幾個老東西,很是不屑。“老頭子買你們的帳,不代表我秦鷹就要買你們的帳;別忘了,這筆買賣是我聯絡你們一起做的。”
緩緩轉身,陰惻惻的目光,從他們的身上掃過,“若是,你們不識好歹,那我只好;將你們解決,我與沐寒墨之間的戰爭,你們無權過問。這個人質也是我派人擒來,你們更加沒有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
“你,你,秦鷹你翅膀長硬了,居然敢這麼跟我們說話。”陳老大的火爆脾氣一上來,便是噼裡啪啦的爆炸;出口的話,也很是不將秦鷹放在眼中,秦鷹是他的晚輩,自然要懂得謙讓。
秦鷹陰森森的目光,帶著幾許邪氣;定定的落在陳老大身上,“四位老大,我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從這裡走出去,從沐寒墨手中拿到了財、勢之後,我會按照先前的協議給你們,一份都不會少。”
歐陽老大看不過去了,向前邁了一步,臉型猙獰,對著秦鷹咬牙切齒:“秦鷹,論輩分我們是你的叔叔;你們居然這般不聽我們的話。”
秦鷹聽見此話,不禁嘴角微勾,掛起了不屑的笑容:“幾位是不是老糊塗了,我連老頭子的話都不曾聽過;聽你們的?笑話,我秦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擋我路者,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隨即,在幾位老大的目光之中,大笑離去;走上二樓時,回頭吩咐道:“若是幾位老大不願意離開,那就將他們丟到水牢裡;若是反抗,殺無赦。”
說完,便消失在了走廊之上,留下四位臉色鐵青、不敢的老大。
“秦鷹太過分了,居然這般對待我們。”陳老大第一個跳腳,氣憤的來回踱步;秦鷹這個臭小子,居然敢不將他放在眼中,好,他就看秦鷹能夠囂張到什麼時候。“走。”率先走出大廳。
其它幾位老大,臉色難看,憤憤難平;跟隨陳老大身後走了出去,他們不會為了一個人質去了自己的性命。
而秦鷹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他們袖手旁觀便是;死了活該,或者那財、勢便一定能到手,如此更方便,不費一兵一卒。
別墅恢復了平靜,博弈也跟隨幾位老大走出了別墅;到了別墅外圍,方才忍不住開口問道:“四位老大,難道就讓秦鷹這般猖狂?”勢力、實力不大,居然這般囂張;目中無人了。
歐陽老大揮揮手:“隨他去,走著瞧,看誰笑到最後。”說完,便彎身上了車;他們是給了秦鷹機會的,他自己不知道珍惜,即使是死了,他們也做到了長輩的職責,至少不會無法面對秦老幫主。
博弈目送四位老大離去之後,他才打車離去;離去之前,看了看奢華的別墅,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意……
秦鷹回到房中,他的房間比較偏於‘俗’字行列;不論是顏色、裝潢以及擺設都是俗不可耐,而他就喜歡這樣的擺設。
“哈哈……幾個老東西,居然想獨吞這份肥羊;想都別想,哈哈……。”秦鷹弓身大笑,可見他的心情之好;他的笑聲傳遍了這個別墅,外面守衛的人,紛紛蹙眉。
“磕磕磕……”敲門聲響起,秦鷹收斂的笑;眉宇之間的愉悅仍然收斂不了,盡顯臉上,“進!”
敲門之人,推門而入;恭敬的向秦鷹鞠了一躬:“老大,這是今天剛下的追殺令;物件是您!”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怠慢;秦鷹雖然年歲不大,卻是個狠角色,對待犯錯誤之人絕對不會有饒恕一說。
秦鷹眉宇間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猛然轉身拿過他受傷的追殺令:心頭一沉,一陣陣寒涼湧上心頭,“下去!”厲聲的命令聲,讓男子身體一震,旋即;微微躬身,悄悄退了出去。
秦鷹手中拿著追殺令,目光觸及到追殺令上的字型時;頓時,變得陰狠、毒辣,連那原本還算俊美的臉也變得猙獰。“沐寒墨,你既然斷我後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咬牙切齒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彷彿從牙縫之中透出一般。
沐家別墅,沐寒墨抱著身材嬌小的娃娃坐在沙發之上;黎嫂端了甜點上來,沐寒墨向黎嫂道了一聲謝,便開始喂她吃甜點。
黎嫂做了雙奶皮和焦糖布丁、蛋黃酥酥、香蕉卷等等的甜點小吃;娃娃的目光不在這些小吃上,她的心頭擔憂著齊雲軒的安危。
這時,一陣電話的鈴聲響起,將她從神遊之中拉回視線;本想伸手去接,沐寒墨卻快她一步,將電話接了起來。
而對方陰惻惻的嗓音,在電話之中響起:“沐寒墨這是你逼我的,現在給我準備十億;我現在就要,半個小時以後在華蘭大橋交易,若是半個小時後你沒來或者錢未到,那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