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偷偷的伸出手,推了推這個小道童,示意他將這金銀送上去。
剛剛這位白公子展lù出來的實力,和那狠辣的手段,讓人心驚不已。此時,看到這位面sè依然冷漠的白大俠,老道士雖然是這次活動的主辦方,但仍然生怕上去捱揍,所以,也只好讓一個小道士上去試試水深淺了。
反正嘛,死道友不死貧道!嘿嘿!
小道童無比委屈的看了一眼,這個yīn險的老傢伙,心裡暗罵一句,你大爺的。你怕死不敢上去,就讓道爺我上去送死。真缺德。
不過,心裡雖然鄙視老道士,但無奈人家級別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籌。小道士哀嘆了一聲,心有不甘之下,也得抬起腳朝著上面走去。
“等等!”就在小道童走上臺階,邁步朝著擂臺上走去的時候。
只見這位白大俠,抬起頭來,靜靜的看了一眼臺下的那老道士,緩緩的伸出了手。制止了小道童的繼續上臺。
“白,白大俠,還有何指教?”老道士臉sè一變,偷偷退後一步,雙手擋在xiōng前,做出一副防守的姿態,心裡暗暗戒備著,沉聲問道。
白衣公子看到這老頭這般huā架子,不禁譏諷一笑。搖搖頭後,卻見目光轉到了擂臺下,那個一直蹲在牆邊的柳樹下,抱著胳膊,mō索著下巴,正樂呵呵的看著熱鬧的青衫公子身上。
“不是還有他嗎?”白衣公子冷冷一笑,目光微凝,伸手指著呂恆,冷漠的說道。
老道士頓時鬆了一口氣,面sè緩和,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擔一般,緊繃的身體,頓時放鬆下來。他順著白衣公子所指的方向,轉過身去一看,頓時愕然。
咦,真的還有一位!
而在那顆早已沒有了葉子的柳樹下,那個一直蹲在那裡,樂呵呵看熱鬧的書生,見到擂臺上的武林高手,突然指著自己。頓時一愣。
轉過身,左右看了看。
呃,沒有人啊!
轉過頭來,凝聚目光,朝著擂臺上看去。
只見那白衣公子的確是指著自己這裡的。
他在說誰啊!
呂恆納悶的心裡嘀咕道,再次左右張望一眼,還是沒有人啊!。
再次轉過頭來,正好對上了那擂臺上,目視著自己的白衣大俠,心裡頓時一驚。
他,不會是在說我吧!
呂恆臉上擠出一絲難堪的笑容,指著自己,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的神sè,結結巴巴的問道:“這位大俠,您不會是再說在下吧!”
白衣公子見呂恆吞著口水,一臉怕怕的樣子。淡淡一笑,嘴角掀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點點頭,漠然道:“就是你!”
呂恆:“……”
震驚了半晌後,呂恆急忙擺手,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訕笑著對這位武功高超的絕頂高手道:“大俠誤會了,在下是進來看熱鬧的。在下不會武功的!”
豈料,這白衣大俠彷彿就是人盯了呂恆一樣。輕輕笑了笑,抬起袖子,輕輕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微塵,抬起頭來,歪著頭看著呂恆,冷笑著道:“這裡是武林大會,能來到這裡的人,皆是武林中有名的人物。你說你,不會武功,呵,這話也只能去哄騙三歲小孩兒了!”
他見呂恆臉sè微變,更是人盯了呂恆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淡淡笑了笑,疑huò的問道:“這位公子不肯出手,莫不是因為看不起白某?要是這樣的話,白某定會使出畢生所學,跟公子一決高下!絕對不會讓公子失望的!”
說罷,白公子哼了一聲,抬起手mō向了腰間的那似乎有些股囊的腰帶。
在呂恆和那些裁判震驚愕然的目光中,只見這白衣公子,握在了腰間的手,閃電般的一拉。
嗤拉一聲,一道寒光蹦現、
陽光下,這道寒光反射出無數道刺眼的光芒,臺下的人,無不抬手遮擋。
呂恆透過手指縫,看到那反射著寒光的物件後,頓時冷汗津津而下。
此時,那白衣公子,手裡竟然是握著一把嗡嗡顫抖的三尺軟劍!
見這白衣公子,竟然抽出了兵器。臺下的諸多裁判,頓時面sè一變“白,白大俠,按照本次武林大會的規矩,是不允許帶兵……,呃,您,您隨便,呵呵,您隨便!”一個老頭義憤填膺了跳了出來,手指頭顫巍巍的指著白衣公子,滿嘴口水亂飛的嚷嚷道。
不過,他也僅僅是說了半句話,就看到這位白衣公子突然轉過了頭,眼裡滿是森然的看著自己。老頭那義憤填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