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個軍方取得大勝的時候,伸出爪子了。
條的線索,在腦海裡抽死剝見。
到了最後,晉王的名字,在呂恆的腦海裡,脫穎而出。
呵……
想清楚是什麼人策劃了這次投毒案後,呂恆不由的搖頭,啞然失笑。
難怪。皇帝不會傳位於他。
真是個沒腦子的傢伙!
想到了對方是誰後,呂恆心裡也輕鬆了許多。
端起茶。吹了吹,正準備飲一口的時候。展雄已經從柴房裡出來了。
“問清楚了嗎?”呂恆放下茶盞,轉過頭來,看著展雄,詢問道。
展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喪氣的搖頭道:“問是問清楚了,不過,他們只是說,三天前,有個蒙面女子找到他們,要他們做這件事的!至於那蒙面女子長什麼樣,他們沒有看到!”
呂恆不介意的笑了笑,將那杯茶端給了展雄後,想了想道:“他們沒有說,女子的年齡多大?他們知道嗎?”
“二十四五歲,風華正茂。而且,據那兩個人說,女子身上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香味。像是,像是……”展雄點點頭,正準備喝茶,這才發現這茶水是軍師的,連忙將茶盞放下,嘿嘿笑著說道。
“像是檀香的味道吧?”呂恆端起茶抿了一口,眼裡閃爍著笑意,淡淡問道。
展雄聞言,眼裡頓時一亮,一拍腦門道:“對,是檀香的味道!你掌櫃上,好像是廟裡的味道!我怎麼就沒想到是檀香呢!”
懊喪的拍拍頭,自嘲了一番後,展雄突然抬起頭,看著坐在面前,目光平靜的軍師,驚訝的問道:“軍師,難道,你知道……”
呂恆聽了,並沒有回答他。而是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靜靜的想著。
腦海裡,那小院中,女子望著自己,幽幽說出那句從此蕭郎是路人的情景歷歷在目。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呂恆找了個藉口,慰藉了一下自己。搖頭笑笑。睜開眼,看著一臉詢問之sè的展雄搖頭道:“不知道!”
“啊?”展雄頓時茫然。
呂恆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笑罵道:“啊什麼呀,趕緊去準備。估計,這三十多的黑衣人,身手應該不錯。你們小心點!”
“軍師您就放心吧!”展雄站起來,拍拍胸脯,梆梆的響著說道。
見展雄帶人離去後,呂恆歉意的看著他,心中暗暗道: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軍人參與政治鬥爭,實在是太危險了。
心中嘆了一聲,轉過頭來,朝著那悽迷的夜幕遠方張望,呂恆的目光,已經變得再次沉穩下來。
……
夜空中繁星閃爍。
起了風,田野上的稻草如波浪一般起伏。
一隻田鼠鑽出了窩,激靈的豎耳傾聽片刻,突然間,嗖的一聲,再次轉進了地道里,
接著,就在田鼠剛剛站立的地方,一隻帶著呼呼風聲的腳掌,一點而過。
茫茫夜sè下,一隊三十多人的蒙面黑衣人,曲身在草叢裡,飛速的朝著前方那客棧接近而去。
在快到客棧的時候,隨著走在最前方那人,突然間蹲下。整個隊伍極為有秩序的停了下來。
“怎麼了?老大!”身旁,有人上前詢問低聲道。
那蹲在稻草叢裡。手持鋼刀的蒙面的黑衣人,看著前方客棧門口,光芒幽幽的燈籠。眉頭皺了一下,道:“不對勁兒!”
同伴望了一眼,見夜sè下。客棧孤獨。沒什麼不對勁兒啊。轉過頭來,不解的詢問道:“怎麼不對勁了!”
“對方應該不會這麼鬆懈的!”黑衣人頭領,蹲下來。目光神sè閃爍,望著那客棧門口下,在風中搖晃的燈籠低聲說道。
同伴想了想。突然笑著道:“準是掌櫃得手了!”
見老大依然皺眉苦思,那同伴笑著道:“放心吧,老大。上面不是說了,那書生的貼身護衛西門吹雪不在這支隊伍裡,沒有了西門吹雪。咱兄弟收拾那幫大頭兵,還不跟玩似地!”
“可是,我覺得這群當兵的,不是一般的軍人啊!”那老大依然猶豫,轉過頭來,對同伴說道。
“哦!”
突然。一聲陌生的聲音在身旁響起,接著,在身旁不遠的稻田裡,突然間冒出了十多個火把。
這熊熊燃燒的火把光芒。瞬間將這田野照的亮如白晝。
異狀突發,黑衣人頓時身形一震,握住了鋼刀,慢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