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白素顏一臉可愛的笑容,拿著小瓷瓶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然後又急急的收起。那可愛又可恨的笑容,氣的呂恆牙癢癢的。
如今,再次看到這小瓷瓶,呂恆心裡突然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
而且,這錯過的東西,有可能是自己生命中最為珍貴的一部分。
呂恆眼裡一熱,突然抬起頭來,盯著白玉堂,沉聲問道:“素顏在那裡?”
“我怎麼知道!”白玉堂翻了個白眼,鄙視的看著呂恆,嗤笑道。
“那這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呂恆晃著手裡食心盅的小瓷瓶沉聲問道。
“我自己的!怎麼了?”白玉堂抱著胳膊冷笑道。
“哦,呵呵,呂某倒是沒想到,白公子竟然有擦胭脂香粉的習慣,真是有xìng格呀!”呂恆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著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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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頓時傻眼!
俏臉紅了一下,強自爭辯道:“本公子就是喜歡塗抹胭脂水粉,怎了?不服啊!不服來打過啊!”呂恆呵呵一笑,凝聚目光仔細的看了一眼面前這有些古怪的白玉、
堂。
從頭到腳,從前到後。如此檢視了一番後,並沒有察覺對方在身體上有何異狀。心裡有些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哎,終憲不是她啊!
原本,呂恆還以為眼前這相貌英俊的過分的白玉堂,是白素顏那個小妞易容假扮的。但是看到這白玉堂那鼓起的喉結,還有平坦的xiōng口後心裡不禁一股沉沉的失望。
雖然身上的胭脂香味與白素顏一模一樣,但是,呵,………”但是,他終究不是白素顏啊!
“你,你看什麼?”被呂恆這般直直的上下看了一遍,白玉堂那張俊美的臉頰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絲紅暈,他急忙退後一步冷著臉責問道。
看著白玉堂一臉的戒備,呂恆心裡也是哭笑不得。
也是,自己盯著一個男人看什麼!
搖搖頭,心裡惋惜了一聲後。呂恆抬起頭來,看著一臉戒備的白玉、
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他拱手道:“還望白兄轉告令妹,不管她身在那裡,在下定會去尋她!、“你,你找我妹妹幹什麼?”白玉堂藏在袖子裡的拳頭緊緊握起,有些緊張的看著呂恆等待著他的回答。
呂恆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在下會……”
話語稍停頓片刻,呂恆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中滿是堅定之sè,沉聲對白玉堂說道:“在下會娶她為妻!”
說完這句話後呂恆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白玉堂,笑著對他拱手一禮後,轉身朝著門外婁去。
冷風吹過,院落裡落葉紛飛。
一襲白衫的白玉堂,靜靜的站在那裡,仍由冷冷的風拂過俊美的臉頰。亂風吹散了他如墨的黑髮,一縷秀髮胡亂的飛舞在眼前。
他就那麼站在原地,柔弱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靜靜的看著那越走越遠的影子,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淚滿雙眸了。
出了門,剛剛心裡還有些失落的呂恆,此時,卻是心情大好。
呵,1小妞,竟然敢耍xìng子!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想起剛剛白玉堂不經意間洩lù出的某些訊息,呂恆心情大好。
看來,這益州之行,是必須的了!
如今,益州亂局初現,張文山身上擔子越加沉重。搞不好,會落得漢朝張湯一般的下場。
而且,以呂恆對張文山的瞭解。深知,這是一個從來都不服軟的老頭。
那封信,是他第一次表lù出了力不從心的意思。雖然不曾面見,但呂恆卻能想象得出來,當張文山寫下那封信的時候,心裡是多麼的糾結。
而且,越是聰明的人,越容易走極端。如果這次,張文山真的處理不了這益州之事的話,恐怕,他真的會對那些世家大族豪強們痛下殺手的。
到那時,世家叛亂,加上邪教橫行,那益州,可真是亂了!
呵,而且,更為重要的事。
白素顏那小妞。
想起平日裡,白素顏在自己面前永遠都是那副夢幻一般的公子裝束,還有那風輕雲淡,宛若天邊彩霞一般的氣質,呂恆停下腳步,搖頭笑笑,抬腳大步朝著山門而去。
不過,剛走一步,卻想起自己身上一文錢都沒有啊。沒有錢,別說是去益州了,估計沒到半道就餓死了!
心裡尋思著賺錢的方法,卻不經意間聽到身後一聲粗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