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在蜀繡這件事情上。官府可以整合一下資源,並在財政上給予一定的支援,幫助蜀繡做的好的那些地責,將這蜀繡做大做強。並且幫他們找到銷路。到那時候,這些以做蜀繡的百姓們,便多了一些收入。生活方面,自然也可以改善了!”
呂恆特意點出蜀繡,那是因為,據他所知,蜀繡做的最好的。便是苗家的那些姑娘們!只要白素顏,能將苗家會做蜀繡的姑娘們,集中到一起,實行規模化經營。基本上就可以壟斷整個益州,甚至是大周的蜀繡行業。
至於說賺錢!
呵呵,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壟斷行業不賺錢的!
張文山身為益州知州,當然也知道蜀繡在大周的美譽。而且他也知道,蜀繡做的最好的,恰恰是呂恆身旁這位聖姑掌管的苗鄉。
“你小子,說了這麼多,原來是打得這個主意啊!”張文山正捏著鬍子,聽著呂恆的分析。猛然間聽到這話後,不禁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後。他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笑著打趣呂恆道。
這自然是玩笑之語。呂恆剛剛的那一番話,說的是路,是方法。
他特意說出蜀繡,僅僅是取了其中的一個代表。方法有了。其他的,自然也可以照章辦理。
呂恆聽著張文山的打趣,也不在意。他微微一笑,繼續對張文山說道:“前些時日,我在江寧開了一個小店。銷路嘛,自然也是不缺的!如果到時候你老人家有需要,不妨考慮考慮?”
張文山:“……”午後的陽光,照進房間裡。灑在地面上,一片明亮的光斑。老舊的木質地板,反射著暖暖的光芒。
窗外,微風吹過,房簷上,掛著的風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