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重若輕,風輕雲淡的樣子。心裡是極為不平靜的。雖然有些驚訝於永正對皇家的態度,似乎不是那麼尊重。但是,更多的震撼,還是來自於永正在這些事情上,深刻的見解和廣博的視野。
見張文山的眼裡閃爍著似懂非懂的神sè,呂恆也不期望他轉瞬間就能明白。此時,一股腦的將經濟理論塞給他,想必假以時日,以他的才華,定會明白的。
“如今的大周,經過兩代皇帝建設。已經是算得上盛世了。明面上的,還有隱藏在暗處的財富,不可估算!”呂恆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砸吧著嘴,微微笑著說道。
”永正,你的意思是說。從陛下那裡,抽出兩成。散佈於民間,
讓民間有能力的商人去經營這兩成財富?”張文山緊皺著眉頭,艱難的跟著呂恆的思維。想了想後,指著餅狀圖上的那一家獨大的圓餅,開口問道。
“呵,理想狀態的確是這樣。不過,這也僅僅是理想。”呂恆笑了下,搖搖頭道:“對於皇家來說,只有將所有人所有財富都掌握起來,在他們的心中,才能保證統治的穩定。你從皇家這裡抽取兩成。你說,皇帝會答應你嗎?”“那永正你的意思匙”張文山更加茫然了。
“很簡單啊,利用現有的情況,將這個大餅做大。然後趁著皇家沒有反應過來,先下手為強!”呂恆很平靜的笑了笑,但是說出的話,卻驚了張文山一身冷汗。
“永正,慎言啊!”跟皇家搶東西,呵,也只有永正這小子能想得出來。張文山四下裡掃了一眼,壓低聲音道。
“呵,當然了,其實,也並不是搶。畢竟,這大周是武家的天下。即便你將這大餅做的再大,那也是人家皇家的大餅。你的廚藝再好,也只是個廚子罷了!”呂恆端起茶杯,呵呵一笑,看到張文山臉上的緊張之sè稍稍緩和了一些,繼續說道:“倒也不用擔心,畢竟我們將這大餅做大,也是為了大周的百姓,呵呵,說的境界高一些,也是為了朝廷分憂。想必以當今皇帝的魄力和眼光,應該是能看出來的!”
“那,怎麼將這大餅做大呢?”身旁,白素顏聽出了一些門道。
美眸中光彩流轉的看著呂恆,輕聲問道。
“開源!”呂恆很是簡略的說出兩個字。
見二人皆是一臉的茫然,呂恆有些尷尬的拍拍額頭,心中暗暗說道,倒是忘了,今天說了一大堆的東西,也難怪這二人的腦袋轉不過彎來。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後,繼續說道:“所謂開源呢,也就是在現有的條件下,多開通一些財源的渠道。就那現在的益州來說,開源的方法很多,比如說加稅!”在呂恆說出加稅兩個字後,張文山和白素顏臉sè紛紛一變。
“你,你就這麼幫我?、,白素顏委屈的嘟起小嘴,美眸中滿是幽怨之sè,注視著呂恆,聲音中帶著讓人憐愛的顫抖,輕聲嗔怪道。
也不怪白素顏反應這麼大。如今朝廷的賦稅已經很多,加上苗鄉地段不好,土地貧瘠,作物難以生長。苗家鄉親生活頗為悽苦,如果再加稅,那不是往傷口上撤鹽嗎?
張文山苦笑著搖搖頭道:“哎,老夫也是想過這點的。但是,怕是實行不了的!畢竟,如今朝廷正在與匈奴人作戰。我大周百姓為了支援國家財政。已經不堪重負。如果再加稅,怕是會引起民變啊!”
“誰讓你跟老百姓徵稅了?”
呂恆正喝著茶,聽到張文山這一通訴苦,頓時責了出來。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笑罵道。
“那,永正你的意思是?”張文山頓時茫然,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向百姓徵稅,還能跟誰啊!
“這賦稅的來源,本來就不應該全壓在百姓身上!”呂恆笑了笑,說出的話,頓時讓身旁的白素顏鬆了一口氣。
“呵呵,一句話概括,誰有錢,就跟誰徵稅。比如說,大周境內的那些達官貴人,地主豪強門!這些人,遠比老百姓們的收入高多了!”呂恆呵呵一笑,端著茶杯,穿過那嫋嫋升騰的霧氣,看著似乎是已經有些明白的張文山,輕輕笑了笑,手中毛筆在紙上的那幾個名字上畫了個圈:“這賦稅,便可以從這些人身上想辦法了?”“可是,以何種名目?”張文山聽出了一些門道,但是在總體上仍然是不甚明瞭的。他想了想後,雖然覺得跟這些人徵稅的確是一個好法子,但是,無奈沒有名目。總不能直接去搶吧。而且,這些人也不是善茬啊!你讓他們交,他們難道就會乖乖的交稅?
“名目嘛,就簡單多了!”呂恆笑了笑,將毛筆放在硯臺上後,淡淡說道:“什麼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