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投降,這等大罪,也不會被饒恕的。
索xìng,還不如一搏,殺了他們,為自己爭取時間,亡命天涯。
想到了投降後可能遭致的後果,這些刀尖上舔血的江湖草莽,頓時紅了眼。喘著粗氣,握緊了刀柄。
看到這些江湖悍匪的亡命徒的心xìng被調動起來,中年人面sè一喜,再次丟擲了一枚重磅炸彈:“誰殺了他,老子給他一千兩黃金!”
中年人是徹底豁出去了。
“對,掌櫃的說的沒錯,大家一起上,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咳咳”一個賊眉鼠眼的匪徒,慌亂的想了想後,面sè一狠,舉起刀嚷嚷道。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抹幽藍sè的光芒,如閃電般shè了過來。
突然間,喉嚨一亮,說話的氣息嗤嗤的往外冒。
那匪徒徒勞無功的伸手握著自己的喉嚨,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噴shè的血霧。眼前逐漸黑暗下來,最終,那具失去了生命氣息的身體,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汩汩的鮮血,從喉嚨的縫隙中流出,轉眼間就染紅了地面。
阿貴淡漠的掃了一眼那具地上的屍體,隨後,橫劍在胸前。伸出手指摸著冰冷的劍刃,抬起頭來,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眼前那齊齊退後一步,臉sè大變的江湖悍匪,冷笑道:“黃金千兩,也得有命花!如果各位想死的話,在下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淡漠的語氣,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冰寒。房間裡的溫度,彷彿頓時下降了許多。那些悍匪門,看到傳說中的西門吹雪,以劍氣殺人的絕技後,頓時面若死灰,心中不由的升起了無力之感。
“不過……”阿貴耷拉著眼皮,看了一眼這十幾個人後。聖堂轉過頭來,朝著坐在椅子上依然裝中毒的公子看了過去。
見公子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可以做主後。阿貴笑了下,轉過頭來,掃著眼前這些人:“如果,各位就此放下兵器,我非但不會殺了你們,而且還會給各位指一條將功贖罪的道路!”
一言既出,那些原本準備死扛到底的江湖悍匪,心裡頓時燃起了一絲求生的念頭。他們知道,在能以劍氣殺人的高手面前,別說是他們這十幾個人了,就是再來幾十個,也不夠人家砍得。
與其白白送死,還不如聽聽他有何妙計。想必以他江湖第一高手的名號,不會欺騙自己這些人。
更何況,人家抬手間,就能殺了自己。騙自己投降,根本沒有理由啊!
“你們不要聽他胡說,他是在騙你們,他一定會殺了你門的!”眼見自己快要被孤立,彷徨無助的中年人,驚慌失措之下,開始瘋狂的大喊。
只是,那些原本是他靠山的江湖草莽,此時,皆是如看洪水猛獸一般,看著他。見他朝著自己走過來,那些人連忙退後,唯恐避之不及,沾上半點麻煩。
就在此時,站在門口,橫劍在胸前的阿貴,突然動了。
如鬼魅一般不可捉摸的身形,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弧線,轉瞬間衝到了中年人背後。橫起手掌,猛地揮下。一個手刀,砍在了中年人的後勁處。
瘋癲如狂的中年人,悶哼一聲,如一條死狗一樣,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刮噪!”
阿貴抬起腳,懶懶的踢了他一下。
轉過身來,走到呂恆面前。在那些江湖悍匪驚愕的目光中,恭敬的對呂恆行禮:“公子!”
公子!
他竟然稱呼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生公子?
聽到西門吹雪對那年輕人的稱呼,再看看劍神那恭敬的態度。
江湖草莽無不傻眼。
這個生,難道就是……
傳說中的帝師。呂恆,呂永正?
在那些江湖悍匪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坐在椅子上的呂恆,一掃剛剛的頹廢無力狀,站起來後,拍拍阿貴的肩膀,笑著讚了一句:“幹得不錯!”
“公子教得好!”阿貴嘿嘿一笑,撓撓頭道。
“這人怎麼處理!”阿貴伸手指著身後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中年人,問呂恆道。
呂恆淡淡的掃了中年人一眼,擺手道:“交給王西讓,讓他說出他知道的一切,然後,讓他去死!”
王西讓?
聞言,阿貴不由的打了個寒戰。想起前些時rì,看到王西讓審訊敵人時,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手段,阿貴不由的咋舌。
嘿嘿,老頭,你有福了!
解決了這件事後,呂海讓阿貴去扶起錯把解毒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