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呆了半秒,那個便一下子反映過來,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
“哪裡來的小流......啊....”
雲朵怎麼會讓這等人的汙言穢語進自已的耳朵,照例抬腳輕輕一甩,‘嘭’地一聲,那一坨近二百斤的肥肉直接倒飛出去二三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所有人都感到地上微微晃了一晃,有膽小的,不由得暗自拍了拍胸口,好可怕!
小吃店裡衝出來一個......竹竿一樣的男人,慌忙把那肥婆攙起來,二人站在一起,就像大象和猴子,頗有喜感,雲朵聽見人群中分明傳來嗤嗤的笑聲,如果不是雲朵正在氣頭上,恐怕會笑得比誰都大。
“老婆你沒事吧?”竹竿在旁邊惶惶不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事?什麼叫沒事啊?沒看見老孃被人打了嗎?我命苦啊,怎麼就找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你個王八龜兒子喲........”她倒是不敢再招惹雲朵,抬手就是一陣沒頭沒腦的亂錘,
“是是,我....我......”竹竿男看了看自個兒的身板,再看了看抄著手看好戲的雲朵,不由後背一陣陣發麻,他.....他不敢啊........
“要不,我們報警吧,對對,報警.......”竹竿男跌跌撞撞地跑進店裡,留下肥婆一人再外面,
“你....你別想跑,呆會警察來了你....有你好看!”
“是嗎?”雲朵懶洋洋地向前走了一步,就聽見“啊....”一聲驚叫,那肥婆以和自已的體重絕不相稱的速度飛也似地躥回店裡,一時間人群中‘哄’地笑開來,有不怕事的甚至打了幾個清脆的口哨,頓時鬧聲更大,
鄭玉月憋著笑走過來說道:“我們快走吧,要是呆會兒警察真的來了也是麻煩一樁。”
“好吧!”雲朵雖然不怕事,但也實在不想再和警察打交道了,短短二天,她打了警察,被警察訊問,還甩了一個跟屁蟲,這次出門,她像真和警察槓上了似的。
雲朵和鄭玉月帶著小女孩劉茹拐進市場,買了一大堆滷菜,又去選了一些營養品,這才拉著孩子一起打的去看望鄭玉月口中的劉老師。
計程車穿過市中心,經過一段荒蕪的拆遷地,這才來到這一家三口暫時的棲息地,一片窩棚區。
“為了治病,劉老師把房子賣了,一家人暫時在這裡租了一間屋子落腳。”鄭玉月強忍心中的酸楚,為雲朵介紹道。
“嗚......好可憐.....親,我們一定要幫幫他們.....嗚......那個劉茹長得不錯.......要不......嗚......要不你收了她吧........”雲朵還沒開口,阿福已經嚎啕大哭起來。
“.........”黑線!
把東西交給鄭玉月,雲朵拒絕了劉茹的邀請,只是安慰她,“你爸爸的**姐姐已經找到了,手術很快就會安排好,費用你也不用擔心,快回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爸爸媽媽吧!”
迎著鄭玉月詢問的目光,雲朵扯出一個別扭的微笑,“那個....我就不進去了.....”
藉著落日的餘輝,鄭玉月眼尖地瞄到雲朵眼角反射出的水光,瞭然地點了點頭,“好,我們怎麼聯絡?”真是個傲嬌的傻孩子呢。
把手伸進包裡掩飾,雲朵從摺疊空間裡摸出一枚小巧玲瓏的銀色手機,“這個吧,送你,我明天給你打電話,想辦法解決他們的住房問題。”
走了走了,再不走,眼淚就要下來了。雲朵藉著轉身的工夫,狠狠地眨了眨眼,逼回眼角的淚意,都是阿福啦,被它這麼一哭,她也想哭了。
“親,你想怎麼解決他們的住房問題啊?為什麼不直接送他們一套房子?”
“那不是基金會扶助的專案,我們即然要玩,就要在明面上遵守遊戲規則,要不很容易引來懷疑的。再說了,我也想看看,這個劉老師是不是真的那麼得人心?”
“......”親,你說話越來越有深度了,阿福都已經開始覺得雲山霧罩,不知其所以然了。
“主人,最新情況。”龍一十足地憂國憂民,沙啞暗沉的嗓音出現在公共頻道里,“北京來人,有人想見老爺。”
北京?好啊,我還沒打上門呢,就有人自投羅網了?雲朵挑眉冷笑,殺機陡現。
“什麼情況?”
“正在收集,有了,來人是京城四大家之一的華家老太爺華國安的心腹兼華家的老管家,唔,華福,嘿,跟老大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