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王眼光好就不會看上那個沒有良心的女人,簡直氣死本王了!皇甫靖軒一想起御清婉對著自己時冷嘲熱諷的模樣,心裡就直冒煙。
“珍妃說的不錯,不過朕倒是很期待,究竟什麼樣的女子能入得了皇弟你的眼。”皇甫鈺多了一分戲謔,還有幾分幸災樂禍。
此段時間母后一直關心著皇弟的王妃人選,便鮮少有時間催他多生幾個小皇子,讓她老人家享受享受皇孫繞膝的天倫之樂了,能借此機會躲得了一時,皇甫鈺當然樂在其中。
“呃…此事就不勞煩皇兄費心了。”皇甫靖軒才沒閒工夫來滿足他們的八卦心思。
蓮珍盈盈一笑,道,“依臣妾看來,王爺挑中的女子必定是美豔絕倫的美人沒錯,而且也只有人中之鳳才配得上王爺的尊貴身份。”
“愛妃如此說,就不怕朕聽著吃醋麼!”聽皇甫鈺的口氣,還真透著幾分酸溜溜。
“皇上是不相信臣妾的整顆心都在你身上麼,既是如此,臣妾這裡哪還有多餘的醋可以吃!”蓮珍一臉深情地對望著眼前之人。
皇甫靖軒:“……”
懶得聽兩人一唱一和,皇甫靖軒直接甩了個白眼,無視正兀自秀恩愛的帝妃。
“皇上…”皇甫鈺毫不在意旁人在場,直接摟上了她的腰,引得蓮珍嬌羞地輕呼一聲。
皇甫靖軒心中遵循著孔孟,即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道,“呃…臣弟還是告辭罷,就不打擾二位了。”說著便轉身往外走。
“王爺且慢!”
身後突然傳來人聲。
蓮珍起身整了整凌亂的衣衫,看出了兩人眼中的疑問,溫柔一笑道,“本宮想拜託王爺捎個口信。”
皇甫靖軒心裡更奇怪了:這個珍妃搞什麼名堂,捎個口信怎麼還扯上本王。
不過卻還是客氣說道,“珍妃娘娘請說。”
“本宮想請王爺替我轉告烈清塵烈大人一聲,三日後的生宴請他務必到場,如果段公子也能賞光來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這本就是為此二人準備的,主角不到場怎麼說得過去。蓮珍心裡惡毒地笑著,面上卻不露半分。
“生宴?”皇甫靖軒疑惑。
皇甫鈺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珍妃到現在還不死心,打算把她妹妹嫁給塵和逸風兩人之中的一位,不過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想到難得一見那傢伙黑臉,所以皇甫鈺根本沒打算開口阻攔,然而不幸的是,他卻忽略了某人的連坐法是會殃及池魚的。
“呵呵,正是生宴。”蓮珍解釋道,“妹妹蓮香三日後生辰,本宮打算請一些尚未娶妻的達官貴人前來捧捧場。”
皇甫靖軒也明白了,這不就是變相的挑婿儀式麼,不過這個珍妃倒是挺厲害的,竟能說通皇兄同意此事。
他哪裡知道皇甫鈺的心思,這不是前段時間剛把人家老爹給斬了,現在做些事情也好安慰彌補一番,怎麼說也是自己比較滿意的一位妃子,所以當蓮珍提議為她妹妹選婿時,皇甫鈺是二話不說地就答應了。
皇甫靖軒也是個愛湊熱鬧的主,況且他也不知道清塵早就有看上的人了,還是他一直糾纏不清的風,所以當聽說要在宮裡辦生宴時,連忙豪氣應道,“就這事啊,娘娘放心,本王保證一定把話帶到。”
於是一場更大的陰謀即將在皇宮拉開序幕。
段逸風在烈府整整等了兩天,閒暇時便自己與自己對弈,或者到湖心亭坐上片刻,只是在此期間,他一次也沒見過清塵,更沒向下人們打聽他的蹤跡。
直至第二天的晚上,他獨自一人坐在亭子裡出神,涼風拂面,吹得人神經舒服、愜意,竟還生出一絲睏倦,段逸風索性直接用手背託著側臉,眯起眼來,迷迷糊糊間彷彿有道目光在一直盯著自己,突然身體竟被人抱起,脫離地面。
段逸風聞著那人身上熟悉的淡淡清香,沒有睜眼。
“逸風。”
“嗯…?”輕聲應了一聲。
“呵呵沒事,我只是想確定一下懷中小豬的名字。”
段逸風:“……”
小豬!本少爺哪裡和小豬一樣就知道吃吃睡睡了!段逸風猛地睜開眼睛,瞪著笑得一臉內傷的某人:該死,這傢伙笑如此好看作甚麼,一個大男人就不知道矜持麼,還笑得如此好聽!可惡!!!
不知道懷中之人的小別扭,烈清塵抱著他一步一步朝房間走去。
段逸風想掙扎,畢竟被一個男人如此抱著,那是相當丟臉。
雖然這種情形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