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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這是真情地流露,任誰處此之情都會感動無已,陳晚榮放下茶杯,捏著發酸的鼻子。沈榷嘆息一聲,把頭扭到一邊去,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

三人相擁哭了一陣。|||孫正平幫愛子擦乾眼淚。安慰起來:“泉兒,別哭啊。別哭了!快來見過沈大人,見過東家,他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吶!”

施以妙手的是沈榷,陳晚榮只是跑跑路,稱不上救命恩人。不過,正是陳晚榮施展手段,孫正平他們認清了騙術,這才延醫救治,在孫正平他們心目裡,一樣是救命恩人。

孫冬泉懂事的點頭,嗯了一聲,掙扎著下床。只是多日未走動,腳一沾地有些虛浮,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慌得孫正平夫婦倆忙扶著。

沈榷站起身,笑道:“孫掌櫃,別折騰了。令郎臥床有日,再這麼下去,不是讓他難受麼?”這是正理,陳晚榮忙附和一句道:“是呀!趕緊躺著。”

孫正平非常堅決的搖頭:“沈大人,東家,要不是你們忙前忙後的,犬子哪能活命?磕倆頭是應該的。”夫婦二人扶著孫冬泉過來。

孫冬泉眉清目秀,容貌還不錯,人也機靈,不等孫正平吩咐,跪倒在地上,向沈榷叩頭道:“草民謝大人救命之恩!”

沈榷身在官場,給人叩頭是常有的事,見怪不見了,半受半扶的應付過去。孫冬泉又向陳晚榮叩頭。陳晚榮對這叩頭之事最是反感,哪裡還能承受,忙閃到一邊,拉著他地胳膊扯起來:“快別這樣,快別這樣!你身子虛,得好好歇著!”

叩頭完畢,孫冬泉站起身,仍有些搖晃,孫正平夫婦一左一右的扶著。

沈榷搖手道:“賢伉麗不必再相扶。令郎臥床多日,氣脈不暢,血氣不活絡,現在慢慢的走走,對他有益。”

凡久不活動之人,氣血阻礙,不利於身體。活動一番,反倒有益,這是正理,孫正平夫婦雖是不放心,仍是放開手。

失去助力,孫冬泉雖是感覺站立困難,仍是勉力為之,盡然沒有摔倒,反倒是越站越穩,搖晃越來越輕微,到最後站得穩穩當當。

這番變化再平常不過了,不過看在孫正平夫婦眼裡,仍是喜出望外,好象遇到天大的好事似的。就是天大的好事,也未必能令他們如此興奮。

沈榷眉頭一軒,道:“此事已畢,沈某本擬回衙,只是沈某忝為寧縣之主,於此事不得不問個明白。孫冬泉,你把前因後果,如實講來,本官自會為你主持公道。”

平白無故給人害了,這原委不僅陳晚榮好奇,就是孫正平夫婦也是苦思不解,盡皆盯著孫冬泉,等他解疑釋惑。

孫冬泉想了想,這才道:“那天。我看屋外有幾個人走來走去,很是奇怪,就上去問他們是做甚麼地。一個矮胖子就問我。是不是孫家的人?我沒想到他是壞人,就回答說是。這矮胖子一把抓住我就走。”

孫正平想都沒想,埋怨起來:“泉兒,你不會叫嗎?你一叫,我們就來救你。

話是沒錯,可是孫冬泉的回答讓他想象不到:“他地力氣很大,抓住我好象給鐵箍箍住一樣,我連動一下都很難。再說了。他捂住我地嘴,我哪裡還能喊叫呢。”

“你說的矮胖子是不是人特別兇狠,帶的有劍?”陳晚榮問上一句。

孫冬泉點頭道:“是呀,沒錯,就是他。”

要是沒錯的話,應該是給陳晚榮擒住地矮胖子,這人的武功不錯,孫冬泉落入他的手裡,自然是無法反抗。

“東家,你見過這兇人?”孫正平地反應不慢。馬上就追問。

陳晚榮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沈榷。沈榷笑道:“孫掌櫃有所不知,這人已經給晚榮兄抓住了,現在關在大牢裡,只等元兇落網,本官就會處斬。”

“謝大人為草民主持公道。”孫正平忙向沈榷致謝。

沈榷手一擺,阻止他,問道:“後來呢?”

孫冬泉接著道:“這個兇人帶我到村子東頭,那裡坐著一個道士,穿的是道袍。很乾淨,為人也挺隨和。人長得也不錯,自有一股仙風道骨之氣,說起話來也不兇。和顏悅色的,我一見他就生起好感。”

聽他的描述,這個道士一定是個有道高士了,讓人生出好感也在情理中。有這想法的不僅僅是陳晚榮,就是孫正平夫婦臉上緊繃地神情也為之一鬆,大為放心。

沈榷地看法就高明多了,道:“人不可貌相,得察其言。觀其行。不能僅憑相貌斷定其好與壞!”

這話自然是有道理,只是容貌姣好的人總是有很多便利。容易讓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