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啊……李子……哥……嗚嗚……你……你快放……放開我……嗚嗚……不要啊……”麗麗哭著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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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間我感到心頭有種刺傷,恢復了一絲理智,我抱住她被我舉高的雙腿困難的道:“麗……對不起,我被人……被人下了藥,需要發洩!對不起……”
麗麗似乎很驚訝的“咦”了一聲,沒再繼續哭,也不再掙扎。我再次舉起她的雙腿,完全褪下她的褲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和我坦然相對,這次她沒有反對,還配合我蹬掉卡在腳脖子上的褲子。
“李子哥,你輕點!”由麗麗蚊蚋般的聲音可以想象到她的羞澀,我胡亂的應了聲“嗯”,就把早就怒不可遏的Rou棍湊到她張大的雙腿間。房中的漆黑讓我的手再次發揮了它的作用,我順著她光滑的小腹摸了下去,滑過稀疏的蔭毛,二指探到一條窄小而緊湊的縫隙,撐開了兩片更為柔軟的嫩肉,Gui頭靠近,腰部一挺,插了進去。
“啊……”驀然而來的撕裂感讓麗麗叫出聲來。
我毫不憐香惜玉,Gui頭更是得隴望蜀,一探到底。
“嗚嗚……”麗麗忍不住疼痛低泣。
終於進入了本該在的空間,整根Rou棒如魚得水的飛快抽動,然而她的小|穴是那樣的緊湊,內壁的嫩肉也同樣的灼熱,夾得我爽得直要叫媽,她兩條修長的美腿被我來回的分合,只有那無比的緊裹能讓我感到最高的享受。
過得一會兒,麗麗終於不再低泣,轉為輕輕的呻吟,想是她終於體會到了快感,我更是大力抽插。
“嗯……嗯嗯……啊……”一聲痛快的呻吟自她的嘴裡傳來。我頓時感受到整根Rou棒被一股熱流衝灑,舒服到了極點。
然而雯姐沒有誇口,那個什麼什麼三鞭丸的確他媽的算得上房中至寶,在我拔出溼漉漉的Rou棍時一點沒感覺軟掉的跡象。以前和梁佳、席靜Zuo愛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雙方的高潮都差不多同時到達,而這一次,我有種感覺能幹到天亮。
我沒有言語,只繼續把Rou棍再送到|穴口,又一次插了進去。
“啊……”剛剛能合上的兩片嫩肉又被我的Gui頭撐開,麗麗再次叫出聲來。
我毫不理會,只懂猛烈的抽插,體內的那股能量促使著我的活塞運動根本不需經過大腦的指揮。
一次又一次的傳來麗麗痛並快樂的呻吟聲,我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做了多少個起伏,只記得最後高潮She精的時候,窗簾傳來一絲的透亮,想是天邊該泛起了魚肚白,而我卻壓倒在這個花季的少女身上,再無一絲的力氣動彈。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身上還蓋著被子,而天已經大亮,房中的光線很好,甚至有些刺眼。
我想挪動身子坐起來,剛動了下手臂就發現身邊有個人躺著,我扭頭一看,只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腦袋瓜子。對了,是麗麗!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清醒了很多。想不到昨晚本是想去查探有關梁佳的事,竟遭遇了和梁佳同樣的命運,幸運的是我還沒遭到雯姐的毒手,只可憐了麗麗這孩子。唉!我該怎麼和她說才好呢?想了想後,我決定還是實話告訴她比較好。
我掀開被角,露出麗麗的臉龐,不見一段時間,小丫頭好象又長大了不少,臉蛋依然是那樣的嬌嫩,鼻子還是那樣的小巧,長長的睫毛也還是那樣的濃黑,咦?眼角好象還有淚痕。看來是我凌晨的瘋狂給她造成的,我心裡湧上萬分的歉意,想想她一直是那麼的喜歡我,而我卻以這種粗暴的行徑來佔有了她,最終還是要拋棄她回到席靜的身邊,我真想一頭撞牆死掉算了。
想到這,我不由得伸過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黑亮柔順的秀髮,只盼她在這一刻能多感受一下我的溫存。
小妮子的腦袋動了一下,醒了過來。
“李子哥……”
“嗯!麗麗……”
“……”
我和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就那麼她仰著頭看我,我低著頭看她,大眼望小眼。
“麗麗,對不起!先讓李子哥說說昨晚的遭遇好嗎?”最後還是我開了口。
她點了點頭,我就在自己的輕嘆中把昨晚的故事重複了一遍,她終於恍然大悟。
“難怪李子哥你身上好多傷痕,很痛嗎?”麗麗忽然伸過手撫摸著我寬闊的胸膛,心疼的問。
這不提還好,一提感到全身都疼起來,再加上昨夜那樣的激烈運動,我簡直是連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