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兒——”
那頭,魏忠賢的聲音透著惱羞成怒,又是惶急,隨即他手上的天怒劍就像感應得到人的情緒一般,忽然嗡鳴大作,內力貫上,便是一劍直刺。
小瓶兒卻無半點聲息。
劍尖,轟然一下過來,她才堪堪轉身,冷森的寒風吹亂青絲,冰涼、鋒利的劍尖抵在了小瓶兒的咽喉上。
“……你抓住本座了。”
她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看著對方說著,像是在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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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汴梁大街小巷漸漸又開始熱鬧起來。
但,有人在摔東西。
“督主,千真萬確。”海大福臉上同樣掛著不可思議的神色,“今天一早西廠那邊就歡騰了,說日月神教教主被西廠督公抓住,怕不是空穴來風,人現在就關押在刑部的大牢裡。”
椅上。
白寧捂著額頭盯著破碎一地的地面,沉默了許久,忽然他眯了眯眼:“有問題,小瓶兒的武功不可能打不過魏忠賢,若是要跑,誰也留不住她,她是故意被抓。”
隨即,掀袍起身,就往外面快步走,小晨子連忙跟上,一邊小跑一邊給白寧披上披風,他豎起手指,搖了搖:“準備轎子,本督去一趟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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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痛哭的蓮花
清晨一絲寒意在太陽昇起時散開。Ω Δ蒼鷹飛過這座古老巨大的城池上方,下面的街道、下面的人猶如螻蟻一般密密麻麻,奔著不同的方向來了又去,在有限的生命裡追求著認為值得的意義。上午的時候,東廠衙門門戶敞開,一支黑頂大轎以及百人的隊伍衣甲兵器齊備,甲葉鐵器碰撞著,出咣咣的響聲,人群卻是散著些許沉悶肅殺的氣息。
東廠離刑部並不遠,所以這次白寧並未坐車出行。
半個時辰不到,隊伍已經停在刑部大牢門口,白寧並沒有直接去刑部衙門,是因為覺得那個沒有必要,東廠原本就有審問犯人的權利,自己直接過來,誰敢攔?
京師刑部大牢並不像民間傳聞的那樣充滿各種陰森就像陰間閻羅殿那般恐怖,白寧也是第一次來刑部大牢,跨步進去時,兩邊持刀的獄卒僅僅只是看了一眼,連忙分到兩側跪在地上,頭也未敢抬一下。
一路走到司部大堂,堂外有人連忙迎接過來,躬身拱手:“刑部牢獄都官趙延允見過東廠提督大人。”
“被西廠抓的日月神教教主在哪兒?”白甯越過他朝裡面過去,並不說什麼廢話。
那人表情抽了抽,猶豫的想要說什麼,一直緊跟在後,但被跟來的海大福一把扔到旁邊,“督主在與你說話,最好還是趕緊回答,別吞吞吐吐。”
“回稟提督大人,那…。那犯人在是在,不過…。。”趙延允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嘴裡就像吃了黃蓮,苦的表情都已經扭曲。
白寧停下腳步,側臉看他:“不過什麼。”
見避不開,趙延允跺腳道:“那西廠的督公一直守在大堂內,把守著那間關押要犯的通道。”
“原來如此。”
白寧點點頭,並未怪罪他,隨後直接朝大堂過去,來往的捕快一見到外面來的陣仗,一個個躲開,留出一條道來,待到大堂門口時,西廠的番子卻是挎刀紋絲不動立在那裡,視線向上看著,似乎並沒有看到面前已經過來的人。
一眨眼,白寧腳步依舊不停的進去,之前擋道的人直接飛出屋簷下,摔的慘叫連連,簷下,堂內的西廠番子當即拔刀怒視過來。
這邊,一連串的弓弩架起,同樣一柄柄鋼刀出鞘,大有一言不合就廝殺的架勢。
“白提督好大的官威啊。”堂中位,魏忠賢靠在椅背上,悠閒的喝茶,天怒劍依放在他腳邊不遠,伸手就能拿到。
“今日本督過來,是要見一個人。”
白寧盯著他,啟口說道:“她犯的事,咱家擔著。”
魏忠賢笑呵呵的將茶盞放下,起身與之平視,“你擔不起!”
“擔不擔得起…。。本督心裡清楚,你西廠抓的人,只要丟進刑部,東廠就有權利審訊,你…。。應該懂的!”白寧轉身朝那邊的鐵柵門過去。
“白寧——”
“你敢!”
魏忠賢提著劍沉聲道:“日月神教脫胎明教,造反之嫌且能洗清,不日就要將這妖女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