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組,其中有6個組是教育站和文化站負責收取賦稅的。徐少傑不放心這裡的情況,決定還是親自去看看。
吉普車顛簸中前往火龍村,楊晨非常熟悉村裡的公路,儘量避免過多的顛簸,可是路況太差,楊晨就是神仙,也不能避免顛簸,徐少傑在車上沒有說話,少有的嚴肅,楊晨和宋濤都知道原因,也沒有多嘴。
剛剛到村口,徐少傑就感覺到了不對,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映,不僅僅是徐少傑,楊晨和宋濤也發現了不對。
“徐書記,都快過年了,村口怎麼看不見人啊,有些反常啊。”
“徐書記,估計村子裡有什麼事情,我想,可能是收取賦稅中間出現了問題。”
徐少傑皺著眉頭,沒有說話,楊晨知道該怎麼做,加足油門,朝著村書記的家裡而去,火龍村村委會沒有辦公地點,村裡太窮了。
眼前是黑壓壓的人群,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只有人群裡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還有男人的狂笑聲,徐少傑遠遠看見這一幕,感覺到頭皮發麻,這裡還沒有到村書記的家,可能是哪個農戶的屋。
有人看見了吉普車,眼神裡面透露出來的,竟然是怨恨的目光,徐少傑的心開始下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場景,徐少傑下車的時候,感覺到腿有些發軟,這個村,他來得不多,不是很熟悉。人群自覺閃開了一條通道,還是有些村民認識徐少傑的,可徐少傑沒有看見友善的目光,看見的,都是憤怒的目光。
走進人群中間,徐少傑看見了駭人的一幕,他有些恍惚,如今**的天下,居然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5個年輕人站在中間,全部都是混混,其中有兩個,徐少傑見過,就是在菸葉收購點,楊晨教訓過的兩個混混,他們的臉上有著狂妄的笑容,在他們的面前,跪著7個村民,地上有一個女人,身上的衣服破了,Ru房都可以看見了,撕心裂肺的哭聲就是從女人嘴裡傳出來的,女人是典型的農村婦女,大冬天的,跪著的7個人中間,居然有兩個小孩,其中有三人臉上有烏青,嘴上掛著血絲。徐少傑剛剛進去,教育站的副站長連忙跑過來,準備給徐少傑裝煙,5個混混中間,有兩天見識過徐少傑手段的混混臉上有了驚慌的神色,另外三人無所謂。
徐少傑一巴掌打掉了副站長遞過來的煙。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徐書記,我們是來收農業稅的,這裡的農戶太刁鑽了,我們收不到錢,只好請人幫忙了,馬上就要過年了,收不齊錢,站裡無法交差。”
“村裡的書記村長在哪裡?”
徐少傑鐵青著臉,上前去扶跪在地上的村民,他解下了外衣,披在了女人的身上。
“徐書記,我們哥們知道你的名氣,今天我們在這裡收稅,兄弟們是替政府工作的,馬上就要收到錢了,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啊,我們就聽教育站領導的,可不管你是什麼人。”
徐少傑頭都沒有抬,說出了一句話。
“楊晨,動手,打掉他們的牙齒,看看他們還會不會說人話,會不會做人事。”
徐少傑的話剛剛說完,楊晨就動了,不僅僅是楊晨,宋濤也跟著動了,吃過楊晨虧的兩個混混聰明,按照江湖規矩,早就跪在地上了,另外三個混混,顯然低估了楊晨的能力,一起上前,準備收拾了楊晨和宋濤之後,再來收拾徐少傑。
清脆額骨頭撞擊聲響起,驚天動地的慘嚎聲傳出來,楊晨的手下根本沒有留情,招招擊中要害,混混倒下之後,宋濤上前,毫不客氣用腳踢,徐少傑已經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所有人,副站長站在徐少傑身邊,身體微微顫抖,不敢說話,村書記和村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徐少傑的面前。
看著倒在地上的混混,還有兩個跪在地上的混混,徐少傑冷笑著開口了。
“想必你們是認識我的,也知道我徐少傑說話算數,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問原因,你們沒有資格收稅,居然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慚,我已經說了,打掉你們的牙齒,說道做到,楊晨,打掉他們的門牙,讓他們知道他們今後記住說話把不住門的滋味。”
殘嚎聲再次傳出來,打掉門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副站長已經站不穩了,誰知道徐少傑後面還會幹什麼,他不由自主跪下了。
“徐書記,我們錯了,是站長安排的,不是我的主意啊。”
“給我站起來,滾到一邊去,你是教育站副站長,是幹部,老子不想再看到你,**的臉讓你們這幫敗類丟光了,回去告訴你們站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