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傑聽到這裡。心裡微微冷笑,心道你***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旁邊柳葉早就找來個木棍,用力朝謝五身上抽去,頓時,謝五的慘叫更加大聲……
“打死人拉,打死人啦!……”
聽到他的嚎叫,蕭傑正想上前,正待出手時,猛然聽到有人在高聲喊道。
“住手”
蕭傑順著聲音望去,才發現生產隊長竟然帶著幾個人來了,其中個妖嬈女子正是那蘇三。
蘇三本來正在生產隊的大曬場裡和幾個婦女聊天,聽到說蕭三回家了,直接奔向了她家,找謝五算賬去了,她心裡還在樂。
“又是個送菜的!去多少個還不都被自己的老公暴打!”
她也是對自己老公——謝五太有自信了!這也不能怪她,曾經有次她親眼看到過謝五拳打四五個大漢,心道個蕭傑,小毛頭,難道謝五還怕嗎?
因此她聽說蕭傑和柳葉去了她家,她還在暗自高興,說不定,謝五收拾完了蕭傑,還當場將柳葉那丫頭就地正法了。因此,她也和其他的婦女有說有笑,並不著急,想著等會回去,看丈夫的春宮表演。可是等了會兒,聽說隊長他們也去了,她也按捺不住了。
這生產隊長叫陳陽鐵,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個子比較矮小,但是他也算是有點見識,在隊裡也算是有點聲望,他聽趙四說蕭家老三回來了,還和柳葉提刀去了謝家,心裡說不妙。他自然知道謝五是個無賴,他也擔心出人命,主要是擔心蕭傑吃虧。
可是等他們走近看,全部都傻眼了,特別是蘇三,簡直是雙狐狸眼成了鬥雞眼了。
她看到自己的丈夫就好像是頭豬,在場裡翻滾,痛得直呻吟,但是又看不到有血跡,也不知到底傷在哪裡?
蘇三也是個狠女人,她看到自己的丈夫吃了虧,順手就抄起地上那根扁擔,朝蕭傑的身上砍去。
“咔嚓!”
蕭傑沒有廢話,拳頭打去,扁擔咔嚓從中間斷為兩截,蘇三頓時就楞了,眼裡不由露出幾分畏懼的眼神。她順手拋,又要去抄礆,柳葉早就上前了,從蘇三後面把抓住她的頭髮,用力扯。
“娼婦,你昨天來我家囂張,今天現世報了吧!”
蘇三被柳葉扯住頭髮,早就痛得直呻吟。旁邊的眾人看得好笑,沒有人上前去勸說,連陳隊長也不管,只是在旁邊看笑話。
要知道,謝五夫妻在隊裡,早就惹得天怒人怨,眾人平時都不敢頂撞,今天好不容易有人出頭,大家能不高興嗎?
很快,蘇三就抱頭痛哭起來,柳葉還不解氣,又踢了她幾腳,最後在陳隊長的勸說下,蕭傑和柳葉才轉身離去。等蕭傑,柳葉走,蘇三夫妻才終於停止了哭泣,朝旁邊還在看熱鬧的罵去,眾人哄而散。
謝五夫妻攙扶著,從地上起來,謝五隻感到下身痛不可忍,蘇三顫抖著將他的褲子拉絲拉開,才發現下身真的有些血跡,那龍身竟然有些像斷了樣……
謝五像豬樣嚎叫,嘴裡還在大罵著蕭傑。蘇三見罷,也不免有些害怕,要是真被斷了,只怕自己的這生的性福就沒有了!攙扶著他上床躺下,蘇三急忙去找隊裡的赤腳醫生。
此時,已經是臨近黃昏,去街上醫治是不大現實。只有等明天天亮了再去。
赤腳醫生姓盧,住在不遠處,都是同個隊的。很快這盧醫生就來到他家,幫謝五看了下,說這個病可能要去街上衛生院去瞧瞧。醫生開了點消炎的藥,囑咐他晚上用熱水敷下,按時吃藥,也離開了。
蘇三忙了好久,好不容易安頓好丈夫,看見他在床上哼哼唧唧,縮成團,再也沒有往日的威風。她心裡也是氣不打處來,想到自己竟然被柳葉那娼婦收拾了頓,說什麼也要把面子肇來。
此時天色已晚,外面隱約有月光,她心裡不由生出歹意,吃了點晚飯,給謝五說自己去找蕭傑報仇,悄悄拿起盞煤油燈,揣上火柴,朝柳家走去。
本來按理說是蕭傑打了她丈夫,她應該恨蕭傑,但是在她心裡更恨柳葉這小娼婦,心道你竟然找男人來打自己的男人。其實在她心裡,她對蕭傑有些害怕,特別是看到他竟然拳頭,將自己手中的扁擔打斷,這簡直太厲害了,就好像是傳說之中的神人樣,她自然而然的害怕起來。
蘇三本來並不是個心眼很壞的女子,但是俗話說,跟好人,學好人,跟壞人,就學壞人。這麼多年,跟著謝五,就難免沾上了他的匪氣。
要不,區區點莊稼地裡的事,能用著鬧這麼大嗎?加上她本來讀書就少,小學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