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年輕的心”,而白玉蟾的“神識顛狂、是非不分、黑白混淆”,此時已改作“狂放不羈、眼光獨到、淡泊清靜”等等,諸如此類。總得來說,男人皆是奇男子、大英雄、風流瀟灑;而女人個個貌美如花、驚豔諸界、優雅矜持、且兼具老婆和情人兩者的優點;就連大熊貓和夜貓子這一對禽獸也被描述為天地間可愛的精靈,而混沌牒則是天地靈器、神物自晦,雖然曾經一度神智受損,但卻以驚人的毅力另劈蹊徑,在痛苦中浴火重生。
一時間人人樂開懷、個個笑顏開,小云在一旁對李照夕笑道:“這樣寫多好,大家都開心呢。”李照夕心中暗道:“偉大的事業總是要經歷血與火的考驗,此時這群妖魔鬼怪便是上天用來考驗我意志的邪惡勢力,我一定要堅持、堅持再堅持,總有一天要將這一切真相曝光於天下。”還好他有此一念,否則chgor今天哪來這故事講給大傢伙聽呢?
且不說眾人爭相閱讀李照夕修改後的日記,那劉迦與修羅天王轉眼已成全力相搏之勢。本來這宮殿甚大,足容近千人於其中,但兩人相對而坐,手腳不動,單是動念間的能場衝撞震盪,已將整個宮殿撐至欲崩欲裂。馨紅兒早已承受不起如此巨大的壓力,終於無聲倒下,幹玉隨手喂進其體內一粒丹藥,助其抵抗。戈、達二人體質曾有傷在先,此時被逼至壁角,呼吸急促、頭暈目眩、身體像要被壓扁似的,欣悅禪立時在四人外圍劃出一道防護圈,幹玉見機而上,與她共同支撐。
劉迦見兩人遲遲無法分出勝負,心中暗暗著急:“先前遇著烏聖,當時對阿修羅的體質不大瞭解,是以曾頗為窘迫。可明白其修行原理以後,也就輕而易舉地廢了他。可這修羅天王的體內力道似乎與烏聖似是而非,並沒有那麼重的殺氣,看不出其五行間隙,無法攻到對方毗漏之處。”他卻不知,那修羅天王內心也和他一般著急,對手混元力變化莫測,他被動應對不說,且劉迦的原力又環伺在外圍,隨時趁隙而入,自己大攻之下,難免為對手所乘,而大退之餘,必被對手追擊。一時兩人都處在進退兩難之際。
劉迦本來見此修羅天王,由於時間相隔太遠,心中那故人重逢的喜悅遠遠大於對仇恨的記憶,畢竟他今生未曾與此人產生過任何不悅。可沒想到一見面,自己尚未說過一句話,轉眼卻成生死糾纏的僵持,想起前時修羅天王言語中甚是和藹親切,並無傳說中的敵意,當下急著傳音道:“咱們別打了好不好?我這人喜歡聊天,不喜歡打架。”那修羅天王也正有此意,當下傳過來一絲旋力,護住自身,劉迦立時感受到對方的意圖,也用原力護在體外,兩人你一分我一分地絲絲減退,片刻間那巨大的能場已蕩然無存。
戈帛等人大鬆了一口氣,竟感身體疲弱、汗流浹背,相對而視,均在心中駭然道:“今生的宮主好像比當年更加厲害得多。”欣悅禪扶起馨紅兒,真力透過,馨紅兒緩緩醒來。眾人當即圍在劉迦身後侍立。
劉迦見雙方息力罷鬥,也跟著舒心不已,這才注意到眼前這修羅天王雖然輪廊極度突兀鮮明,但眼神間卻大有和藹慈祥,正待開口說話,忽然心中暗道:“我問他點什麼好?一般的問題,不用問他,戈帛他們也能告訴我,得找個有意思的。”想來想去,竟一時想不起哪個問題算是比較有創意的……眾人見他低著頭搖來搖去,卻總是不說話,均覺怪異之極,欣悅禪暗暗奇道:“他這人也真是離譜,跑題從來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不分場合,全任自由。”
修羅天王也奇怪地盯著他,但見劉迦面帶微笑,半閉雙眼,恍兮惚兮地搖頭晃腦,一時頗為詫異,忍不住向他身後眾人低聲道:“你們宮主……這是在幹嘛?”四人異口同聲地低語道:“跑題!”修羅天王恍然大悟,不禁微微“哦~~”了一聲。
誰知話音一落,卻聽劉迦滿不在乎地笑道:“瞎說,我哪有跑題?我是在想說啥好哩。”說著轉他向修羅天王笑道:“我真是傻了,有什麼好想的,呵呵。說說看,你怎麼也在這裡面?”修羅天王笑道:“早該問這句話了。”說著他對劉迦笑道:“我同你一樣,也是被自己屬下關起來的。”劉迦聞言,心中一凜,想起剛才耀月龍對自己說過的話,微感黯然。
那修羅天王笑道:“只不過你的屬下造反,是因為怕你再將他們帶回戰爭中去,而我的屬下卻正好相反,他們見我不願打仗了,便將我關了起來。”劉迦奇道:“你的屬下有毛病不成?”修羅天王樂道:“阿修羅天生喜歡拼殺征戰,我不願打仗,無疑使他們的人生很痛苦,就如你手下的人,本來不願打仗,你卻要逼人家去打仗,他們也很痛苦一樣。兩者看似不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