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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建築物即在頃刻間毀於無形,甚至土崩瓦解的過程都沒有,只是隨著他能場波動逼至,一切自然無影無蹤。

那瑪爾斯等人正在打牌,忽聽得臨將臣在外院一聲巨吼,人人的大腦立感震顫微微,大丑叫道:“這感應好熟悉啊!像是‘逆生取死’陣!”話音未落,整個院落大動起來。

崔曉雨的修為在這群人中最高,感應也最為強烈。臨將臣大陣剛動,她已知不妙,低呼一聲,妙指如電,桌上幾十張麻將牌立時破空而出,頃刻被其惑心真茫演成幾十個麻將巨盾,盡行擋在方丈室外。她自己則用真茫圈上眾人,向後院急閃而去。眾人剛出方丈室,那幾十張巨盾已被臨將臣的能場波動化成粉末,方丈室四周的建築也跟著消於無形。

崔曉雨那惑心真茫在原力配合之下,快疾絕倫,眾人大多尚未反應過來,已遠遠立在方丈室外。剛一落穩身形,正見玄穹和小阿菜也在此處,這才發現所到之地,四周是一片清幽竹林。

玄穹和小阿菜正在後院察看,忽然聽得臨將臣巨吼,轉眼即見到眾人,立時上前對崔曉雨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臨將臣要殺你們?”崔曉雨搖搖頭,不解道:“我們也不清楚,咱們剛才正在玩,忽然聽見臨將臣叫咱們離開,我見那能場來得太快,趕緊帶著大夥溜了過來。”玄穹聽見崔曉雨如此說話,心中暗暗稱奇:“這崔曉雨溫柔嫻靜、善解人意,但說起話來,卻有些市井味道,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用‘溜’這個詞未免不雅,有些像小偷了。”

小阿菜疑道:“他既然要你們走,那說明他無害人之意。這廝又在做什麼怪?”崔曉雨見他說話的時候面朝自己,想來是在向自己發問,搖著頭道:“誰知道那廝在想什麼?”她話語輕柔、靚眼純真,偏偏這“那廝”二字被小阿菜聽在耳中,大感詫異,暗道:“這小妮子說話的口氣怎麼有點像岐伯和瑪爾斯他們了?”

他轉頭看向玄穹,正見玄穹一臉苦笑,也是不解。他再轉頭看向瑪爾斯等人,卻見這群人無動於衷,似乎對崔曉雨剛才的言語無甚反應,一時暗覺好笑。這兩人哪裡知道,崔曉雨和這群江湖混混呆得太久了,而這群人中,騙子、小偷、強盜還少羅?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崔曉雨本來就簡單純質,率真隨意,沒有心機城府,時常熬坐賭桌被眾人熏習感染,那口中用語也漸漸被這群賭徒同化了不少。瑪爾斯等人天天和崔曉雨在一起賭博,吆喝笑罵,本是賭桌上極平常之事,對崔曉雨不經意間改變的說話用語早己習慣,就算退一萬步,崔曉雨變得和大家一樣粗俗,這群人也難以察覺出來呢。畢竟大家所關心和在乎的是她的賭品高尚豁達、從不逼債,而非其他。

這道理就像一哥們兒從前娶了一個清純靚麗的小妹妹,過得十多年,有一天他的鐵哥們兒來看望這小倆口,忽見嫂子亂髮不理、垢臉傻笑,忍不住對自己的兄弟問道:“兄弟,偶記得當年你娶得可是咱們眼中那位嬌滴滴的大眾情人,啥時換了這個黃臉婆的?拋棄美人而選擇黃臉婆,兄弟你這算啥境界?難道說真得是捨身取義,不執著於美醜二相了?”那哥們兒奇道:“我啥時娶過嬌滴滴的大眾情人?我一直娶得都是這位黃臉婆啊。”大家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諸多隨著時間推移而潛移默化改變的東西,有時候很難在相互間看得出來呢。呵呵,當然,崔曉雨畢竟是修行人士,要變黃臉婆也難啊。

瑪爾斯倚著一棵清竹,向前探視一會兒,搖頭道:“臨大殺手擺這麼霸道一個場子,像是想毀了這地方。”岐伯搖頭道:“這地方有什麼不好?清靜,又沒人來聒噪,天下少有的安樂窩,既便是殭屍王,只怕也找不到此處。這臨將臣腦子進水了,幹嘛要毀掉這地方?”但轉眼注意到四周環境雅緻,又開心道:“其實這竹林也不錯,算是一個風景勝地,咱們就在這兒開局吧。”非所言上前道:“岐伯兄,這後院好像大得要命,咱們要不要先探探這寺院到底有多大?”岐伯樂道:“非兄,探這寺院有什麼用?倘若這裡真藏有比咱們厲害的怪物,咱們把它找出來,豈不是自尋死路?倘若這裡只是一些宵小或是無知小兒,誰又敢來擾咱們的清興?”

明正天低眉道:“探探後院也未必是什麼壞事,說不定能找到出口。”岐伯哂笑道:“明正天,你急著出去幹嘛?倘若臨將臣趕走的那群禿子就在外面候著,你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明正天恍然醒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岐伯大哥說得是,老明習慣不好,一想到被人困住,總是習慣地想著逃出去,其實被困在這地方,又清靜又有得玩,就如仙境一般,何必逃出去呢?”

這群人正要讚歎岐伯想得周到,忽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