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陣不回去還留在這裡幹嘛。那寶物早就不知道被誰給偷走了,沒你的事了!”
雖然心中如此想。姬渙面上還是一派虔誠。
有姬家老祖坐鎮,姬家的弟子都想在老祖面前掙表現,所以分外賣力,爭先恐後的衝在了最前面。
蠢貨!全部都是蠢貨!
姬渙看的牙癢癢。他望著姬家老祖的後腦勺,真想拍一巴掌。
殊錦的飛行法寶是一柄羽扇,羽扇之上擺放著一張精緻華麗的座椅,兩張座椅的中間是一張月白色鑲寶石的酒桌。
殊錦伸手替自己滿上一杯酒,端著酒杯晃了晃,眼神朝斜刺裡撇過去。
在他身後,柴弘低著頭,殊錦看不見他的表情,卻知道他此時所想。殊錦輕笑一聲,“你過來。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不會食言,此番是立功的好機會,怎麼能少的了你。”
柴弘心情不好,卻是因為雀邪劍。他那日將雀邪遺棄在赤狕獸的洞穴,他傷好後又特意去洞穴將雀邪劍尋了回來。可自那日之後。雀邪就像失去了靈性一般,感受不到任何氣息。而就在剛才,雀邪突然有了靈氣,但是卻不受他所控,彷彿它自己有了自主思維一般,不在聽命於柴弘。
他不想讓殊錦發現雀邪的秘密,待抬頭時。面上卻是一副喜悅的表情。他走到殊錦面前,跪倒在地。
殊錦心情不錯,伸出手放在柴弘的頭頂。
殊錦的手修長白皙,妖豔大紅的指甲光芒潤潔,十分好看。黑氣從她的手心裡溢位,那黑氣源源不斷朝柴弘全身經脈而去。
柴弘感覺到殊錦的魔力進入了自己的經脈之中。這令他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是沒有多久,他就開始感覺到了脹痛,經脈彷彿是要被那些強行灌輸進來的力量給撐破。身體劇烈疼痛起來,每一寸肌膚。每一處血脈都在叫囂,他痛苦得呻吟。
需要宣洩!需要釋放!
就在他的身體快要到達極限時候,丹田裡出現了一顆金丹,可他已經來不及高興了,他滿腦子裡想的只有一個,就是宣洩!他受不了了!那種快要被撐破的感覺令他發狂的想要將它們全部消耗掉。
殊錦的紅唇微微揚起,收回了手。
“如你所願,我已經讓你成為結丹修士,去吧,好好利用我給予你的力量!”
沒有了禁錮,柴弘立即像一頭髮瘋的猛獸衝出。
殺人!殺人!
他分不清誰是誰,只知道要把一身的力量全部釋放出來。雀邪劍在他手中,在強大魔力的支配下,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血河。
霍長老帶領霍家的修士結陣禦敵,陣法之中突然闖進來一個渾身黑氣的男修,接連重創數十名弟子。
同樣與魔修對戰不休的葛長老見到如此一幕,解決了他的對手,動身過來援助。
“這人是誰?如此兇猛,簡直就是一隻怪物!”葛長老問道。
霍長老道:“看不清,你且替我擋上一擋,我從新佈陣!”
葛長老點頭道:“此子太過兇悍,我只能撐上半炷香時間,你且快點!”
聞言,霍長老立即組織弟子從新結法陣。
幾名穿著藍色道服的弟子各拿一個八卦盤,將柴弘圍在中央。
葛長老與柴弘鬥上幾回合,柴弘一劍刺穿了他肩膀,下一瞬間周圍亮起了藍色電光,八道電光從八卦盤中發出,分別將柴弘的手足頭腰各個部位纏住。
柴弘體內的力量叫囂著令他失去了理智,此時他的行動受阻,那種宣洩的快感被阻塞,他怒吼一聲,催動雀邪朝那些礙事的人砍去。
寒氣流過,雀邪劍插入地面,帶著強烈的氣息轟炸開來。
霍長老身體猛然被彈開,胸口如遭重擊一般疼痛,嘴裡一股血腥味令他腹中翻湧,卻是吐出了一黑血。
好濃厚的魔氣!
柴弘舉劍再次朝霍長老刺來。
他靈力耗盡,全身被那寒流禁錮,此時想躲已然來不及。
不想今日命喪於此!
就在這時,一道紫光自遠方射來,柴弘下意識地揮劍抵擋。
葛長老趁此之際,長袖一捲。將霍長老帶離危險之地。等兩人回頭觀望時,兩團黑影已經鬥在了一起。
霍長老驚魂未定,腦中還在浮現剛才那驚險的一幕,那男子的臉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一拍腦袋,叫到:“我知道那人是誰了,他是柴家人,想不到柴家竟然投靠了魔修!”
葛長老揮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