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所有在場的人,都對此非常疑‘惑’,包括張浩南。
“表妹夫,那三張應該就是老頭藏的牌了,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在牆角里呢?”張浩南一臉的疑‘惑’,“當時賭場的暗燈眼疾手快,發現他藏牌立刻就壓了上去,那老頭應該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吧。”
“牌是被老頭甩出去的。”林誠笑道。
“什麼時候甩的?我怎麼沒看到?”張浩南很是驚訝。
“當時他被暗燈按住,他的雙手伸到了賭桌下面,就是這一剎那。”
“這怎麼可能?”張浩南有些不相信的說道,“角落距離老頭可是有十多米遠啊!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已經被控制了胳膊的情況下,在不到一秒的情況下,在手心朝下的情況下,怎麼可能做到?!”
林誠俯身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說道:“他是靠手腕的力量甩出去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reads;。'”
“不動胳膊單靠手腕,就能把三張牌甩出去十多米遠?不可能,這不可能!”張浩南仍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林誠‘揉’了‘揉’眉頭,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他來自江湖。”
“江湖?”
聽到這個詞,張浩南頓時懵了。
“賭博亙古就有,其文化源遠流長,早已成派成系。”林誠緩緩說道,“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那老頭應該是來自一個江湖組織殘‘門’。這類人,都是有手藝的。因為他們打小就開始練,也就是所謂的童子功。就像老頭的那招,胳膊不動,只靠手腕一抖,手心裡扣著的牌就能飛出去十多米遠。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很難,但是對於那類人來說,卻是小兒科。”
“殘‘門’?童子功?小兒科?”
張浩南嘴裡喃喃自語,臉上一副痴呆的表情。林誠的話對他造成的震撼太大了,聽起來好像天方夜譚一般。
看到張浩南那幅樣子,林誠以為他還不相信,於是說道:“表哥,你家裡有撲克牌沒有?”
張浩南愣了一下,趕緊說道:“有,有!”
“你拿出來,我給你演示一下。”林誠輕飄飄的說道。
“什麼,表妹夫?你要給我演示?難道你也會?”張浩南驚訝出聲。
林誠點點頭:“表哥,快去拿牌吧,有什麼好驚訝的?”
有什麼好驚訝的?
張浩南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剛才表妹夫親口說的,老頭那類人打小就開始練習,才練出了手藝。表妹夫這麼年輕,怎麼也會?
“表妹夫,難道你也是殘‘門’的人?”張浩南很是驚訝的問道。
“你才是殘‘門’的人!”林誠瞪了張浩南一眼,佯怒道:“趕緊去拿牌,別廢話!”
張浩南縮了縮脖子,一溜煙的跑進了臥室。
林誠望著他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表哥這傢伙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啊,居然說自己是殘‘門’的人。對於這個江湖組織,他是一丁點的好感都沒有!雖說殘‘門’之內人人都會些手藝,但都是偷‘雞’‘摸’狗見不得人上不得檯面的勾當!而且,殘‘門’練得都是童子功,不能破身。也就是說,殘‘門’裡一個個都是老處男……
過了好久,張浩南才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從臥室裡跑了出來,他的手裡拿著一副撲克牌。
“表哥,不就是拿副牌嗎。怎麼累成這個樣子?”林誠掃了張浩南一眼,開口道。
“嘿嘿……”張浩南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平時怕表妹發現,我把牌藏得有些嚴實,有些嚴實,嘿嘿……”
林誠心中一緊,‘舔’了‘舔’略微乾澀的嘴‘唇’,開口道:“表哥,我教你賭博這事,可不能讓小綺知道啊!”
“放心吧,表妹夫,我都給你說多少遍了,表妹正在醫院照顧我媽呢,她跟本就不可能知道!”
聽到張浩南這句說了好幾遍的話,林誠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他從張浩南手中接過撲克牌,‘抽’了三張出來,手腕向下,把牌扣在了右手心:“表哥,看好了。”
張浩南頓時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林誠的右手。
“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表妹夫,加油啊!”
林誠笑了笑,往後退了好幾步,身子貼在牆角,扣著牌的右臂自然下垂,胳膊一動不動,然後手腕一抖。
張浩南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望著林誠的動作。
就在這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