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城市了。”宮總監說道。
我說:“這有什麼?我們主推的產品本來就是適合在那些城市做的,省城這邊我們已經打響了名號。理所應當在別的重點工業城市搞。”
宮總監嘆道:“我當初也是這麼想的,我也是為了公司好,最後是我決策的。沒想到給我自己惹火燒身了,被集團市場部告了一狀,扣了個不服從大局的帽子!”
我發火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整天坐在辦公室裡吹空調指手畫腳當然容易,可是為什麼不下來看看再做決定呢?這幫垃圾!”
宮總監說:“他們說,要安排一個副總監才行,不然銷售這邊怕到時候會被我攪混了。”
我說:“總監,那麼董事長那麼精明,難道在這件事情上這麼糊塗?你有找過董事長沒有?”
總監嘆氣說道:“老闆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只是公司做大了,能聽到真話的機會就不多了。只不過,我想,應該還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只是現在還不清常另外有一件事,你們分公司擴大了,你該再弄多一兩間辦公室,給手下們添置一些新裝置,膝上型電腦印表機什麼的,儘量高檔一些,賬上有的是錢。畢竟,等副總監上來了,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給你那麼優待的權利了。“
掛了電話後,我坐在辦公桌前,心情低落到了幾點。望著窗外的大雨,我很鬱悶。銷售部的這幫兄弟們,大部分的業績都是靠幾千幾萬的小單子,和偶爾幾十萬百萬的單子積累,銷售手段也主要是嘴勤和腿勤,再大的大雨也要往外跑。而這些什麼領導的,千方百計爬過來,就是為了壓榨我們的血汗錢。
張薇又進來了,我還在看著窗外。
“經理!”張薇叫我道。
我漫不經心回答道:“在。”
“經理,有人找你。”張薇又說道。
我說:“客戶?”
“不知道,她一上來就說找殷然。”張薇說。
我奇怪:“讓她進來。”
“是,經理。”
又見到了何可,她給我的感覺,總是像一張白紙,很單純,乾淨如新買的未拆封的襯衫,還散發著清新的布漿的味道。我很驚訝,問道:“何可?”
她淋了一點雨,外套肩膀處是溼的,頭髮也有點溼。我急忙拿著一大包心心相印的紙給她:“怎麼了?”
她紅著眼圈,說道:“我被開除了。”
我猛然抬起頭來:“你說什麼!?”
何可抿了抿嘴說道:“我被億萬開除了。”
“誰開除你的!?為什麼開除你的!?”我大聲問道。
何可拿著紙沒有先擦頭髮,而是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