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一陣子,她打下基礎之後,就不會成天髒兮兮的了。”
“我不喜歡她這樣。”雷厲行嫌惡的皺起眉,他不喜歡看童若亞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在他的印象裡,她只能是個玻璃娃娃,碰不得、摔不得,只能讓人捧在手掌心中呵護。
“厲行,若亞不會甘心當一輩子的玻璃娃娃。在她為你做了如此大的轉變之後,你仍然不懂她這輩子就只想跟你過的決心嗎?”
雷厲行沉聲不語地看著手中的照片。
照片的童若亞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顯得神采奕奕,精神飛揚!
怎麼會這樣?
前些日子,她不是還在為他抱了另一個女人而感到傷心欲絕嗎?
怎麼短短几日,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不信,他不信童若亞可以釋懷他抱別的女人的這件事,或者——他只是固執得不願讓她介人他的生活,所以才漠視這個事實?
衝向衡看著他的表情直搖頭,他明白雷厲行與童若亞這一戰,雷厲行遲早會輸的,因為!雷厲行低估了童若亞對他的執著,雷厲行不懂單純的保護童若亞,對童若亞強烈而執著的愛而言,已是不夠。
童若亞需要雷厲行的回應,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她潛伏已久的狼性會跑出來,向雷厲行宣示她絕不屈服的信念。
而雷厲行偏偏固執的不願意相信童若亞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對他逆來順受的乖巧女孩,而執意抗拒她的感情。
唉!他真不知該說地些什麼了,只好蹺著二郎腿,等著看厲行兵敗如山倒,折服在童若亞的堅持底下。
童若亞不敢相信雷厲行竟然故技重施,又把女人帶回她的屋裡!
當她回到家,再次的聽到男女交歡的呻吟聲時,她的心中沒有上一次的暴怒,只是覺得有點啼笑皆非。
他以為他這麼做,就能擊潰她嗎?
如果雷厲行真是這麼的想法,那他就太小看她了。
童若亞噙著笑,推門而入。
躺在雷厲行身下的是不同於上次的女伴。
那名不知打哪兒找來的女人看到一個全身髒兮兮,汗流浹背,頭髮削短得猶如一個小男生的女人闖入她與恩客的交歡時,在瞬間怔忡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她雖是個交際花,但還是不習慣有第三者像是在看A片似的直盯著她與人交合。
“雷老闆……有人進來……”酒國名花推了推雷厲行的身體,要他解決這個礙眼的閱人者。
沒想到雷厲行連看都不看一眼,繼續用手指挑逗他身下的人兒,直到她汗水淋漓,嬌喘不已。
“不……別這樣,有人在看。”酒國名花承受不住雷厲行狂浪的挑逗,不停的蠕動她的身軀。
“她喜歡看就讓她看,別理她,我們做我們的。”雷厲行像是故意刺激童若亞似的,行為更加放浪的舔弄他的女伴。
童若亞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雷厲行,直到她再也不能忍受。
當她再也看不下去,便直接衝過去,把那名酒國名花從床上扯下來。“出去!”她手指著門的方向要那名介入者滾出去。
“你沒有權利趕我的女人!”雷厲行將那名酒國名花給拉回來護在身後,赤身露體地與童若亞對抗。
“你的女人!”童若亞禁不住的要笑了。“你不是說過這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只是你發洩生理需求的調劑品,怎麼現在又成了你的女人?”
“她在我心目中究竟是什麼地位,不需要你來定位,我的事曾幾何時歸你管了?”
“從我打定主意當你的女人的那一天開始。”
“我從來沒有答應讓你當我的女人,你別逾越你的許可權,管事管到我的頭上來。”雷厲行怒氣衝衝的把酒國名花給丟上床,隨即覆身上去,又想翻雲覆雨一番。
但他的身子還沒交疊上去,童若亞便又將酒國名花給扯下來,不讓他繼續利用別的女人來傷害她的感情。
“過來。”雷厲行喚那名酒國名花過去。
酒國名花懾於雷厲行的威權,害怕的要往他的方向移過去。
童若亞立刻放開那名酒國名花,轉身摔破一個酒杯,她捏在手裡!讓破碎的玻璃刺進血肉裡,淌出鮮血。
那名酒國名花看到這一幕差點嚇得量過去,腳步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童若亞看著那名酒國名花,告訴她說:“如果你沒有像我這麼瘋、這麼愛他,那麼我勸你別踏進我跟他的恩怨裡!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