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沒有打她,卻羞澀低下頭,苦笑說:“可是,我對這個‘日後’抱的希望不是很大。”
真是天大的秘密!在學校時,蓉兒聽同學們曾議論過,雄偉與玉兒常在一起用同一個飯盒吃飯,親愛勁兒到了“那個”程度。她不相信,玉兒比雄偉有優越感,即便是在一起吃過飯,也不過是一種“過渡”現象,玉兒不會當真。可眼下聽玉兒失望的口氣,好像雄偉佔了優勢,要誰還是不要誰的主動權,彷彿是由他捏住的。
想罷,蓉兒說:“就因為他愛在咱們僱主門口……調嗓子?”
玉兒說:“這難道還不夠嗎?”
蓉兒說:“愛美之心人人有,你就當他是在僱主面前的一種張揚表現。”
玉兒說:“可是僱主對我說了,說他的眼睛……不正經,要我辭退他。”
蓉兒嚇了一大跳,真是農民進城成了精。她捏了心說:“你是怎麼回答的?”
玉兒說:“我以實習期間為由,婉言回覆了她。”
蓉兒說:“你給雄偉他……敲了警鐘嗎?”
玉兒說:“敲了,可沒有用。”
蓉兒說:“他執迷不悟?”
玉兒說:“他說愛……是一種權利,不應該理睬被愛的感覺。”
蓉兒說:“問題是充當了第三者插足,豈不談人家是什麼身份。”
玉兒說:“僱主當然是金枝玉葉啊,只是,她還沒有結婚。”
蓉兒錯愕說:“可你口口聲聲……都說她有丈夫啊?”
玉兒說:“不是我口口聲聲,而是她本人口口聲聲。”
這話很是彆扭,蓉兒還是聽出來了,把未婚男人說成是自己的丈夫,是出自於小阿娜拉嘴裡。如今好多女人的心態,結了婚反稱自己是未婚女子,可她為什麼要反其倒而行之?
蓉兒正要說出自己的疑慮,恰好這時樓下響起亞玲的高嗓門:“喂,菜買回來了,樓上樓下的,都來擇菜啊!”
玉兒與蓉兒相視一笑,朝樓下走去。本來學校交了他們一手的烹飪技術,可和尚多了反而沒有水吃,玉兒乾脆將就大夥兒,不設專門的廚師,一週一個迴圈,每天固定菜譜,亞玲和泉生接送小阿娜拉,順便從肉菜市場捎回菜來,大夥一齊擇菜洗菜,然後按輪流值班掌勺。亞玲說這法子不錯,眾人拾柴火焰高。
然而一到樓下,玉兒和蓉兒恰好聽見雄偉房裡有哭泣的聲音,玉兒連門也沒有敲就闖了進去,說:“男子大丈夫,怎麼一下子成了大豆腐的?”
雄偉不再雄偉,他斷斷續續說:“我妹……妹失……蹤了?”一下癱瘓在地上。
玉兒臉一下灰白,說:“你是說雄英嗎?”
雄偉直點頭,言不出聲。
“被人拐出了山溝?”玉兒說,“可她才十歲了啊!”
雄偉說:“不,拐她的不是人,目擊者是……不明……飛行物。”
蓉兒嚇了一大跳,怎麼會呢?那不明飛行物像曹操,說到曹操,曹操就到了?!
05 突發生愛 色成陷井
沒錯,玉兒五人的僱主,的確是小阿娜拉,那個被木傑在一年多以前揭下了面紗的阿佔娜拉,那個被庚差要奧匹克打探的小阿娜拉。她現在定居在北京,為一心成為佔木傑的女人,在做各種準備。
阿佔娜拉剛下完課,在亞玲和泉生的陪同下,逛了一趟學校菜市,回到別墅洗了一個手,正收拾東西,欲回自己的公司,在那裡渡過雙休日,近幾天她特別煩躁,而且還不是那種女人來潮前後的生理煩躁,具體煩躁什麼,她又說不出來。
就這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了嘈雜聲,她皺了眉頭,走出臥室望了一眼,聽到了哭聲,而且是那個常在看自己門口“叫春”北極熊的嗥泣聲,她猶豫地走下了樓。
阿佔娜拉是八個月前結束國際刑警組織對她的一切審查的。之後,受卡爾之託,她在木傑邦智的陪伴下,回了一趟西域國,把國際刑警組織認可為合法收入的家業,將不動產部分交給了可靠人代管,可動財產全部兌成美元,化成了無數個金卡,存進了瑞士銀行金庫,只有自己和木傑的指紋,才能使用這些各式各樣的金卡。木傑很意外,問,我為什麼能享有這份權利?她輕盈說,為了美化邦智,人類高新技術的進步,做出捐贈。他說,需要時,我可以直接向你要。她說,有時遠水解不了近渴,更有時,我連我自己的小命兒,系在什麼地方最安全,也無絕對把握。邦智不等他再表什麼態,扳起他的手指做了印模。阿佔娜拉在瑞士與木傑邦智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