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自己織布、豎琴會自己彈奏之時,世界上才可能不再存在奴隸!”
木傑又噎住了,她公然在反抗他,嫌他把自己當奴隸使喚。但他也不示弱,回擊說:“彼此彼此!”
話出更有因。由於邦智在刑警總部戰功顯赫,特別在把西域國西域小聖靈集團推上國際法庭的最後關鍵時刻,就像她曾經回答卡爾那樣,蒐集了他們大量的證據,硬生把西域小聖靈集團定性為國際恐怖組織,包括小阿娜拉父母在內的有組織犯罪成員,都一一蓋棺論罪。因此,總部不僅給她記了大功,而且在最近籌建“S”局的過程中,把她從“Q”局調了出來,結束了她作為工具的己任,被任命為“S”局負責人,軍銜仍是大尉。而身為大校且是她師傅的木傑,隨她至“S”局,軍銜不變,沒有職務,實際上就是她的打工仔。儘管他看淡功名,可接受自己徒弟的領導,卻有著說不出的彆扭,和拉不下的面子。而邦智辦事格外認真,有時在大眾廣庭之下,數落他如同數落孫子一般,這與她以前稱他為主子,完全是勢如冰炭。
“Q”是武器裝備局的簡稱,當初,邦智是作為高新裝備進入國際刑組織的。“S”是三維局的代號,即管理和偵探涉及機器生物、外星人和奇幻生物等方面案件的部門。到了新的崗位之後,木傑針對性對她進行了較大的程式修改,對於不適合她的部分,她斥責他:“怎麼搞的?你想用駭客來搞垮我啊你!”要不,她命令他:“幫我設計一個超人般的程式!”邦智的女秘書瑪麗實在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邦智就潑婦般的要她滾一邊,當辦公室只剩下他倆人時,她又緊緊地摟著木傑的脖子,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哀求他原諒她。木傑無動於衷任她摟著,心裡十分冷靜,她這般喜怒無常,是他大幅度修改程式的連鎖反應……
然而邦智不容他想下去,繼續捏了在辦公室那副腔調,說:“怎麼,我師孃要來了?”她雖然亂了方寸,但心機永遠是不可比擬的。
木傑自顧喝著碗裡的稀飯,好一會才說:“你不希望?”
邦智說:“我近幾天心裡很躁,一時說不準她該不該來紐約。”這是一句實話,她是靠微量資訊來判未來事物的,就是通常說的第六感觀。在她的感觀裡,惠婷要來美國,遠遠超出了吃酸的程度,可具體是受什麼的威脅,自己一時也說不清。
可在木傑眼裡,這是在犯酸。所以他冷冷說:“她不該來嗎?”
邦智嫣然一笑,說:“她是你夫人,是我的師孃,當然應該來。只是眼下,她來紐約,感覺裡……不是時候。”
木傑睇了她一眼,嘲諷道:“就因為那個9·11倒塌了國貿大廈?”
邦智又煩躁不安起來。她說:“我也說不清楚,真的!”
木傑心裡說:“我知道你想什麼!”重重摔下筷子,向門外走去。
邦智衝著他的背影數落說:“你小心一點好不好?這房子可不是公共財產。”眼裡卻流露著另外一種陶醉。
這是一座腹式別墅樓,前後都由鐵柵欄組成的院子所圍,後院是一個游泳池,前院是一塊綠菌的草地,閒時,邦智總愛拉木傑踢足球。室裡裝飾得富麗堂皇,佈局顯得很協調,大約有二百多平米的面積,地板上鋪著緋紅色的地毯,牆壁和天花板則是潔白色的。牆上掛著幾組中國國畫,一個古銅色吊燈從天花板上吊下來,使整個屋子籠罩在典雅溫馨的燈光中。
這座別墅是木傑私人購買的,錢的來源,當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出賣邦智的專利所獲。邦智的專利,總部“Q”局局長卡爾對木傑明欺三分,說,你的作品本來是值二十個億的,你一個大校的銜職就抵了五億,安娜的死,抵二億,邦智本人的貢獻值二億,還有我的人情,是不是也要算點錢啊?卡爾把話說到這份上,木傑還能說什麼,就以十億美元的價格,賣給了“Q”局。更欺人的是,購買專利資金只到位了一千萬,餘下的九億九千萬,卡爾拿一張欠據塞了窟窿,說,我也是在中國學會的。木傑說,你除了學會吃中國菜外,什麼也沒有學會。卡爾正兒八北說,還有一樣,政府給農民打白條。就在木傑哭笑不得時,卡爾畫了一個吊餅:上校先生,等一些國家補交會費才兌現。木傑挖苦他:你真有出息,甚至把‘打白條’也帶進了總部Q局。卡爾聳聳肩膀說,總部算什麼,聯合國都愛打白條!
木傑自顧想著有趣的往事,沒有去搭理邦智,心事重重下了樓,出了前院門,走至街邊上自動售報亭,買了幾份報,在路邊翻閱著。報紙上沒有什麼新內容,除了恐怖的新聞,再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