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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特殊年代,“五七指示”,國人皆知,殃及了幾代人。“*”初年無數的領導幹部、文化、藝術界人士被關進“牛棚”學習改造,其名曰“五七”幹校。六八年後千百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號稱“五七”大軍。那時,我還年少,沒有趕得上“老三屆”的“五七”大軍。不過自己進入本市第十二中學的時候,校名十二也被拆開來,稱為“五七”中學了。
中學階段沒有留下任何有關課堂上學習的記憶,殘存在腦海裡的只是些揹著被包長途拉練(將被褥捆紮成方塊背在身上,長途行軍),到農村、工廠勞動的“學軍、學工、學農”生活場景。最難忘的畫面是體育課,老師帶著我們學習爬學校的圍牆,其名曰“學軍”。我們可高興啦,自然也學有所成。記憶中的中學是一座舊時的孔廟改建,教室都是後來建的,唯一的大成殿換上了“圖書館”匾額,完整地保留著。大成殿邊有一片桃樹林,穿過樹林就是學校的圍牆了。圍牆外面就是一個菜市,我和幾個哥們經常從此處翻牆到校外菜市上,或買早點或遊蕩。記得有一次,又和幾個同學在早讀課時逾牆而出,在菜市上閒逛。看到一位賣菜的老農,身邊帶著一條大黃狗。當時是誰的主意,用什麼方法帶走了黃狗,現在記不清了。反正那天大家再也沒到學校上課,幾個人將那條黃狗帶到一個同學家裡用繩索將其吊在樹上勒死。剝了狗皮,並用狗皮換來煙和酒。“學軍”,真學出了“名堂”,學了屠宰,學了菸酒,並開始相交酒肉朋友。
少年無知,無顏回眸。中學畢業後,胸無點墨的我們也被冠以“知識青年”,光榮地匯入了“五七”大軍的洪流,奔赴“廣闊天地”接受再教育。“五七”戰士,“滾一身泥巴,幹一輩子革命”是那個年代烙在我們心間的印記。當年的知青朋友在一起互稱為“五七”戰友,我所插隊的那片北潦灘也被公社冠名為“五七”農場。當然,那年頭以“五七”二字冠名的學校、農場數以萬萬千千。
“四人幫”倒臺,“*”結束,沉寂十年的高考制度恢復。準備在農村“幹一輩子革命”的知青們也陸陸續續地返城。可是帶有歷史傷痕的“五七”標籤,還遠遠沒有結束。七八年、七九年,“上山下鄉”的“五七”大軍大多已回城安排工作。可新積壓的幾屆緊隨“*”教育路線一道成長起來的“初中”“高中”畢業的“待業”青年們,大多數又被父母單位“收編”為“五七”工廠的“五七”工。這一現象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以後才逐漸消失,“五七”這個特殊詞彙才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
這是那個時代的悲劇。毛澤東功也罷,過也罷,俱成往事。畢竟,如今的中國已經完成了從一個貧窮落後向初步小康型社會的轉變。看到80後、90後新生代們的學習環境、知識視野、物質生活諸方面的優越,對我們來說,多多少少也是一種心靈的撫慰吧!
作者題外話:寫於2008年5月書包 網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