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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的現代文雅版,爛桃子一樣,一碰就有水!

“哎,你的思想還是太保守了,”方國豪邊說邊把手伸到孟雪的腰間說:“其實就那麼一瞬間,何必那麼認真?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你知道嗎?我沒有佔有任何一個女人,但我擁有多個女人,擁有和佔有可是完全不同的。”

孟雪把他的手用力從腰間拿下,她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因為,她那模糊的意識越來越清晰了,這個方國豪把擁有女人當成了自己炫耀的資本,女人不計其數,我們偉大的祖國處處有花朵,他好似祖國處處有“親人”!他還把那些在別人看來不惜用生命來捍衛的隱私,都這樣堂而皇之地曬在太陽底下,全然不知其實這些都是黴菌,是經受不起陽光的。自己的話語不知道何時就被翻版,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徹底“曝光”!正艱澀地思慮著,手機突然大叫起來,孟雪出了一身冷汗。

“你好……”孟雪聽到電話裡陳忱的聲音,“親愛的,你到老家了嗎?早點回來,啊,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孟雪聲音哽咽,萬般委屈想傾訴,但她不能!

“別哭……”陳忱電話裡傷感地說,“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不管你讀博士,還是當作家,我都不干涉了,親愛的……”

孟雪一句話都沒說,一行淚水爬出了眼窩,結束通話電話。那電話又響了,是陳忱發來的一條簡訊息:世上最難斷的是感情;最難求的是愛情;最難還的是人情;最難得的是友情;最難分的是親情;最難找的是真情;最難受的是無情;最想見的是你微笑的表情——親愛的,你回來吧!

孟雪的淚水又模糊了手機上的字跡,她輕輕地拭乾淚水說:“對不起,我現在就回賓館,我不願意住在那裡。”

方國豪駐足望著孟雪,目光被過往的人們陣陣切斷,他的話語繞過行人身體衍射到孟雪的耳際。

“那好吧,”方國豪哀求地說,“你不要走,我走,我這就去買飛機票,今天晚上還有一班回馨城的飛機。”

說罷,他叫來老華謊稱自己的兒子病得住進了醫院,要老華把孟雪送回賓館,之後,他去飛機場。

孟雪進入賓館,呆呆地看著那床,被子床單都是皺摺,枕頭床上一隻,地上一隻,搏鬥的現場依舊,那幾個小時前的一幕動畫一樣一張一張地翻去……她憤怒地舉起枕頭,狠狠地砸向床頭。一向盛氣、不甘示弱的她卻發現了一個亙古的現實,不管女人的智商有多高,心有多大,體質上永遠勝不過男人。這是上帝造人的偏心,若男人女人本來同形同力的,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強姦”這種體強欺辱體弱的行為了。她想到了生化實驗的基因克隆、克隆牛,克隆豬都已經問世,改變男人女人的形體之差又有什麼不可以?把女人的形體增強,不,把惡霸男人的體質減弱,到那個時候,女人再也不用振臂高呼“保護婦女的合法權益”了,誰都知道,弱者才需要保護,不弱不需要保護。哼,先拿方國豪做實驗!在她的眼前忽然出現了縮小了三分之一的方國豪,侏儒一般,趁自己不備推翻自己,被她一腳踹開……她就這樣在胡思亂想的勝利中退了房,換了家賓館。

夜晚,那個夢又出現了……

灰濛濛藍幽幽的天色中,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懸浮西天,輪廓清晰,但卻是那麼亮而不明,它好似一個發光體卻又不像,漫天迷濛的東西似乎張著無數的小嘴兒,把它的光芒咬住了,吞沒了,吸盡了,惟有圓圓光球兩側獨立地懸掛著兩抹狹短的光帶,是那麼耀眼,那麼色彩斑斕!這——到底是些什麼?是日掛雙珥還是月掛雙珥?那圓圓的東西到底是太陽還是月亮?忽然,那圓圓的東西邊緣泛起細密的波紋,那波紋蔓延到如珥的光帶,模糊著它,席捲著它,天地剎那間旋轉起來,充滿一片混沌,彷彿宇宙未開始的天象,接著就是一派令人窒息的恐怖的黑暗鋪天蓋地地襲來……

十七 故鄉的風

第二天中午,飛機降落在鶴城機場。她在乘車回家的路上,面對車窗外的城市街道、嶄新的樓房,是那麼熟悉,又是那麼陌生,彷彿夾生的米飯,隨著家的逼近,這汽車輪下的路彷彿一把文火,漸漸地把米飯重新煮熟了,使她感到親切如初。到了一個巷子深處平房小院的門口時,看到一把鐵將軍門鎖,她才想起,只告訴父親回家,沒想到自己提前了一天。恰好旁邊鄰居告訴她,父親去江邊了——他每天都去的。

於是,她朝江邊走去,路兩旁是挺拔的白楊樹,樹幹筆直衝進茂密的綠葉中。她左瞧瞧,右看看,這條路曾經印下過多少她的足跡。右邊是國際兒童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