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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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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被張須陀一人帶軍打敗?”蕭布衣忍不住問。

“正是。”眾人這一刻都是臉色凝重,面有慼慼。

蕭布衣嚇了一跳,在他的記憶中,除了翟讓那個瓦崗的大當家外,杜伏威和知世郎王薄對他而言,都很陌生。

可是根據昨天焦作所言,王薄和杜伏威都排在翟讓前面,顯然在焦作心中,翟讓這時候位置只能排名第三。可就是這三個通天地人物,竟然都被張須陀擊敗,那張須陀豈非稱神?

“張須陀真的這麼厲害?”問話的是莫風,也有些不信。

蕭大鵬終於開口,“張須陀此人,謀略過人,兵法如神,最恐怖的就是武功奇高,有萬夫不擋之勇,且對手下向來有如兄弟,他的手下向來也是勇猛絕倫,以一當百。當年義軍首領裴長才和石子河率兵兩萬攻至歷城,張須陀來不及召集人馬,竟然只率五騎出戰。”

“他人馬哪裡去了?”這次問話的是蕭布衣。

心中卻想,張須陀猛是猛,難道勇而無謀,兵士不聽他的調遣?

“那時秋收農忙,兵士都在家裡忙於生計。”蕭大鵬笑道。

蕭布衣有些疑惑,不知道當兵還要種田,薛布仁卻接著解釋,“布衣,大隋現在是府兵制,兵士戰時出兵,閒時種田,不過當兵可以免除稅役,所以還是很多人喜歡當兵。張須陀愛兵如子,所以當時放任手下回家種田。裴長才和石子河就是抓住這個漏洞才會攻打歷城。”

蕭布衣點點頭,多少有些明白的樣子。

蕭大鵬卻是繼續道:“張須陀身陷重圍,殺的血流成河,卻如入無人之地,後來城中援兵一至,義軍瞬間土崩瓦解,張須陀高強之處可見一斑。你們以後見到此人,切莫招惹。”

本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眾人都是漢子,刀口上舔血,臉色都不會變一下,也很少服人,可是聽到張須陀三個字,竟然都是默然,蕭大鵬對張須陀甚為推崇,也沒有哪個表示不服!

蕭大鵬年紀雖然大了,可是膽子卻沒有小多少,他甚至可以獵虎伏豹,他能當上寨主,一方面是因為威望,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勇猛。可就算這個人物提及張須陀來,也是慎重中帶有尊敬,敬畏帶有凜然。

蕭布衣聽及蕭大鵬的描述,悠然神往,心道辣塊媽媽,這可是真人真事,並非杜撰,張須陀和TND的諸葛亮有的一拼。人家諸葛亮是空城計,他倒是空城,計都不用。

望著眾人的凜然,蕭布衣心中沒有畏懼,只有好奇。陡然心中有了豪情,做人不能CNN,可是做人當做張須陀,威風八面,讓人敬仰。

目光掃向一旁的眾人,發現除了莫風和胖槐一臉茫然不信外,焦作和石敢當竟然也是肅然無語,臉露驚惶,不由更是嚮往見上張須陀一面。

“張須陀不關我們行事。”薛布仁終於打破了沉寂,“他現在升官為齊郡通守,領河南道十二郡討捕大使,掌管河南道官員的升遷,我們遠在馬邑,和他河水不犯井水。更何況我們現在不做馬賊,改行馬販,他倒應該鼓勵我們才對。”

眾人乾笑幾聲,都不覺得好笑。

蕭布衣卻是打破尷尬,“既然販馬,馬源出貨顯然都要打通。我想現在烽煙四起,出貨方面倒是不成問題,要考慮的只是馬源。”

薛布仁一拍大腿,滿是高興,“布衣就是聰明,一語道破關鍵所在。這幾個月來,我們才發現布衣竟然有養馬的天賦,如此一來,無疑解決個天大的難題……”

眾人都是點頭,深以為然。販馬聽起來簡單,可是真做起來,也有不小的難題,首先就是馬病一事,不知醫治那可是老本都虧進去。

蕭布衣大病一場後,山寨所有的馬匹倒是全部的精神抖擻,好像蕭布衣替它們病了一場。

他們當然不知道附身蕭布衣之人別的能耐不強,要說騎馬馴馬養馬挑選馬匹,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功夫。

蕭大鵬和薛布仁別的生意不做,單單選中的販馬,固然是從長遠考慮,可是蕭布衣的本事卻讓他們有了莫名的信心!

第七節 前景光明

望著眾人期許的目光,蕭布衣知道得拿出點本事出來,不然不要說年輕一代不服,就算焦作和石敢當這些人以後都有芥蒂。

無論做什麼,齊心最重要,不然只是內部消耗,就會讓你疲於奔命。

好在讓他取天下對他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