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其口中傳出,直令灰衣老漢風千心頭寒氣直冒的。
那道黯魂神雷很快便在徐婧的催動之下,間不容緩直逼風千之目,與此同時,風千亦就從腦海深處升起了一道消極之意,神魂更在這個時候趨向疲弱。
但早有察覺的風千,自然很快就將其靈域溢至表面,只是,那道黯魂神雷已在此時疾至其雙目的不足單尺之處。
下一刻,黯魂神雷業已毫無停留地疾入灰衣老漢風千之目,只是,這個時候的風千已將那三道的元矢消彌,殘影連連,急退出十餘丈外。
就在這個緊要關頭,其頭頂上面的那道赤紅巨影,火鬚子所幻化的赤紅火蛟竟是蛟尾猛地一擺,一道赤影呼嘯而至徑直甩向風千。
對此,灰衣老漢風千卻是不以為意,竟就極為隨意地再次一揮一劃,一道墨色幕牆旋即建起,只是,這一次的赤紅火蛟“嘭”地猛烈擊打至墨色幕牆之上,一條紫紅絲線竟就直接洞穿那道墨色幕牆,風馳電掣般直射風千。
幾乎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風千悴不及防,手忙腳亂的他將烏黑匕首抵擋而上,此條紫紅絲線赫然竟直接擊至烏黑匕首上,並在最後的一刻直接命穿了風千手上的這把烏黑匕首。
即便如此,面色驟然一白的灰衣老漢風千,再次催動離風法則不斷疾退,好不容易才脫出到兩者的攻擊範圍,隨後更是驚奇地望著這兩位,思索一陣驀然叫道:
“你就是那艘金梭上的主人?”
身處青色煙霧內的鬼修羅徐婧見方才之擊竟無法奏效,亦深知不會再有第二次暗襲的機會了,便閃過一陣陰笑,高聲回道:
“哈哈!憑你亦想知道金梭的主人!”
“你!竟然還不是金梭的主人?”灰衣老漢風千一面不可思議之色,微微喘了口氣道。
鬼修羅徐婧自然知曉這位黑魔風千是要套她的說話,再次冷笑數聲,竟指了指下面的禁制法陣,陰聲說道:
“要想知道也可以,你自行到禁陣去問吧,只是……”
“只是本宮擔心你再亦回不來了!哈哈……”鬼修羅徐婧凝頓片刻才極盡陰笑道。
“哼!你這空城記亦想在老夫面前擺弄!”灰衣老漢風千面色一獰道。
“哈哈!不信?你可以試試!本宮絕不阻攔!”鬼修羅徐婧繼續陰笑兩聲道。
此時此刻,身處禁制法陣之內的韓立不禁朝徐婧投去一絲佩服之色,他知道這位黑魔風千斷然不敢冒險一試的。
果不其然,灰衣老漢風千隻是掃了兩眼下面的禁制法陣,又望了望被赤紅火蛟所傷的該把烏黑匕首,猛地咬了咬牙,怒容盡現面上,惡狠狠地將一對兇目投去兩者。
而這時候,尚未恢復人形的赤紅火蛟微聲輕嗷,其下面的青色煙霧卻是隨風輕擺,彷彿一陣大風就能將之吹散無蹤的樣子。
灰衣老漢風千卻在這時候微斂怒容,竟高聲問道:
“火煌匕就是你收取的吧!”
青色煙霧內的鬼修羅徐婧哈哈一笑,陰風再次狂吹不斷,直令風千護體靈光震盪不已,最後收起笑容的鬼修羅徐婧竟就這般反問道:
“你要知道?”
“哼!你就是承認了!”灰衣老漢風千業已揚聲哼道。
這時候,鬼修羅徐婧竟再次指了指下面的禁制法陣,身影飄忽間亦就挪近風千幾分,寒聲述說道:
“火煌匕就在下面,你要的話只管去取就是了!”
禁制法陣之內的韓立不禁閃過一絲苦笑,微微搖了搖頭,但他卻很快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辟邪神雷球之內,神色亦在此時起了一陣明顯的變化。
站在禁制法陣頂上兩百餘丈處的灰衣老漢風千,望見那邊的鬼修羅徐婧這副態勢,又看見上面的赤紅火蛟一面虎視眈眈之狀,的確是難以取捨之狀,同時面對兩個同階,風千自覺一點把握亦沒有,但要他就此拂袖離去卻又極不甘心。
“怎麼?本宮保證絕不攔阻,難道你就沒有這份膽色了?”鬼修羅徐婧依舊身影飄忽道。
不過,就在下一刻,鬼修羅徐婧驀然間身影竟就暴漲近百倍,此縷青色煙霧赫然竟化作連綿的一片青色霧海,就連赤紅火蛟亦被包覆在內,一道厲聲嘶鳴立時就從徐婧的口中噴吐而出,道:
“沒這份膽色,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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