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人提起,他於你應該不會有任何關係,你又何以得知這個名字!”
“田道友!你能否為韓某說說莫冠此人?”韓立卻是不答反問道。
“哈哈!韓道友!如果你不願意先行回答田某的問題,那田某亦沒有必要理會你之問題!”披藍修士田寧此刻答言說道。
不過,韓立這時候卻手中靈光環繞閃了幾閃,一套銀針晃現而出,那位披藍修士田寧卻是這時候輕聲叫說道:
“咦,這應該是蘭絡那廝之物吧!”但田寧很快就補充說道:
“哈哈,田某記起來了,這應該是蘭絡當時搶去之物,你怎麼會留在手上!”
“田道友!說說蘭絡總可以了吧!”韓立卻顯得不緊不慢,把控著節奏道。
“蘭絡這小子有什麼好談的,不過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小人罷了,唉!間接還害了他,不過聽說前段時間此人被人抹去了,應該就是韓道友所為吧!”披藍修士語氣當中帶出了某種不屑,最後還揣測了起來。
無論如何,韓立自不會承認此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銀針業已收了回去,細細的沉吟之間,韓立又再度說言道:
“田道友!假如莫冠道友在場,你是否就會給韓某說道一二?”
“在場?你……難道你把他煉成了傀儡,還是收做了靈奴!”披藍修士田寧說話的語氣漸重,做出了一番的猜度。
說到這裡,韓立認為能瞭解的已經瞭解到了,剩下的,就需要魔光親自與這人見上一見了,不過,韓立也擔心魔光會做出什麼難以挽回之事,靈域外溢而出,魔光立即就出現到了他的靈域當中。
見到了這麼位熟悉面孔,渾身被重重的魔焰所燃燒著,神情極為古怪,瞪目圓望的黑魔魔光,那位披藍修士田寧不禁冷聲問道:
“你……你居然將莫冠化做了你的靈奴!”
聽到對面的披藍修士田寧如此曲解自己,韓立淡然淺笑間正要亮聲解釋一二,不過,仍然處在韓立靈域內的魔光卻是猛地作勢衝去,當然被韓立靈域困擋下來,魔光還不住地破口叫了出來:
“田寧!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抹去我的記憶,是你!就是你……田寧……”
魔光的叫言再度變得語無倫次,幸好韓立以靈域困下,否則,韓立還真不知道魔光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之事,不知為何,面對著魔光的如此指責的說話,該位披藍修士田寧卻是沒有說道什麼,靜靜而立,韓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田寧的任何靈光之變化。
“田道友!難道你就不願意解釋一下?”韓立面色顯得相當平靜,亮聲問言道。
此時此刻的魔光,如同瘋了一般,無法強行衝出韓立之靈域,口中喃喃而言,不過那位披藍修士田寧卻像是看待一件無關於己之事般,久久也未有著言。
這個時候,韓立亦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以某種陰沉之眼神望著該位披藍修士田寧,冷聲問言道:
“田道友!莫冠現在的這副模樣,雖無心魔之擾,不過要是形成了執念,對他並非幸事,於你而言也絕非幸事,韓某實在奇怪,此事難道還另有內情不成?”
韓立之言說罷不久,那位披藍修士田寧一道籲長之嘆息傳來,好一陣子方才這般說言道:
“韓道友!你算是說對了!田某的確不能將此事說出!”
“心魔誓言?”
“不錯!”
顯然,對方要是以這種心魔誓言作為藉口,無論是否成真,韓立知道自己皆無法再問下去,不過,韓立似乎覺出了其中的蹊蹺之處,不禁問言道:
“田道友!你的心魔誓言難道是向莫冠道友所下的?”
“正是!”
聽到這裡,韓立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而一直將這整件事情聽進去的魔光,這刻卻已經逐漸平靜下來,那位披藍修士田寧卻在隨後留下了一句說話,便駕馭起遁光疾馳而去了。
“韓道友!莫冠道友一生坎坷!希望你能好好待他!”
遠遠地,見到披藍修士的那道天藍色遁光逐漸消失在了視線的盡頭,韓立面上的凝色一鬆,再望去旁邊變得沉默的魔光,韓立並沒有說道什麼,將其招回到了靈獸環內,靈域也變回了虛浮體表狀。
靈獸環內眾人無言,不過隱隱約約間,眾人也都象感應到了什麼,但他們皆選擇了沉默,也就是不太長的時間,韓立重新駕馭起青色的遁光,衝某個認準之處,揚長而去,不久便消失在了這麼一片的區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