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這時候還把菜刀留著,果然不簡單,
“你拿好,別誤傷了我”言少揚側了一下身子,正對胡悅,下半身不可避免的挨在了一起,
“都這時候了,你那小弟弟還有這興致?”胡悅感覺下身被個東西抵著,臉色微紅,不過並沒有慌張,男人都這樣,更何況二人還挨的這麼緊,
“我也沒辦法,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言少揚也很無奈,和一個美女挨的這麼近,確實沒辦法剋制。
天色已經黑了,幾頭野豬還沒有離去的意圖,二人老是這麼站在樹杈上也不是辦法,
“我們現在怎麼辦呢。?”胡悅問道,
“野豬不肯離去,我們只能站在上面,等野豬離開了,我們再下去吧”言少揚一時也沒有辦法。
“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你有沒有發現,下午追殺我們定的那些人,追著追著就不見了幾個人,”胡悅想到下午的事情,也是後怕的很,
“恩,我也發覺了,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有什麼計劃,後來發現不是,難道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言少揚也是疑惑。
“有可能,要是現在再來幫我們把野豬趕跑就好了,”胡悅幻想道,“我剛剛摘了幾個野果子,先充充飢吧”胡悅從口袋裡拿出幾個紅果子,分了一半給言少揚。言少揚也不客氣,接過就吃,
“真甜”胡悅咂巴咂巴嘴還有點意猶未盡。
“恩,山裡的野果子可比外面的好吃的多了,”言少揚也是頗有同感。
“老是這麼站著也不是辦法,我的腿都酸了,喂,你坐下,我坐你腿上”胡悅的腿都有點麻木了,反正已經被這人佔了一次便宜,也不多在乎再佔一次。
“別,萬一你有再說我佔你便宜,你拿刀砍我怎麼辦”言少揚雖然內心偷笑,但還是矯情了一下。
“你一個男人怎麼這麼多廢話,我一個女的都不在乎這麼多,”胡悅說完
“嘭”一下把菜刀砍在樹杈上,
言少揚只好坐在樹杈上,由於是晚上,都看不到對方的表情,這樣才避免了一些尷尬,
胡悅先是背對著言少揚,可感覺望向黑洞洞的樹林有點害怕,又側躺著,可樹有墊著背生疼,最後還是覺得和言少揚面對面要好一點,隨即轉過身跨在言少揚的大腿上,
言少揚此時已經欲。火中燒,胡悅的屁股在言少揚的大腿上移來移去,
小言少揚早已瀕臨崩潰,最後在胡悅轉過身來的時候,欲。火早已泯滅的理智,雙手抱著胡悅的頭,嘴唇就覆蓋了上去,
“嗯”胡悅也是大驚失色,沒想到只是為了找個舒服的位置,竟然把他的慾火挑了起來,此時胡悅也是沒了平時冷靜的樣子,伸手想去拿樹上的菜刀,可離的太遠,屁股下面被男性的那個玩意抵著,嘴裡的舌頭也被對方的舌頭挑逗著,最後**戰勝了理智,反抱著言少揚開始熱烈而又生澀的回應著。
言少揚看胡悅沒有反抗,動作也大了起來,一手伸進胡悅的衣服裡,熟練的攀上玉兔,另一隻手摸向胡悅的屁股,
這女人胸大屁股圓,將來一定生兒子,言少揚內心這樣想到,
胡悅此時已經意;亂p;情*迷。被言少揚挑逗的早已不堪忍受,玉手大膽的摸向言少揚的下體,
言少揚使勁一扯,把胡悅的褲子拉到大腿處,而胡悅也是幫言少揚解褲子,由於二人的空間太狹小,費了好半天時間才解決掉衣物,
“我是第一次,輕點”胡悅喘著粗氣說道,
“恩,你自己把握力度,”言少揚回道,
胡悅找準位置,忽然想到了什麼,一使勁,往下坐了下去。
“啊”胡悅痛哼一聲,
“你不是說輕點的嗎,?幹嘛那麼用力”?言少揚也是納悶道,
胡悅喘了幾口粗氣,抱著言少揚說道,
“我突然想要讓我的第一次印象深刻點,這樣以後就不遺憾了”。
休息了一會,由於言少揚是坐在樹上沒法動,這個活塞運動只好交給胡悅,一夜春色,盡在嗯嗯啊啊中、、、、、、、。
早晨天還是灰濛濛的,要不是幾聲鳥叫,二人說不定還在睡覺,言少揚睜開雙眼,只感覺渾身痠痛無比,胡悅也睜開了雙眼,二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言少揚只好笑著說道,、
“老婆,醒了,”
胡悅想起昨晚的瘋狂,臉色也是嬌紅不已,
“昨晚的事不許和任何人說,不然我就閹了你”胡悅鳳眼一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