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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走,我們再去一下望夫崖。”陳浩說著站起身來。

林雅跟著走了出去。

望夫崖依然如上次一樣,遍地雜草,目光所能觸及的地方看不到一個人影。林雅倚著陳浩靜靜地往前走著,一陣輕風吹來,她感覺全身的毛孔瞬間張開了。

“去前面看看。”陳浩說著往雜草叢走去,那個方向就是孩子消失的方向。

林雅有些害怕,但不得不跟著陳浩往前走去。風一陣緊一陣地掀起了遠處的草浪。

周圍靜地只聽到兩個人的呼吸,林雅的身體又開始微微發顫起來,正在這時不遠處的雜草叢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他們都愣住了,剛才還空無一人的草叢間突然就多出了一個女人,林雅恐懼地拉住了陳浩的手,那個女人並非紅衣女子,她穿著一件天藍色的風衣,長髮在風中不斷地飛舞著,她也看到了他們,她的神情很慌張,她竟然轉身向望夫崖的出口跑了起來,遠處的雜草掩蓋了她的身姿,很快便見她跑出瞭望夫崖。

“快追。”陳浩突然反應過來,那個女人突然出現在望夫崖,見到他們竟然逃跑,肯定不對勁。

“你怎麼不追。”陳浩跑了一段,發現林雅還是怔怔地站在原地。

“那個女人好眼熟,她好像就是我在月亮湖見過的那個紅衣女人。”林雅說道,聲音由於懼怕而顯得有些顫抖。

“那還不快追。”陳浩說著往前追去。

林雅深吸了口氣也往前跑去。

他們走出望夫崖,轉到山路邊,看到那個女人上了一輛車,車子急馳而去,那是一輛銀白色的車,陳浩想起來了,那輛車很像撞林雅的那輛,林雅也憶起來了,那天自己被撞前定格在眼裡的就是這種顏色的車子。

“快,上車。”陳浩跑向車子,衝望著遠方發呆的林雅喊道。

關上車門,陳浩猛地踩著油門,但是終究沒有趕上前面的車。

“那個女人很可能就是殺害何志平的兇手,也很可能就是血外套案件中的主謀,我們竟然沒能抓住她。”陳浩懊悔地說道。

“我記得那夜,那個女人穿著一件紅衣,嘴裡吟著那首望夫崖的詩,眼中透著訴不盡的憂怨,然後何志平的眼中滿是驚恐,他就隨著那個女人的靠近而一步步往後退,直至掉進水裡,之後我親眼看到那個女人也跳入了湖中,我好像想起來了,是她把何志平拉上岸的,後來。。。。。後來,頭好痛,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只記得我拼命叫人,就暈倒了。”林雅有些痛苦地說道。

“別再回憶那些向人恐怖的往事了,基本可以肯定她是主謀,不過她一定是有同謀的,那輛車的主人應該就是她的同謀。”陳浩猜測著。

“剛才離得太遠,沒看清車牌號。”林雅說道。

“為什麼這次她沒穿紅衣?”林雅有些不解。

“也許所有要殺的人都已經全部殺了吧?可是紅衣一定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吧,據說何志平討厭紅色,這之間會有聯絡嗎?”陳浩喃喃著。

正在這時,陳浩接到雜誌社打來的電話,戴建東告訴他,雜誌社的一期雜誌出了些問題,經理不在,要他回雜誌社幫忙處理。

陳浩把林雅送回了公寓,便回到了雜誌社。

“這期雜誌都已經印好了,才發現這裡出了點問題,我來的時候沒你久,不知道雜誌社以前一般是怎麼彌補的?”戴建東有些焦急地指著雜誌樣本衝陳浩說道。

“李經理怎麼說?”陳浩問道。

“他電話一直打不通,不然也不會把在休假中的你叫來了。”玲玲說道。

“鬱曦,我記得前不久也有過類似的問題,李經理怎麼處理的,好像當時叫你處理的?”陳浩突然轉向一直沒有言語的鬱曦。

“這不是我的工作範圍啊,我只管校對。”鬱曦冷冷地說完,接著做起手頭的工作。

“不過我記得上次李經理讓我找了個叫王凌的人,加印了一頁修正通告。”鬱曦想了想還是抬頭說道。

“那個人電話多少?”陳浩問道。

“應該在李經理桌上的名片盒內有的。”鬱曦說道。

“他辦公室的鑰匙在這,剛才他走得急,忘在這了。”玲玲指著桌上一串鑰匙說道。

“那我進去找一下。”陳浩拿起鑰匙往隔壁走去。

李經理不喜歡外人在沒有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進入他的辦公室,但是現在是迫不得以,陳浩想著開啟了他辦公室的門,經理常年喜歡關著辦公室的門,一進去總感覺有股怪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