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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一對夫婦帶著一對兒女去天池附近寫生旅遊,我們特事人員得到訊息,趕到之時,發現那對夫婦和他們的十歲的女兒已經被殺害了,
於是我們將剩下的那個男孩子,送到孤兒院。當時我們的特事工地正在與天照神宮交涉一件史前生物的案子,
為了掩蓋訊息,我們請公安機關的同志,對外界說是仇殺!後來長白山一帶流傳著一個傳說,一家三口因為看到水怪而離奇死亡,剩下一個男孩兒下落不明,
沒想到那個男孩兒就是他!”
周國濤說完,張冬陽和戴劍飛等特事新兵,和楚雄都沉默了,周國濤走到李天旭的身前,說道,“孩子,你長大了!”
李天旭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是!我長大了,那個時候,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但是從小我就發誓,我活下來,就是為了加入你們,
因為只要加入你們,我才能夠擁有為我父母和我姐報仇的資本!跟那幾個狗rì的小rì本鬼子真刀真槍的幹!”
這次周國濤也沉默了,一個孤兒從小活到大,心中還要裝著一個不能說出來的秘密,在如此現實的社會當中,是要忍受多大的壓力和痛苦?
向來在新兵面前飛揚跋扈的楚雄,也沉沉的嘆了口氣,朝著旁邊的一顆古樹上,用力的踹了一腳,誰的兵,誰自己心疼!
片刻後,張子健伸手將蹲在地上抹著眼淚的李天旭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道,“小夥子,把眼淚擦乾了,從現在起,你就是特事工地的成員了,我以特事工地特事機關秘書的身份,正式邀請你加入!”
天sè漸漸亮了起來,黎明褪去後第一縷陽光shè入樹蔭交錯的湘西深山老林,照在一群年輕人稜角分明,青澀中帶著剛毅的臉上,
“突、突、突、突。。。。”
一陣直升飛機螺旋槳在空中飛速旋轉,產生的風聲從遠處的天邊傳來,楚雄向著遠處的天空看了一眼,轉身對張冬陽、郎天義和戴劍飛等幾名被選入特事工地的成員說道,
“你們記住了。。。。。”
還沒等楚雄說完,張冬陽與李天旭等人便打斷他,齊聲說道,“別他孃的給第三特訓大隊丟人!”
楚雄看著他們英姿風發的樣子,臉sè露出難得的笑容,舉起右臂,朝著他們敬了個有力的軍禮。
張冬陽等人也紛紛舉起右手,向著楚雄回禮,在這一刻,在即將告別這個讓他們又敬又恨的瘋子一樣的教官,他們的眼眶都隱約的有淚光閃動。
楚雄低下頭,轉過身,朝向剩下的秦莫言等人看了看,說道,“剩下的人,都準備跟我回第九軍區,等待組織以後的分配!”
秦莫言沉默著低著頭,已經開始小聲的抽泣,張冬陽與戴劍飛等人,朝他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道,
“莫言,別這樣,都是大老爺們!以後一定還會有機會的!”
李天旭說道,“沒事兒!兄弟,我是想為我父母報仇,而能來天干特事處的作戰小隊,正好有機會跟小鬼子的特事組織交手,
其實分配到其他的後勤單位,或者當個特事情報員什麼的,也挺好,都是為了國家的特殊事業而戰鬥,咱們還是戰友!”
秦莫言哽咽著說道,“你們別。。。。。。別安慰我了。。。。是我。。。。我自己沒用!一道關鍵的時候,就。。。。就。。。。就害怕!”
周國濤對張子健說道,“張秘書,戰士們,我就交給你了!”
張子健向著周國濤和楚雄敬個個禮,說道,“你們辛苦了,由於時間緊迫,他們馬上就要分配任務,我們這就走了,他們的東西,就由你們派人送到特事工地吧!”
說完,張子健轉身向著張冬陽等人說道,“同志們,天亮了,直升飛機在山下等著我們,我們這就下山去吧!”
“是!”
張冬陽與李天旭、戴劍飛等人就跟著張子健朝著山下走了過去,在臨走之時,一向心思縝密的張冬陽回頭向著一直穿著道袍,帶著斗笠站在那裡的神秘人看了一眼,
李天旭拍了他一下,問道,“咋的啦?兄弟?”
張冬陽轉過頭,稍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哦!沒什麼,走吧!”
張子健將張冬陽等人帶下山之後,楚雄也帶著剩下的特事新兵離開了,山林之中,就只剩下了第九軍區特事參謀長周國濤,和那個穿著灰佈道袍,帶著斗笠的神秘人。
“老錢,又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