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魯木齊特事醫院養傷時,
跟我母親認識的,後來他們生下了我。聽我母親說,我父親是被幾個來路不明的人給接走的,
據說是要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結果這一走,就再也沒回來過。
我從小跟著我母親長大,就取了個維族人的名字,阿伊莎仙是月亮的意思,古麗是花朵的意思,
後來,我長大後,我父親的朋友,突然找到了我,說如果我想知道父親的事,就跟他們走,再後來,我就加入了中國特事工地!”
伊莎古麗說話的時候,朝向江面,迎面吹來的風,將她的長髮吹動,郎天義看著她的背影,他發現面前這個姑娘雖然看似弱不經風,
但是在她說話的時候,卻從她的眼神裡看不到一絲的軟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與年齡不符的剛強。
郎天義點了點頭,他沒有想到,她的身後竟然有著這麼複雜的背景,他想了想,又問道,
“你又是怎麼認識屠九仙和龍三思的呢?”
伊莎古麗說道,“他們兩個,跟我一樣,都是西崑崙的後裔,按照輩份,我應該管屠九仙叫九世伯,至於龍三思一脈,是最晚期從西崑崙中走出來的,
從思想上,她還停留在很古老的階段,沒有跟著時代進化過來,而且西崑崙三十一鎮衛的每一脈分支,從祖上起就是不同血脈的,所鎮守的方位也不同,有的支脈傳承的快,
有的支脈傳承的慢,所以我只龍三思的瞭解,很有侷限xìng,沒準按照輩份,我都該管她叫三祖nǎinǎi了!
不過能確定的一點是,她的體內仍然保留著上古時期的古老生物能量,這個時代的人,輕易殺不了她!”
聽到這裡,郎天義不禁有些疑問,說道,“不對,我記得萬主任跟我說過,屠九仙這個人從羅布泊一帶執行回來,就退出了特事工地去了香港,
而那個時期正值解放戰爭結束,國民zhèng ;fǔ倒臺,長江九區域性分跟著蔣介石去了臺灣。
按照時間推算,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在大陸了,你怎麼可能見過他呢?而且,他比你得大上好幾十歲呢?都夠當你爺爺的了,
你怎麼還能管他叫九世伯呢?”
伊莎古麗說道,“你加入這一行才幾天?你怎麼就知道,屠九仙去了香港,就真的一直隱居在香港?他只是不想跟中國特事工地再發生關係,
又不想跟著長江九局去臺灣,所以才使出這一個障眼法,往來於香港和大陸之間。
在我小的時候,他就曾經來xīn ;jiāng看過我,至於我管他叫九世伯,是因為我這一支脈的輩份大,這沒有什麼好疑問的!”
郎天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說,你這家族的背景關係實在是太過複雜,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再說了,就算是你編出來的瞎話來糊弄我,
我也是不懂,不能在問了,越問越是糊塗。
伊莎古麗見郎天義的問題終於問完了,說道,“你現在對我沒有什麼疑問了?希望在以後的任務過程當中,我們能夠互相信任,齊心協力,不負組織的重託!”
郎天義突然想起了之前隱藏在心中的疑問,實質上,這個疑問,一直是他的一個心結,自從與她的眼神第一次交匯之時,
這個心結便另他魂不守舍。
郎天義遲疑了片刻,問道,“伊莎同志!我覺得。。。。。我們曾經在什麼地方,好像見過?”
伊莎古麗皺了一會眉頭,聳了聳肩膀,說道,“是麼?我怎麼沒有印象?在什麼地方?”
郎天義深呼吸了一口氣,突然口氣堅定的說道,“在夢裡!”
伊莎古麗聽郎天義說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看著郎天義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呵呵呵。。。。。。。郎隊長!你不是要我?如果是的話,你沒有覺得你這種妞兒方式,有些太過於老套了麼?”
郎天義被她一笑,臉不禁紅了起來,表情更加的窘迫了,但是說話的口氣卻是更加的嚴肅了,
“我是認真的!”
伊莎古麗一看郎天義有些窘迫的樣子,笑的更厲害了,她笑了一陣,伸手理了理垂到面前的頭髮,說道,“好!就算你是認真的,然後呢?”
“然後。。。。然後。。。。”
郎天義被她突然一問,竟然不知該如何作答,心說,然後就完了唄,哪還有什麼然後啊?你這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