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旭看了張冬陽一眼,說道,“我說你到底哪一夥的啊?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了?”
張冬陽說道,“我覺得範幹事的想法沒錯,當年遷移華東龍脈的時候,我爺爺也曾經來過上海,其實我也想去那地方看看!”
李天旭嘆了口氣,說道,“我就發現了,怎麼什麼事都跟你爺爺有關呢?”
郎天義說道,“行了!別鬧了!就去那個“困龍柱”吧!”
伊莎古麗又向著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她發現郎天義的眼神也正在從鏡子裡看著她,二人對視了片刻後,紛紛轉頭移向別處。
此刻已是深夜,作為整個上海市區的重要交通樞紐,不論在任何時候,都是車流如水來往不斷,司機小郭將商務車開到申字陣的高架橋下,
找了個僻靜的路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伊莎古麗和範例等人走了下來。
第四十九章,別樣的淞滬會戰
第四十九章,別樣的淞滬會戰
雖然夜sè已深,但是在往來車輛和四周路邊燈火的照耀下,那一根粗大的石柱上攀附的幾條金sè神龍,泛著一種淡淡的華光,龍眼中釋放出來的光芒如熾如炬,
無論經過多少風吹雨打,和歲月的風化,依然風采不減。那是一種隱形的能量,能夠震懾四方,這種能量,也只有少數心靈純淨的人能夠感受的到。
伊莎古麗站在馬路對面,隔著車流遠遠的望著中間的粗大石柱,眼神之中閃動的一種複雜的情緒,彷彿是隔著時空,見到了遙遠故人的記憶。
張冬陽也抱著肩膀,望著對面的龍柱,感慨萬千,李天旭拍著他的肩膀,調侃著問道,“嘿!哥們兒,這柱子上這麼多條龍,哪條是咱爺爺請來的?”
張冬陽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咋知道,我當時又沒在場,我只是聽老爺子說過,當年中國華東地區龍脈遷移,地下磁場調整,
他老人家是被他的一個師兄找來一起看地下風水脈絡的!別看我爺爺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看風水地脈一看一個準勒!”
範例站在後面,看著伊莎古麗的背影,走上前去關切的問道,“伊莎小姐,要不要走過去仔細看看?”
這時,道路對面似乎有幾輛計程車放慢了速度,對道路這邊的他們指指點點,似乎是這夥人的舉動,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畢竟這困龍柱在上海民間的傳說一直就不少,
郎天義也發現越來越多的車輛放慢了速度,紛紛向這邊看來,他說道,“差不多就走吧!一會引起交通堵塞,就不好辦了!屠九仙現在不知身在何處?龍三尸也下落不明?
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
範例笑了笑,說道,“郎隊長放心!我們范家在上海灘祖祖輩輩投身特殊事業,不論是地上還是地下,是明的還是暗的,幾乎沒有我範例辦不到事!
疏通交通堵塞,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電話的事,上海雖然大,但是我範例透過關係想找一個人的話,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所以還希望郎隊長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給伊莎小姐一些時間!”
雖然範例也是好意,或許是出於自身的習慣,他的這種說話方式當中充斥著一種高人一等的意味,郎天義聽了這話,就像是別人給自己端上來一頓大餐,
但是吃到一半卻吃出一隻蒼蠅一樣,讓他感到有些不順暢。
郎天義笑了笑,說道,“範幹事!你這話說的有些嚴重了,大家都是同志,談不上誰給誰不給誰面子的問題,不管怎麼說,我是萬青山萬主任,親自在這次任務中任命的特事隊長,
因此我關心這次任務的程度,要強過任何人。我知道範幹事在上海地區的面子的很大,但是在我郎天義這裡就未必好使!
還有,伊莎古麗同志是這次任務的總指揮,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是我的直接領導,她想做什麼,只需要下個命令就行了,用不著別人幫著求情!”
郎天義的這番話雖然語氣平和,但是卻十足讓範例有些難堪,他范家家大業大,在生意場上的面子自然不必說,在的特殊行業裡,不論是特事工地中的人,
還是各路的隱世高人,都得看在范家的祖輩上,給範例一點薄面,此刻被郎天義的話嗆了一下,臉上自然有些不掛不住,一時間氣氛不禁有些尷尬。
伊莎古麗轉過身,看了他們二人一眼,說道,“夠了!走吧!”
說完走進了車裡。
範例與郎天義對視了一會,笑了笑,向車裡比劃了“請”的手勢,郎天義也衝他笑了笑,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