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看了他一眼,說道,“哦?是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華笑了笑,說道,“你忘了啊,我之前在執行任務時,在他們的船上當過臥底的啦!”
“我們現在怎麼辦?什麼時候去找屠九仙的徒弟?”
阿華剛要說話,就聽見一陣敲門聲,阿華向著郎天義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說話,
接著站起身,走到船艙的門口,將門開啟,一名身穿西服的亞裔服務生,正站在門口,向著阿華鞠了一躬,
說道,“先生!您要預約進入的賭場,已經開啟,祝您賭博愉快!”
阿華衝他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接著轉身向郎天義使了個眼神,說道,“我們走吧!”
郎天義晃了晃腦袋,深吸一口氣,從地面上站起身來,向著門口走了過去,在站起身的時候,他本能的摸了摸槍,
還好,手槍還在,而且加上下了張冬陽的那把,一共是兩把,他眼神一轉,將其中一把手槍拔了出來,一貓身,
撩起褲管,插進了綁在腿腕處的槍帶裡。
在那名服務生的引領下,郎天義與阿華兩人一路走過寬敞明亮的走廊,下了幾道裝飾奢華的樓梯,
這艘船的空間真的很大,而且裝修豪華,郎天義都不知道自己走過了幾條走廊,下了幾道寬大的樓梯,
才逐漸來到一個空曠的大廳入口。
在過程中,郎天義不時的與形形sèsè的人插肩而過,這些人的穿著打扮都不同,有的穿著華貴的西裝禮服,
有的穿著休閒的服飾,還有的穿著古怪的法衣,這些人都來自不同的國度,有中國的也有rì本臺灣和東岸南亞一帶的外國人與歐洲人和黑人。
最有甚者,郎天義竟然看到那些人其中,還有人穿著死人穿的壽衣,走路時,面無表情,臉sè鐵青,
儘管是出現在如此富麗堂皇,裝修豪華的賭船之上,也不禁讓人見了感到心底發寒。
然而,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就好象是司空見慣了一樣,對此一點不感到驚奇。
郎天義與阿華順著樓梯,走到最下方的一間類似宴會大廳的入口,阿華說道,
“這艘船的上面兩層的賭場,都細正常賭博的賭場,下面幾層,才細真正見不得人的靈異賭場!
我們要找的屠九仙的徒弟,就經常在這裡面出沒!”
郎天義站在宴會大廳門口,向著走廊兩側看了看,發現在走廊兩側開設著許多類似包間的房間,那些房間大多屋門緊閉,
有的門口還貼著上面寫滿了歪歪扭扭符文的符咒,好像是在鎮住裡面的什麼東西,不讓其從裡面出來。
在靠著走廊的盡頭,有一間屋門沒有關嚴,露出一條細微的縫隙,從門縫裡洩露出來的昏暗的暗紅sè燈光,與走廊外面的明亮的燈光,形成鮮明的對比,
出於好奇,郎天義向前走了幾步,順著門縫,向裡面瞄了一眼,
只見,昏暗的暗紅sè燈光之下,一名披著大衣,嘴裡叼著雪茄的油頭粉面的中年人,坐在一個沙發上,沙發對面是一間茶几,
茶几的對面是一個身材幹瘦的人影,那人影穿著一身八十年代的舊式藍布衫,腳下穿著一雙綠膠鞋,由於縫隙太小和燈光昏暗,
郎天義無法看清那兩人的長相。
叼著雪茄一副老闆模樣的中年人,跟對面的那個身穿奇怪服飾的怪人說了幾句什麼,一邊說著,還一邊用兩手不停的比劃著,
並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女人的照片,臉上露出一種憤恨的表情,似乎在對述說著自己心中,對那女人的恨念。
對面的舊藍布衫怪人,點了點頭,接著,從茶几低下搬出一個半人多高的木桶,那木桶的四周貼著一圈古怪的符咒,
木桶的蓋子上,還粘著一面古老奇怪的鏡子。
中年老闆又向著那怪人說了幾句什麼,那怪人遲疑了片刻,伸手將木桶的蓋子打了開來,將一隻手伸進桶裡摸索了一陣,
似乎抓到了一個什麼東西,慢慢從桶裡提了出來。
當郎天義看清那從桶裡被提出來的東西后,不禁被嚇了一跳。
那是一個半大孩子,從眉目上看,大概有五六歲,臉上已經被水泡的有些浮腫,那孩子身上穿了一件紅sè的馬甲,腦袋上被插了一排黑sè的鋼針,
兩隻眼睛緊閉,從眼角向外流著兩道紅sè的血液,從鐵青的臉sè來看,那孩子似乎已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