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走到床邊,見沐行歌平躺在床上,已經被清理過了,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白衣。
“她就是沐行歌?”洛無遠有些氣惱地盯著床上的人,白髮散落在枕邊,一張臉長得還算清秀,和戰天鉞的五個侍妾相比卻根本算不了什麼,就這樣的容貌,還能讓戰天鉞動心?為了她受那麼大的罪?
“嗯!沒有四弟的幾個侍妾美吧!”戰擎天聽出了洛無遠的鄙視,笑了笑道:“人不可貌相,沐行歌不需要傾國傾城的容貌,她有智慧就行了!”
洛無遠當然知道戰擎天把沐行歌從浣衣局換到瀾月閣的事,卻不知道具體的事,只猜想著是給戰擎天出了什麼有用的主意,聽了戰擎天的話就撇撇嘴半試探半好奇地問道:“皇上,這沐行歌有什麼智慧,不會是給皇上出了怎麼攻打北俞的主意吧?不是無遠挑撥,她是北俞的人,家人還在北俞,只怕給皇上出的主意都不是真心的!要是真心的,那這女人也不可相信,她能背叛北俞,也能背叛皇上!”
戰擎天笑了笑,當然不會把自己和沐行歌的談話都告訴洛無遠,轉向王太醫道:“王太醫,沐行歌沒事了,這裡你先交給別人看著,鉞王爺受了點傷,你隨洛二爺先出宮去看看他!這事不可聲張,有什麼結果,回來親
自向朕稟告!”
王太醫驚訝地睜大了眼,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從戰擎天語氣中聽出了嚴重性,不敢耽擱,找了一個自己信任的太醫看著沐行歌,就隨洛無遠出了宮。
等來到鉞王府,王太醫也弄清了原委,暗暗抹了一把汗,幸好那怪大叔進宮沒弄出什麼事,否則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都斷送了。
現在也不能放心,雖然推薦怪大叔的是張太醫,可自己也推波助瀾地讓鉞王相信了怪大叔,要是鉞王真的死了,追究下來,他也逃不了。
王太醫提心吊膽地跟著洛無遠走進了鉞王的房間,白子騫守在床前,一臉的沮喪。
“我看看!”王太醫在床邊坐下,手伸了過去,如洛無遠說的,戰天鉞的身體沒有僵硬,可是也摸不到脈搏,王太醫想了想,伸手從藥箱裡取了一把匕首出來,拿過戰天鉞的手指就劃了一刀。
“你做什麼?”白子騫看到他傷害戰天鉞,就惱怒地叫道。
“別急……你們看!”王太醫淡定地提起戰天鉞的手指,洛無遠和白子騫定睛一看,就見戰天鉞的手指滴滴答答在往下流血,滴在了王太醫準備好的托盤上,血鮮紅中夾雜著青黑色。
王太醫伸手摸了摸,笑了:“你們摸摸看,血還是熱的,王爺沒死……”
洛無遠搶著伸手一摸,果然有些溫熱,他舒了一口氣,只要戰天鉞沒死就好!
“那王爺怎麼沒脈搏?”白子騫疑問道。
王太醫從藥箱裡拿了金創藥給戰天鉞敷上幫他止住了血,才慢悠悠地道:“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白將軍別急,只要王爺沒死,我們一定能想到辦法讓他清醒過來!”
白子騫無語,卻和洛無遠一樣暫時舒了一口氣,只要沒死就有希望。
“王太醫,你看天鉞是中毒嗎?”洛無遠指著盤子裡夾雜著青黑色的血滴問道。
王太醫拿過托盤湊到眼前細看,看了半天苦笑道:“我還真判斷不出來有沒有中毒,不過這好辦,找條小狗來吧!”
白子騫沒等洛無遠吩咐,轉身就走了出去,一會就抱回了一條小狗。
王太醫在托盤里加了點水放在小狗面前,小狗吧嗒吧嗒幾下就舔了個乾乾淨淨,三人的眼睛都盯著小狗,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只見小狗抽搐著,吐出一些帶血絲的液體就四腳一伸沒氣了。
“呃……”洛無遠倒抽了一口氣,求助地看向王太醫。
王太醫也愣住了,這不是證明戰天鉞體內有劇毒嗎?
王太醫束手無策,只能先回去向皇上稟報了。洛無遠去找宮暮柔,聽到管家說她出府了,想她交友甚廣,也許出門想辦法了,就交待了白子騫看好戰天鉞,自己先回去找老爺子想辦法。
鉞王中毒的事被戰擎天下旨嚴加保密,連戰天鉞才來的幾個侍妾都被瞞的死死的。
宮暮柔出門三天沒回來,戰天鉞就一直昏迷著,洛無遠每天都來探望,可是都沒見情況好轉。
而宮裡,沐行歌就如怪大叔所說,第二天就醒來了,對於戰天鉞為了救自己中毒的事,沒人告訴她,她也不知道。
瀾月閣的宮女在那場鬧劇中,除了初夏“僥倖”活下來,其餘的都死了。
戰擎天來看望沐行歌時又給她帶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