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還沒充足的準備前還是別惹這男人,天知道這男人身後還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實力呢!
可惜她不想惹人,卻有人不想放過她,沉靜了一會,阮依雯忽然微笑道:“皇上,鉞王失了未婚妻心裡肯定很難受,皇上不能將沐行歌賜給他,卻可以命沐行歌侍候他喝酒,鉞王生擒了賀蘭嵛,給這點獎賞也不過分!”
戰擎天遲疑了一下,才頜首:“是不過分……沐行歌,朕命你上前侍候鉞王喝酒!”
沐行歌愣了一下,隨即挑釁地看向戰擎天:“我要是不遵命,你拿我如何?”
戰擎天都承諾了不打她,沐行歌就不相信戰擎天敢出爾反爾。
“放肆,你一個小小的階下囚,皇上允許你就坐,你還以為自己真是貴賓了?你要不遵命,就回你的浣衣局!”阮依雯沉下了臉。
“你說了不算,我要他說!”沐行歌起身霸道地指著戰擎天。
這次輪到戰天鉞看好戲了,他好整以暇地給自己倒了酒,一邊品著,一邊肆無忌憚地欣賞著那小豹子被激怒的樣子。
唇角被沐行歌咬開的傷口碰觸到酒,***辣的痛提醒著他在瀾月閣發生的那一幕,想到那女王範的丫頭從端莊的雲端被自己拉下來,白髮散亂地伏在自己的臂彎中,某一處就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動……
他有些走神了,恍惚地掠過一個荒唐的想法,那三千白髮,要是散在自己枕上,是何等感覺呢?
戰擎天被沐行歌指著逼問,那咄咄逼人的樣子讓他又心虛又氣惱,沐行歌還真不給面子,不就是要她侍候戰天鉞喝酒嗎?她如此相逼,難道還真把自己當貴賓了?
不過就給自己出了條計策,持才傲物,這女子囂張過頭了!
“皇上,沐行歌目無尊上,十惡不赦,該殺……”阮依雲又跳出來幫腔。
戰擎天鬱悶了,這一個個都來相逼,他一國至尊,今天不拿下沐行歌,又以何面目面對眾臣子呢!
“沐行歌,朕是答應了你不打你,可沒答應你允許你對朕無禮,你自己選吧,是乖乖地侍候鉞王喝酒,還是回浣衣局繼續洗恭桶!”戰擎天沉下臉道。
“本小姐這一生從來就沒乖過,戰擎天,你也聽好了,回浣衣局可以,只是從此後你別想從我口中聽到任何一句良言!”沐行歌針鋒相對。
戰擎天和她對視著,看她固執的樣子就頭疼起來,這丫頭怎麼這麼犟呢,打也打了,也羞辱了,她就沒有服軟過,這性格比阮依然還強勢,他到底拿這丫頭怎麼辦呢?
不同於沐行歌才來時對她的滿腔恨意,這些天將她安置在瀾月閣,戰擎天有空每天都要去一趟,和她閒聊,雖然這丫頭沒明著點他,可是言行裡對西溱的弊病也透露不少,讓他有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對這丫頭,戰擎天早
已經默默轉變了態度,恨意淡了很多,多了敬重,也許他還沒知道自己這種變化,可是卻從和沐行歌的相處中知道,這丫頭言出必行。
真要和她翻臉?戰擎天難得地遲疑起來,可這樣子落在眾人眼中,就引起了各種猜疑。
阮依雯是第一個感覺到危險的人,一向眼高於頂的戰天鉞剛才不顧一切地求要她,現在戰擎天也從滿腔的恨意變得遲疑不定,這女人才進宮多久啊,要是再放任下去,她和戰擎天的賭約一定會變成事實。
沐行歌是什麼人,那是狡黠如狐,在北俞執政七年,令鄰國多少將軍都忌憚的人物,她要在西溱皇宮站穩了腳,還有自己的位置嗎?
阮依雯不安,莊太后也敏感地意識到沐行歌的威脅性,本是隔岸觀火看她和阮依雯鬥,此時也忍不住和她同仇敵愾了。
莊太后冷笑一聲怒喝道:“沐行歌,誰準你直呼皇上的名諱,真是目無尊卑,膽大包天……皇上承諾你不打你,哀家可沒承諾過,來人,將沐行歌拖下去,杖刑八十!”
這是要活生生地打死沐行歌啊!
戰天鉞眸色微沉,面上卻絲毫沒有顯露異樣,繼續品著自己的酒。
沐行歌坦然地站著,似乎對自己的生死渾然沒放在心上,和戰擎天繼續對峙著。
戰擎天頭更大了,眼角掃到幾個侍衛默默地站在沐行歌身後,似乎在等自己的旨意才敢動手。
“混賬,哀家說的話你們沒聽到嗎?拖下去,杖刑八十!”莊太后見自己的話被忽視,更加氣惱,不顧顏面地吼起來。
這下,幾個侍衛為難了,一起看向戰擎天。
戰擎天微微一笑,頜首:“沐行歌,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