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鄭聯看到櫃檯裡擺著像煙盒大小的鐵物,他問道:“此物是何?”
營業員說:“都彭打火機。”
定遠侯鄭聯笑了:“休來騙我,此物我見胡站長用過,沒有這樣大……”
那個營業員說:“你是福建來的吧?這一種是加重版打火機,彰顯男士的尊貴。”
定遠侯鄭聯說:“何人如此說話?”
“我們經理。”
“我全要了。”
“……這是今天剛上的貨,一共一百四十七個,每一個一百五十馬票……”
“休要廢話,我全要了。”
那個營業員飛快地在一本紙張上寫了一些字跡,然後撕下來,拿出一個大竹夾子,伸手把它夾在了一根鐵線上,然後用力一甩,只見那大竹夾子快速地滑向了三丈多遠的一個地方,那裡有一個三面有玻璃擋板的桌子,那裡還有一個女子坐在那裡,好像是收費的。
“請去那裡交費,來這裡領貨。”
這樣也行?!三個人這才抬頭看到,上面真有細細的鐵絲,斜斜地拉向了那裡,這是方便滑行吧。
營業員笑了,又說了一遍剛才的話,還好心的加了一句,那裡只收馬票和硬、幣。
三個人醒悟過來,定遠侯鄭聯說:“還用你多嘴,我如何不知?”
他擺擺手,一個手下就過去了,他腰包裡的金幣,銀幣,馬票都是不可數名詞了。
那裡還有三個人正在交費,他的手下老老實實地排著隊。
“您不看看樣品的使用效果嗎?”
定遠侯鄭聯說:“不看,不好用我就全扔了它!”
“您是福建來的吧?家樂福可以接受退貨的。”
“些許馬票,不足掛齒!你知我是誰??”
“您是家樂福的顧客。”
好吧,不和你這個姿色平平的女子聊天了。
他領著另一個手下,又逛了下去,拐過兩個櫃檯,他看到了酒類區,看到除了兩種百年孤獨外,也多了不少莫名其妙的瓷瓶子。
定遠侯鄭聯問一個看上去有些姿色的女人說:“給我來兩箱百年孤獨,張家和劉家的各來一箱。”
那個營業員說:“好的,您稍等。”
這一次兩人對營業員的任何動作都不在意了,定遠侯鄭聯一招手,另一個手下一樣去算賬了,那大揹包裡的金幣,銀幣,馬票都是不可數名詞了。
營業員笑著問:“您是福建來的吧?”
“如何得知!莫非我的口音……”
“非也,現在這裡的人都喝三星白蘭地,只有外地人才大量買百年孤獨,加上您的廈門口音很重。”
定遠侯鄭聯有些生氣,說:“為何福建沒有賣三星白蘭地的?!”
營業員還是笑著說:“現在賣得飛快,這裡的貨物都供應不上……”
定遠侯鄭聯說:“三星白蘭地還有多少?”
“山梨三星白蘭地還有三瓶,荔枝三星白蘭地還有五瓶,其它的又斷貨了。”
“我全要了。”
定遠侯鄭聯對著自己的兩個手下說:“你們兩個先離我遠點,我去看看他們又出來什麼樣子的衣物了。”
定遠侯鄭聯調整了一下情緒,想了想胡靜戈站長的做派,走向了男裝區。
他看著一件件掛著的衣服,眼神有些亂,他斜著倚在了櫃檯上,衝著服務員打了個榧子說:“媽蛋的,啥也看不上,你就給我拿一打白襯衣啦!”
那服務員說:“您是福建來的吧?”
定遠侯鄭聯咬著牙說:“你如何得知?”
“我們這裡可以提供送貨,不用讓自己人捧著……”
定遠侯鄭聯恨恨地說:“你們為何不早說……”
“大門口寫著呢,因為要加一些服務費用,我們讓顧客自己選擇……”
在家樂福員工休息室裡,馮巡檢和鄭肖用印著“家樂福,福樂家”的搪瓷缸子喝著白開水。
馮巡檢憂傷地說:“要是再有大活兒,就該輪到我等了吧?”
鄭肖斜著眼睛,歪著嘴,憂傷地說:“這幾日都是小活兒,要送貨的人都是咱們臺灣人,打賞太少了……”
馮巡檢憂傷地說:“真有些懷念在廣州的日子,有那麼十幾個手下,開個賭檔也好,開個暗窯也好,上街上尋幾頭肥豬起事也好……那來錢快啊。”
鄭肖斜著眼睛,歪著嘴,憂傷地說:“在這可不敢,他們24小時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