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一天,這些小事,不與蠻夷一般見識了,正好可以用來表示我等的寬容之心。”
說完,那條老海狼不自覺地露出了笑臉,這孫大隊長還是太過年輕了,有些衝動,若是我真心輔佐他,它日成王拜侯尚不可知。
誰知道那個孫大隊長忽然露出了與年輕不符的傷感,說:“你們明人啊,骨子裡就是怕惡人,總想著在大是大非問題前投機,為什麼呢?你們信奉兩面性這一套嘛!
公正是個啥?它不是對善良的獎勵,而是對邪惡的懲罰!
犯了罪的邪惡,如果不受到真正的懲罰,那麼他們將來就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你們的子孫們遭罪去吧,弄不好他們還會說成是我們在屠戮他們!
如果連對錯都不先搞清楚,搞個明白,一切都是白玩!
把這次事件給我刻到一塊大石碑上去!媽蛋的,我有一個隊員手指燙傷了,給我寫上他們的搶擄造成我們一個隊員受傷!他們來多少我抓多少,我就是不信這個邪了,怕惡人,怕壞人,我操地他們祖宗,來吧!”
那條老海狼可真生氣了,此人心胸狹窄,絕沒有王者之相!再也不主動與他交談!!
海安1號舒舒服服地靠上了碼頭,開始下襬物資了,然後是海安2號,然後又是其它商船。
葡萄牙商船的諾爾松船長悲傷地看著他們卸下了小山一樣的物資,他們竟好意思說他們是臨行計劃!
昨天抓海盜的表演,他一點也沒有錯過。
當自己船上那些事先化裝成水手計程車兵把火繩槍拿出來,把火繩纏在胳膊上後,漢唐集團的水手們都已經擊潰了海盜們的進攻,開始抓人了。
他們充分展現了他們的火銃的特點。
我的上帝啊,他們不需要填裝兩次火藥,他們不需要前裝子彈,在他們的面前,我們的火繩槍還比不過長矛了。
同他們的火炮一樣,他們不肯賣我們一枝這樣的火銃,事實上,他們確實也沒有貨了。
澳門的兵頭瓦斯基先生嘗試過購買,但聽說全被福建的鄭伯爵買去了,而且是有多少要多少,大家都相信,整個澳門的銀子加起來也沒有他一個人多。
聽說瓦斯基先生從鄭伯爵那裡弄到了他們的子彈,但是毫無辦法仿製,是的,這只是他們賣給鄭伯爵的火銃,還不是他們手中的。
他們是不可以戰勝的,這一點我們一定要記住,荷蘭人不相信,結果人人都知道,在他們的面前,我們要表現出我們的尊重。
諾爾松船長收回了自己的望遠鏡,他剛才看到了各種建材,有水泥,就是那種圓桶的,他見過,還有紅磚,各種形狀的木料,還有大大小小的木頭箱子。
上帝啊,他們說他們是臨時計劃,而且我必須相信。
獅子不需要在意土狼的態度。
接下來的日子,漢唐集團的海安大隊開始在高地上伐木,平整土地,開挖地基,砌蓋堡壘。
那河口上的船長們就一天一天地看著那高地上慢慢出現了一座兩層的堡壘。
所有人都在漢唐集團的指揮下忙碌著,他們太有經驗了,上千人在他們的指揮下人人都知道自己幹什麼,幹一天還當場發馬票,二十馬票,嶄新的二十馬票!
補給船船長說:“我們的糧食不太夠了,這些貨太能吃了,幸好我們只是中午管飯……”
孫瑜大隊長說:“先讓葡萄牙商船和鄭家商船一起先去去馬六甲城補給,媽蛋的,那些葡萄牙人真能吃,再讓鄭家的留一些糧食,他們只要兩天的海程……再說了,我們這都快收尾了。”
淡馬錫兵站,兩層水泥磚房,頂層為平底炮臺,設定兩座m1857火炮,居高臨下,可控制河口。
它內部有二十七間房間,可容一百五十名海安隊員生活。
周邊為三米高水泥紅磚圍牆,牆內部架設木跳板。
在外圍有雜木木樁
根據推演,在正常條件下,可抵抗兩千名土著的全面圍攻。
飲食方面,貯葳有半年食物。
原計劃是要安排一百五十名海安隊員,但是孫瑜大隊長只安排了一百名,武器倒是按照一百五十人配給。
臨行前,孫瑜大隊長拍著劉匪王的肩膀說:“事不可為就跑,你們的裝備,自保沒有問題。別再說昨天的話了……”
昨天晚上,當決定了明天離開淡馬錫時,剛剛被認命為站長的劉匪王,指著兵站上空正在迎風飄舞的漢唐集團旗幟說:“那旗幟在,我等就在!不是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