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的人物,也還是有軍事發燒友存在,這一點退伍兵出身的安保隊員們還真是沒有什麼優越感可以秀的。
就那麼回事吧。
所以漢唐集團的安保隊員屬於單列,不和明人、土著的安保隊發生關係……只等著最後一次融合時,一切都打亂再調整。安保隊的隊規第一條就是,一切聽從指揮。所以,目前還出現不了吳化龍隊長指揮漢唐集團安保隊員的事情。
蘇波說道:“我們在他們的軍營裡面,發出任何命令,他們明人還都是聽從……但是還是和我們隔著一層,鄭聯多日不來軍營,但是我們應該相信,這些士兵們還是隻聽從鄭聯的指揮……就像他們更歡迎自家的大船一樣,我們的再好,還是我們的,不是他們的。所以時間啊,我的隊友們……千萬別急了。”
在永勝伯鄭彩的書房裡,他和二弟擺了一桌子酒菜,把所有下人都趕走了,只有哥倆兩人把酒言歡。
大哥鄭彩指著一盤子豬手說:“這是專門從熱蘭遮城買回來的……你怎麼不吃了?”
“不是味了……還是剛出鍋的好。”
大哥鄭彩啪地打了鄭聯一下,說道:“聲色犬馬之徒,又恰逢亂世,原本我真擔心你沒有善終,橫死啊……”
二弟鄭聯沒在意地晃著大腦袋說:“現在呢……你剛才還不是誇我反應機敏嗎?”
“好啊,不管怎麼說,這份合約簽得好啊……勝過雄兵十萬!”
“大哥,你開玩笑了……拿下舟山有何為難,不過對我鄭家關係不大吧?”
“關係太大了,你呀,見識真是不如三弟……只配打打殺殺的,熱鬧一番罷了。打下舟山,表面上看當然與我等毫無關係,但是,這說明,他們漢唐集團的心思沒用在我等身上啊!”
“……”
“你是真不知道,當漢唐集團的商站建在我等的廈門之時,我內心中是多麼畏懼,這就是一枚釘子,軟硬我都不得不吃下的釘子……單憑感覺,我就知道不好,必會對我鄭家不利……想要我鄭家在此地永久享利,就不容外人置喙!”
“呵呵,大哥言重了,那漢唐集團答應我等在他們那裡買地建莊,購置商鋪……連紅毛蕃也可,他們怎麼不怕外人置喙?怎麼不怕對他們漢唐集團不利?”
“我的二弟呀,大哥如何說你是好?你是從來不看他們的規定,親自去也是白去,都不如眼線們觀察認真。他們是按照事先規定來,一切都是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如何怕別人亂來?我等在廈門豈能如此?!
臨時發兵征戰,費用從哪裡來?購置軍中重器,費用從哪裡來?萬一民間有天災,費用從哪裡來?
總不能我鄭家一人擔當吧?所以,這稅、那捐還不是我等張口就來?我等哪裡有他孃的規定?!
自然,我等也不可竭澤而漁……可是總按規定來的漢唐商站也建於此,我能不害怕嗎?本想找一些讓漢唐集團說不出口的辦法,讓他們……哼哼,不過現在不用了……舟山之事真是好啊,他們現在是用心於北!
況且,我等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可以和鄭大木一般,與永曆小兒聯絡上,你說此事如何不讓我能開懷暢飲……喝劉家百年孤獨可好?”
第二百六十八章 棋局如人生
那時,在一個寧靜的星期天的午後,韓力子廠長和科萊爾便下起了國象。
剛走完開局,韓力子廠長笑著點評說:“你看,我走的是開放型的蘇格蘭式開局,而你呢,卻走的是封閉型的荷蘭防禦……下棋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態。”
“……”
“這不好,我要你拿出真實的水平!我是講公道的,如果你贏了我……這兩盒煙就是你的了,輸了你就什麼也得不到……”
說完韓力子廠長啪的一聲,就把兩盒硬盒中華拍在桌子上了。靠勢力壓人贏了有什麼快感?靠智慧讓對方心服口服才是王道!
塞爾文被允許可以旁觀,贏了對方後還要有觀眾圍觀才爽……塞爾文看到那兩盒煙,眼睛都綠了……這兩盒煙要有兩里爾了吧?!
韓力子廠長又拿出自己身上的煙,遞給了明人安保隊員一根,讓他坐著等著,又遞給了科萊爾一根,又給了塞爾文一根,塞爾文哈腰接過來後,連忙拿起桌子上的火柴,挨個給點上了。
在煙霧騰騰中,韓力子廠長和科萊爾進入了兌子階段……這一階段過後韓力子廠長說:“你看,我這步棋走得不好,我還是保留著中國象棋的思維……但我不會悔棋的,據說列寧最討厭悔棋,雖然我不喜歡這個人,但在悔棋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