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很嗆人。
一位安保隊員說:“資料給錯了吧?這他媽的是屠宰場吧?”
沒人和他搭話,這不有一個病人躺在那兒嘛。
郝剛組長挺著胸,倒揹著手,慢慢走向那個年青人,心想,小子挺冷靜啊!
他的軍靴在地板上一下一下,重重地響著。
郝剛組長剛進門時,羅德門醫生正按照黃廣林醫生教他的最後一個辦法,用溼巾不停地擦病人的額頭。
這幾天除了沒有放血,兩個人用了渾身解術也沒有辦法讓病人降溫。黃廣林醫生把降熱神藥柴胡都用上了,也沒用。
最後只好採用黃廣林醫生最後的一個建議,還真有了點效果,但不大。羅德門醫生想好了,如果今天晚上還不降溫,他就給他放血了。
他早聽到了醫院門口有怪聲音傳來,這不同於這幾天在天上飛的怪東西發出的聲音。
他曾利用它飛低的時候,細緻地觀察過,一定是一個人坐著會飛的怪東西,推測他們是人,不可能是魔鬼,只不過穿著上怪一些。
他也想過跑,可又放不下病人。聽到門口的怪聲音後,心中有些後悔,但隨即又堅定下來。沒有魔鬼的,任何東西都是相生相剋的,只要是人,一定不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