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犯,還是這麼小的走私犯有什麼用?”
宋士達把他的情況細講給伍大鵬聽。
伍大鵬想了一會兒說:“人才,絕對是人才。只是不幸生在這樣的……算了,我找人瞭解一下。”
隨後他告訴了宋士達,那個地方的緝私部門沒有相關的記載,也就是說沒有這個案子,也沒有扣押記錄。伍大鵬說,他找的人絕對可信。
這就是說司馬建國被人耍了。
宋士達想了半天,還是決定把真實情況告訴司馬建國,靠欺騙和隱瞞不可以得到真誠。
司馬建國聽了這一切之後表情木然,但胸口起伏不定。隨即他又洩了勁,長吐了一口氣後,說:“知道了又怎樣?我本身就是幹犯法的事,而且油頭可以分分秒秒讓我家人受難。算了,我還是到你的公司當船長吧。”
“我答應你,我會送你一隻船隊!”宋士達豪爽地許諾說。
很快司馬建國得到了這片海域和碼頭的翔實資料,他決定直接衝灘。
自航駁衝灘並不是指直接衝上沙灘,而是利用位於船艏的自抬跳板直接搭在碼頭岸線上,方便貨物的卸運,特別是自走貨物。
熱蘭遮城前面的碼頭上原有一些裝置,司馬建國看了看,一樣也用不上。
四架粗大原木搭成的三角式吊杆,笨重費力,他心裡計算了一下,十個人一起用力能吊運五噸的貨物?木製棧橋建制的還算像個樣子,別看比木業基地建得寬大,但恐怕承受不了五噸以上的貨吧?就算是小四輪也不敢放上去。
司馬建國選中木棧橋以東的二百米處的碼頭岸線衝灘。這個地方水位最深,有大約三米的樣子,而且這裡的碼頭岸線是條石修建的,可以承受很大的壓力。
他把船艏對準岸線,減速滑行,事先測量過,這一帶沒有投放護岸石,不怕輕微擱淺。然後放下四米長的自抬跳板,搭在碼頭上。
岸邊的海浪因為波的疊加作用一般要比海面上的大,因此自航駁的船頭處搖晃地厲害,自抬跳板和碼頭岸線發出巨大的摩擦聲。先行上岸的港務部的員工,跑過來,使用8厘米直徑的定位攬繩努力連到跳板上,很快搖擺幅度降低了。其實就算沒有定位纜繩,危險係數也比在浮動棧橋上小。最後一批自走裝置緩緩地走了下來了,走進了17世紀。
一些小型的集裝箱直接用叉車運到岸上,它們最後的去處是熱蘭遮城前的廣場。大型的集裝箱只能用原木滾吧,還好可以用動力車牽引。在穿越者的眼裡,一輛大型集裝半掛車絕對沒有兩輛農用四輪車好用,但前者卻佔後者四倍的噸位。
伍大鵬看到自航駁吊卸下最後一個集裝箱,港務部門的人員開始卸下定位纜之後,知道這批次卸貨完畢了。他看看手錶,下午四點半了,比原計劃提前了半小時。
“以後不要叫自航駁了,”伍大鵬輕鬆地說,“剛才我看它衝灘時,暗暗發誓,如果它一切順利,我就給它起個最好聽的名字。紫川,怎麼樣?以後凡是和運輸有關的船,我們都讓它的名字和水有關。”
李子強想了想,忽然笑了。
建國安問他為什麼笑,他說:“以後要是運輸船多了,輪到了“紫洋(陽)”這個名字,放到那個世界鐵定是敏感詞了。我看你怎麼輸入到電腦裡。”
“無聊!”
四個人都不願意接他的話,他們關心的是安保隊如何處理那些屍體。
推土機上岸後,伍堅強決定把丟到戰場上的洋鬼子屍體,全都在沙灘上找塊地兒挖個個深坑埋了。但這遭到馬軍醫生的強烈反對。
再怎麼深埋也會汙染到地下水,進而汙染到沿邊海域,進而進入到海產品體內。
伍堅強聽到這些話後笑了:“馬醫生,你說說那些屍體和臭魚爛蝦有什麼區別?”
“嚴格地說,沒有太大的區別。”
“你怕死屍?怕屍塊?”
“我見過的死屍一定比你多,人體組織更多了。聽我的吧,小心沒大錯,永遠要小心,伍隊長。”
說完他用與28歲的實際年紀不符的眼神,看了伍堅強一眼,那眼神中包含著淡淡的無奈,還有一種看透世俗的深邃…
現在年紀30歲,讀書不多,但人生經歷不少的伍堅強,被他強大的眼神征服了。
“好吧,怎麼處理,聽專家的。”
感謝書友大大rob73的打賞,要不是您,我就要裸跑了,什麼都沒用了。丟人啊。
希望能得到其它書友大大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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