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玩了玩手機,白舉綱拖著滑板走到了他身邊坐下。
“咦?於湉在唱歌?”白舉綱聽到歌聲探出頭來看著於湉問。
於湉說是啊。
白舉綱點了點頭,突然冒出一句,“我有個搖滾樂隊。”
寧桓宇震驚了,“好呀你,這麼久不見竟然會唱歌了?!還樂隊?”
“是啊”白舉綱狡黠地笑,好像有些炫耀似的,“今晚我有演出喔”
華晨宇一聽到演出就激動了,“演出?什麼演出?”
“搖滾樂隊。”白舉綱突然站起來,拿起滑板,“我先走了,今晚八點喜窩見喔。”
“誒不用我送你?”寧桓宇趕緊叫住白舉綱。
白舉綱回頭,笑著說,“不用,今晚準時到就好了”
寧桓宇點了點頭,看著白舉綱消失在他的視線內。
――――
晚上八點。喜窩。
喜窩是廣州搖滾樂迷的聚集地之一,寧桓宇站在門口,看著不停有人付了錢進去,甚至有些女生還帶著印著【taxic】的橫幅進去,還有個別拿的橫幅還是白舉綱三個字。
白舉綱竟然還有粉絲了。
不過沒關係。
我從未擔心過。
寧桓宇這樣想。
買了票入場,好不容易逼到最前面,寧桓宇就看到了白舉綱。
白舉綱站在中間,看來是主唱,揹著個白色的電吉他,衣服還是如下午時看到他的一樣。
聽說舞臺上很亮,是看不到臺下的,可是他在第一排也沒看到嗎,白舉綱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寧桓宇仰著頭看著認真在擺弄吉他的白舉綱,頭一回覺得白舉綱離他這麼遠。
演出開始了,寧桓宇有些不開心,但還是盯著臺上放蕩不羈的白舉綱,他的聲音唱起歌來好像有一種魔力,能把寧桓宇緊緊的吸引住。
直到最後一首開始前,白舉綱對著下面的人群說,“最後一首了,it';s ;my ;life。”
聽眾們一陣歡呼,白舉綱一下子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他,和寧桓宇對視了。
白舉綱用口型說了一句話。
you ;are ;my ;life。
寧桓宇笑了,他右手握拳,比在他的心臟前。
白舉綱滿足地笑了。
白舉綱,你不是說不愛我的嘛。
――――
在歌曲完了之後,本該是謝幕的。白舉綱卻突然走向前向寧桓宇伸出手。
寧桓宇愣了一下,然後笑著把白舉綱的手拍掉,自己雙手一撐上了舞臺。
白舉綱帶著寧桓宇來到舞臺中間,下面的人一陣譁然,然後站起來紛紛想離場。
白舉綱趕緊抓住麥忙說先不要走不要走麻煩等我一下好嗎就幾分鐘,所有人又停住重新坐回有些不耐煩地等著白舉綱說話。
當然還是有好幾個人依然離了場。
白舉綱勾住寧桓宇的肩,笑著說,“他是我很特別的人。”
臺下一陣竊竊私語。
白舉綱轉頭望向寧桓宇,“你有什麼想說的嘛?”
寧桓宇被白舉綱突然的發話搞得措手不及,思考了幾秒,笑著說,“我可以唱首歌嘛?”
白舉綱退了一步,做了個請的手勢。
寧桓宇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單手抓住麥,“我給大家唱首歌可以嗎?”
臺下有人說可以,有人大聲說唱得好聽就行。
寧桓宇沒有管,問白舉綱說,“可以給把木吉他我嗎?”
白舉綱沒說話,跑到後臺拿了把吉他遞給寧桓宇。
“你竟然會彈吉他了?”白舉綱把吉他給寧桓宇時說。
“當然,早就會了。”寧桓宇有些得意,“等會好好聽,你下去看我”
“好阿”白舉綱說完蹦下了舞臺,跟於湉華晨宇站在一起仰頭看著寧桓宇。
寧桓宇背上吉他,說“這首歌光用吉他可能聽不出搖滾,大家請諒解。然後送給一個人。”
白舉綱知道是他。
臺下傳來微弱的掌聲。
熟練地彈出練過無數遍的音符,調整氣息,閉上眼睛,開口。
“這一年的情節
像大雨匆匆打擊過的屋簷
還凌亂的房間
像急板用力刷錯幾個和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