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開玩笑道。
“哪能呢,駿少光臨,求還求不來呢。”老海滿臉堆笑的說。
唐銘義則拉著於駿低聲說:“聽說可馨和冰少吵架了?”
他現在是無慾無求了,只希望女兒能和王冰安生的處下去,聽到可馨在電話里語氣有點不對,他就敏感的猜到了。
“誤會,現在已經好了。”於駿拍著唐銘義的肩膀說,“你就等著做老丈人吧。”
唐銘義笑逐顏開,哪還有黑道大哥的樣子,亂擺著手說:“這話可不能亂說,王市長就在上面呢。”
“王伯伯?”於駿一怔,“他大中午的跟誰在這裡吃飯呢?”
“是林總的三叔,還有林省長的秘書,葉霆也在。”唐銘義低聲道。
王遠山,林海潮,還有林薄陽的秘書,這招呼不打可不好了,於駿忙說:“我先上樓去打聲招呼,幫我安排個小包廂吧。”
“好,阿妤、老謝、倪冰,你們跟我來吧。”唐銘義說道。
他和謝青的關係不用提,吳妤也是常見面的,倪冰只見過兩回,但也清楚都是熟人。
於駿噔噔噔走到樓上,在老海的耳語下,來到王遠山所在的包廂,敲了幾下門,就聽到表哥的聲音:“誰?”
“是我,表哥。”於駿笑著推開門。
就看裡面果然就僅有幾個人,唐銘義說的人都在,還有位掛著少校軍銜的軍人,想必是林海潮帶過來的。
“王伯伯,三叔,表哥,岑哥。”於駿笑著問好。
上回見林薄陽的時候就見過岑國棟,作為林薄陽的秘書,岑國棟也清楚於駿和林子軒做的那檔子事,就有意的結交,他都快四十的人了,還逼著於駿叫他岑哥,當然也都算是熟人了。
“拿張椅子坐下一塊吃吧。”王遠山笑道,“你是有意過來噌飯的吧?”
“我可沒想到會遇上王伯伯,聽老海說這裡有一頭鮑,才趕過來的。”於駿瞎咧咧道。
“那你可來晚了,一頭鮑已經被人吃了,我和王哥都沒能吃上。”林海潮說著用筷子指著於駿說,“先喝三杯再說。”
“三叔,我就上來打個轉,我下面還有朋友呢,您就饒了我吧。”於駿作揖道。
他讀檔後酒量稍微好了些,但也就是三兩烈酒的水平,林海潮拿著個跟碗一樣大的杯子說要三杯,那還不如直接的讓他躺著好了。
“好哇,連你三叔的面子也不給了?”林海潮明顯喝多了,滿臉通紅的一瞪眼,連王遠山想勸都只得搖頭。
表哥、岑國棟和他帶來的少校自然更不好開口了。
“三叔,我的酒量您最清楚了,您這不是逼我犯錯誤嗎?”於駿看著林海潮把酒杯都倒滿了遞上來,一臉的無可奈何。
這時,門突然開了,魯逸伯走了進來,於駿把酒杯往他手上一塞:“魯叔,我敬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魯逸伯愣愣的呆在那裡,手裡還抓著酒杯。
“這個小滑頭。”林海潮哭笑不得的說了句,又喊道:“不行,我得把這小子拎回來。”
於駿跑到樓下才算鬆了口氣,要別人逼酒還好說,這王遠山、林海潮,他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老海就站在樓梯下,看他的模樣,正想上來問一句,就聽到外頭停車場有人在吼:“你敢收我的錢,沒看到我這是什麼車嗎?看車牌,軍車!”
然後就聽個極其聲音在哀求說:“大哥,我就做個小買賣,停車費都是飯店出的,您只要把停車票給我就行了,您也得體諒體諒我吧?”
鑫貴門口的停車場是承包給了個下崗工人在負責,每月拿著停車票結一次錢,實際上一個月賺不了幾個錢。
“體諒**個逼的,老子出來吃飯,從來沒給過錢,你要再嘰嘰歪歪的,信不信我叫一連的人過來收拾你。”那聲音越吼越大,這南門橋上過路的行人都看了過來。
老海正躊躇著要不要出去看看,就看於駿走下樓梯,往門口走去,忙跟了上去。
這大堂裡吃飯人不少的都被吵得不大舒服,有的還沒上菜的都趕到門口圍觀。
於駿抱著手臂看著那輛掛著嶺東軍區車牌的桑塔納轎車,一個身材寬碩的男子正站在負責停車場的那位矮瘦的中年男子那囂張的瞪眼,在他身後則是個妖冶的少女。
“就算是軍車也得交票。”突然傳出個聲音,讓在場的人都心裡叫好,卻看在停車場另一頭是個瘦乾巴的少年說出來的。
於駿微微一怔,老海就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