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做這些事。
算來,每天四五千的收入,一個月都十幾萬了,在香港所謂的白領一年才三四十萬吧?而隨著亞洲金融風暴的影響,讓許多白領被撤職後,都臨時的做起了這種工作。
但那跟臨港的私船活動沒多大關係,卻也不能說沒有影響。
隨著深圳成為國內最大的走私集散地和廈門遠華走私案的爆發,湛江、臨港這種原來的私船中心慢慢的業務就開始萎縮,畢竟每年內地的手機等消費品的市場容量都有限的,一地多了,一地就少了。
而那些人更願意去走羅湖口岸,而非運來臨港這些小地方。
雷恪賠笑道:“於先生說的是,那您看這件事……”
“我給曾幹事打個電話吧,問問看,就是上回在純色那個曾幹事。”於駿說著瞥了眼他。
“我知道曾幹事,我知道。”雷恪笑著點頭。
他心裡卻在想著等駱大勇看到海事船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他那朋友的死活,他才不管,現在雖說是不做私船生意了,可要能看著駱家垮掉,也是多年來的心願。
於駿等他走出去,才冷笑一聲,把手機扔在沙發上。
他才沒給曾幹事打什麼電話,電話打到的是林子軒的手機,昨天王靜香生下個八斤重的大胖娃娃,他還沒來得及給兩人報喜。
“我來臨港打一轉,明天就要去杭州,轉天要去京城,這裡你先看著,”於駿摸著下巴說,“你問秦海桐拿了臨港的一些企業的資料,發現有什麼好苗子嗎?”
“臨港整個城市的經濟總量都有限,港星都算是能排到前三的大集團了,這要放在上海,連影子都瞧不見,”王冰接過吳妤遞來的冰水,笑著說聲嫂子道謝,吳妤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紅暈,抿嘴一笑走回房裡去了,“農產品、水產品這一片我不瞭解,相關部門的投資經理在處理獐子島的投資,晚兩天才會過來,至於工商業方面,東港水泥廠的資產不錯,臨港大開發,水泥方面肯定要就地採購,但怕是都跟不上用量,現在要能加大投資,讓東港水泥廠擴大產能,有可能就在兩三年內出現個年營業額達到十幾二十億的大型水泥集團。”
“你心裡有底就行了。”於駿笑道。
“嗯,你去杭州是去參加馬未鋒搞的那個什麼西湖論劍吧?”王冰喝了口冰水問道。
“第一屆,丁磊、王峻濤等人都要過去,我也過去湊湊熱鬧,洛媛也要去。”於駿說著聽到敲門聲,喊了聲:“進來。”
來的是葉霆,王遠山已回雲廣去了,卻把他留了下來。
“這是銀河網上列印出來的頭條新聞,特大的紅色宋體字,嘿,你猜是什麼。”葉霆把手裡的影印件扔在桌上說。
“看到了,無非是拿西嶺和省裡、臨港的關係來說事,給新青蓮、和平、長城那些企業造勢。”於駿一笑道。
杜靖、方劍倒是有些長進了,能學會利用手裡的媒體來控制輿論,出於政府方面的一些決策的不透明,網民的情緒是極容易調動的。
而銀河網雖在五大入口網站里居於末位,但整體的流量卻是不小,做這種事,還是很有一聽眾。
“你不擔心?”葉霆問道。
連王冰這等灑脫的人都露出了關注的眼神將他扔在茶几上的影印件拿起來看,上頭聳動的標題是“警惕!招標與偽招標!”。
“有什麼可擔心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給省府、臨港施壓,他能有什麼好處?”於駿曬然一笑,“寧伯伯可不是個會屈就於壓力的人,壓力越大,他動力越大。”
王冰冷然道:“你不給洛媛打個電話,讓雷霆線上也來個標題,‘警惕!資本主義入侵!’?”
於駿哈哈大笑:“資本主義?香港過來的就是資本主義?那我也佔了部分吧?銀海集團可是實打實的香港集團,新鼎泰是在香港聯交所上市的,我這不是伸手自己打自己嘴巴?”
王冰猶豫道:“就這樣忍了?你不怕他們趁勢製造些話題?”
“話題已經制造出來了,無非潛意識裡想要說怕省府、臨港市府搞過場,招標不盡不實,無非是想要這場盛宴裡分一杯羹,沒什麼好在意的,西嶺也吃不下來這樣大一塊蛋糕,”於駿玩弄著手裡的火機笑道,“要是吃得太乾淨了,也會惹人眼綠的。”
新青蓮現在和西嶺系的企業展開泛競爭,最主要的方面還是在網路遊戲上,地產有著新鼎泰,杜靖再能折騰都無法在林子軒的手裡佔到上風。
而國內的地產市場這樣大,新鼎泰也是吃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