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了，她說：“這菜，不是中午才吃過嗎，你竟然又做？”

“好不容易學到手，怕忘了，所以再溫習一遍呀！”我說。

小葉一聽，翻著白眼：“你不要告訴我，明天怕忘了，又做這二菜一湯吧？”

“難說，得看你了。”我說，“如果你肯再露一手，我當然不會做今天的菜了。如果你吝嗇廚藝，那對不起，程咬金三番斧，我當然炒來炒去都是這三樣菜了，非吃到你求饒不可。”

小葉用肩膀撞撞我：“有你這樣逼師的嗎？就你這態度，我會再教你嗎？別發白日夢了。”

“好啊，你不教，那我天天做這三樣菜，吃不下飯可別怪我。”我威脅她。

“嘻嘻，我減肥，要節食，你這樣做，求之不得。”小葉打趣著說。

事實上到了明天，不是小葉不肯教我，而是去精品屋上班了，接著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徹底改變了我跟小葉的“同居”生涯。

雖然是重複中午的菜，但卻是我親手烹調出來的，即便是糊成像粥，我也覺得美味無窮。

小葉將兩菜一湯各嚐了幾口，皺皺眉頭，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麼，對我的傑作想發表高論不成？”我說。

“高論倒不是，”小葉放下筷子，“我想跟你說，先生，你慢用，我飽了。”

“啊？你才吃了幾口，就飽了？”我驚訝地說，“肚子是你的，餓壞了可別怨我哦！”

“不怨你怨誰？”小葉笑了起來，“這兩個菜呢，少了鹽，淡得如同嚼蠟。這份湯呢，你大概想煮甜的吧？可惜錯把鹽當成糖倒了下去，跟喝海水似的。你說，我怎麼吃得下口嘛？”

我聽小葉這麼一說，就把桌上二菜一湯嚐了遍。慘了，還真如她所講。不過我沒有馬上作出反應，畢竟我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我咂咂嘴，故作鎮靜地說：“瞧我這人，只顧自己吃，忘了把發明的新吃法告訴你了。”

“新吃法？”小葉指著桌上那兩盤蠟燭一盆海水，“這麼簡單的兩菜一湯，你不會告訴我，這菜要蘸著醬油吃，這湯要對兌開水喝吧？”

“那倒不是，只要這樣吃就行了，”我夾了兩筷子菜，放在湯裡沾了幾下，送入口中一邊嚼著一邊說，“你以為我是書呆子呀，照炒你所教的，照吃你的吃法？這叫創新，這份湯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伴菜吃的，懂不？啊，真是美味，好吃得不得了。”我把嘴裡那口難嚥的菜吞下，舔舔舌頭，做著回味無窮的樣子。

小葉一聽，往下絕倒。

2

到了晚上8點，小葉肚子餓了，叫我去吃宵夜。我回敬她：“你不是大言不慚地說，要節食嗎？”

“我是說過要節食，不過，我怕你晚飯沒吃飽，所以才這樣說嘛。”小葉重新躺回床上，學著我的腔調說，“肚子是你的，餓壞了可別怨我哦！”

我正在碼字，聽她這樣強加嫁禍於我，便笑了：“放心，我怎會怨你呢？我的肚子飽著呢，我只怕餓壞肚子的是某人而已。”

小葉見我坐在電腦前，把鍵盤敲得劈叭響，便從床上躍起，很好奇地湊近來問我：“在幹嘛？”

“在碼我的武俠小說。”

“是《新殺手之王》嗎？”

“是，有何高見嗎？”

“高見倒不是，”小葉說，“你不是說，《新殺手之王》五六年前就寫好了嗎？”

“對，2002年就碼好了，可是還沒結局。”

“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現在才寫結局？”

“本來就想寫的，就是現在看見武俠不景氣，沒多少人看，就沒那份熱情寫下去了。”

“那你現在有熱情寫了？”

“也不是了。現在你沒看見我在坐牢嗎？不碼字，你讓我怎麼過呀？”

小葉笑了起來，揪了下我的肩膀：“坐牢，呵呵，跟我住在一起，像坐牢？不想活了你，夠膽再說一遍看看？”

“不敢，女俠，饒命。”我給她揪痛了，便送頂帽子賄賂她一下。

小葉搬張凳子，坐在我身邊，看我碼字。她問我：“你怎麼會寫武俠的？”

“因為小時候看的電視、電影、小說，都是武俠好看，所以就寫武俠了。”

“現在的電視、電影、小說，出了很多科幻、恐怖、推理等等之類的，武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主流了，似乎沒多少人看。”

“是呀。”我長嘆了一口氣，說，“想不到，我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