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我推開了她,在床上坐了起來。
她看著我,笑了一聲。
我把把面具摘下來了,順手開啟了床腳的檯燈。
她面對著我,身材修長而挺拔,臉上的面具在狂笑著。
我們倆對視片刻,她解開了胸前的扣子。
“先不要脫衣服,”我說:“咱們先坐在這兒,談會話好嗎?”她的臉被面具擋著,看不見表情,但是我能想象的出,她一定是在笑我。
“你,”我說:“你能不能把你的面具也摘了。”她搖頭。
“我勸你還是摘掉吧。”我說:“你帶著它,我很難受。”“可是我覺得很刺激。”她終於說話了,聲音很動聽。“不是嗎?”我聳聳肩說:“沒覺出來。”她勸我說:“你只是有些不習慣,第一次來這裡的人都這樣。其實面目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覺。”“是嗎?”我說:“可是,當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的時候,感覺就不重要了。”她驚奇的說了一聲:“噢,你知道我是誰了。”“當然。”我說:“從那首《愛會將我們分開》一響起的時候,我就猜到這些人裡面一定有你。親愛的萬綺珊小姐,我現在還明白了一個道理,富人不僅僅哭,也很無聊。”摘下面具後的萬綺珊,半祼著酥胸,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床頭燈下,依然風情萬種。
“我就知道這一切瞞不過你。”萬綺珊一邊說,一邊湊過來坐在我的身旁,很隨便的靠在我的身上。
我沒有推卻她,任她這麼靠著,她的身子軟軟的,靠在身上,還真是很舒服。
我說:“不光是你,我覺得我還看見了胡一平。你們是一起來的吧,真是沒想到,我們兄弟倆會在這種場合見面。”
萬綺珊把身子使勁往我身上擠,說:“是我介紹他來的。他開始還不接受呢,不過,現在他有點著迷了。”我把她的身了扶正,一隻手捧起她光滑的臉,說:“為什麼你要把他拉進來,你不怕他因為這個不要你了嗎?”“一個太有錢的男人,通常也是一個神經緊張的男人。”萬綺珊說:“一個男人神經緊張了以後,會想出很多方式尋找發洩的渠道的,與其讓他自己找,還不如讓我來給他找。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刺激嗎?我就給他找一個最強的刺激吧。”“你是用這個方法來控制他是嗎?”“是的,有錢的男人最後都會走上下坡路的,他們太自信了,太容易獲得了以後,就會犯錯誤,犯那種低階的錯誤,危及事業,家庭,我幫他找一個可矯正自己的渠道。”萬綺珊把嘴貼在我的耳朵上,一陣陣軟軟的風吹來,很舒服,也很撩人情慾。“我要讓他知道,在放縱情慾上,只有我能給他最大的滿足,男人放縱性是正常的,但是女人通常不會容忍這一點,即使愛他到骨子裡人,也不會容忍他參加這樣的活動吧?可是我給了他這個絕對的自由,哪個女人能做到呢?再說,他參加了這樣的活動,還會有心情去找別的女人嗎?”“那你能得到什麼?”“我能控制住他的靈魂。只要參加一次,他和我的關係就永遠扭在一起了。這是一個砝碼,你知道嗎?他是一個兩面人,是一個成功的兩面人,兩面人最怕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怕的就是另一面曝光,怕的是地下的東西浮到地上來,所以,他做的這一切永遠不會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在這個意義上,我擁有他最重要的秘密,所以他最親近的人是我,最怕的人是我,最離不開的人也是我,現在是,永遠是。”我想起了嚴宏,他也是一個兩面人,所以,他為了地下的東西不要浮到在地面上來,甚至要殺人。舉起粘滿粉筆末的手,開始殺人!我感到一陣陣的不寒而粟,其實萬綺珊也在殺人,只不過,她是用另一種方式而已。
我把將她輕輕推開,說:“綺珊,你真是太可怕了。那麼安琪是怎麼回事?也是你的傑作?”“安琪?怎麼了?”“我覺得在我把她帶來的時候,她似乎知道這一切事情。”“不是的。”萬綺珊沉思了一下說:“我不知道,安琪不是我拉來的。”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媚笑著貼了上來,說:“你現在是什麼心情啊?你們家安琪也在別人的懷抱裡呢?”我冷冷的說:“沒什麼心情,我們已經離婚了。”“為什麼?”“因為我早就見過她在別人的懷抱裡了。”萬綺珊輕蔑的一笑:“男人就是這個德性。為了這個事離婚,你問問你自己,除了安琪,你睡過別的女人嗎?”我無言以對,是的,我也一樣,比她好不了哪去。
“及時行樂吧,老師。”萬綺珊把我的手拉過來,放到她的胸口上。“你曾是我魂牽夢繫的人,我不相信,你對我就一點感覺沒有嗎?”我用手撫摩著她光滑的前胸,說:“綺珊,你什麼時候開始進入到這裡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