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娘娘可知,煉丹之術從不外傳,除非門中弟子,否則……”
“那又如何?本宮難道不能習道嗎?”
道義尊人眼中的那抹晶亮閃了又閃。
“娘娘此言當真?”
徐亞鏡與白女都瞧出了道義尊人的意思。他表面上裝著清高,實際上還是不可避免的被白女的媚惑之術所迷惑。
也許,他向來便習慣於偽裝自己,因此才把他的慾念藏在層層的面具之下。
這下,聽到白女說要入門學道,他的慾念才暴露了一些。
無論韶貴妃與他之間有著多麼厚重的地位隔閡,一旦韶貴妃入了他的門下,那就是他門下的女弟子了……
也許是因為這樣,道義尊人竟然又開口道出了一些他本不肯說出的內幕。
“貴妃娘娘若真心要習道,本道亦可破例傳授,只是,這學道之術並非一日之功,尚需要日久天常,皇上興許不會同意吧。”
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己的女人當道姑的,那當然不同意了。
白女瞟了瞟道義尊人:“本宮只想知道護習丹的煉製過程。”
意思說,只讓她過過眼就好。
道義尊人思索了片刻,突然道:“貴妃娘娘,你來到本道的凝仙宮已有些時候了,想是皇上此刻已在找你了,不若今天你就此回去吧,若真有心要學,他日再來便可。”
這麼說著,道義尊人便突然站了起來,衝著白女與徐亞鏡甩起了他的長袖。
這長袖一甩,便是一陣狂烈的妖風捲起。
妖風吹得徐亞鏡與白女經受不住頻往後退,一個趔趄,兩人摔向了身後。
“啊。”
“啊!”
徐亞鏡感覺自己被人從高處拋了下來,不過落勢並不高,突然就碰到了地面。
張開眼睛,發現是自己與白女倒在地凝仙宮的地板上。
牆上掛著的那副畫,畫內景緻不變,依然靜靜的懸掛在那裡。
“出來了?”
從道義尊人所造的“界”裡面出來了。
是被道義尊人給趕出來的。
“這東西……”徐亞鏡的手中還握著一物,攤開手一看,赫然是那道義尊人所說的護身符。
這東西被丟過一次竟然又回到了她的手上。莫非道義尊人所說的話裡,也有幾分是真的。
“這東西就先拿著吧。”
白女扶著徐亞鏡站了起來。
“天亮了,那色皇上也該醒了。”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道義尊人才把兩人從“界”中趕出來。
道義尊人在自己“界”的世界裡,儼然已成了一個王。
內心裡有著“王”的野心,在“界”中又已將這野心成為事實。
在現實的世界中,難道他真的甘心一直做一名為別人煉丹的道長?
那道義尊人的慾念未淨,看到白女還膨生出了**。所以,恐怕道義尊人還有後招。
老皇上把她們弄到這裡來的目的,會不會與這道義尊人有所關聯?
要說,只要有點機會,有點能力的人就想翻身做皇上,那是最合適不過的邏輯了。
“老皇上真是狡猾。難不成他是想讓我們來幫他剷除他弄不了的障礙?”白女憤憤的道。
按照怪談店對穿越時空的理念,即使能夠返回到時間之前,但是因為結果已經形成,在不能改變歷史的前題條件下,回到時間之前的人亦不能做任何影響巨大的變動。
這道義尊人在這裡佔據了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重要地位。
這人是死是活,都會有廣大的牽連。
不知道在老皇上的歷史裡面,道義尊人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但是他主動讓徐亞鏡與白女來到了這裡,又置身於後宮這樣敏感中心的地方,可見,老皇上對她們到這裡之後所會引發的改動,亦是早已預見了的。
他既然預見了,還依然如此行事。
莫非就連她們兩個在此地所引起的變動,也早已成為歷史中的必將轉折?
“啊,看那副畫!”
徐亞鏡忽然失聲驚叫,指著牆上的掛畫震驚的道。
那畫上,白色的宣紙底下,慢慢的滲出了紅色的液體。
一點一點,在畫的各個角落中不斷的向中間蔓延,很快,整幅畫面都成了紅色,鮮紅如血,並散發出了血的腥味。
“啊……”在畫面變成血色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