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亞鏡便笑笑,不再搭話了。
樸浩從小跟在樸憶照的身邊長大,可是他的性格與樸憶照卻相差甚遠,大概是因為他自己不是主角吧。
明明自己有爸有媽,還是直接管理企業的小開,可是卻在每天做著別人的保姆才做著的事。
大概是因為心中到底是存在著怨念的,所以他的性格變得有些扭曲了。
既看不起人,又很瞧不起自己。只不過,後面這一個,他本人還沒有意識到罷了。
如果一個人對自己很有信心的話,是不會那麼容易就去嫉妒別人的。
昨晚上的那一番談話,也許當事人樸憶照聽不出來,但是徐亞鏡卻聽得很清楚。
每當說到讓樸憶照難過的事情時,樸浩的聲音裡都會透出一絲經過掩飾的興奮。
他很高興看到樸憶照落難,難過,被羞侮。
他表面上看著是在照顧樸憶照,而實際上,他卻是一直在背地裡恨著他的吧。
恨他,因為他而不能讓他過得更像個富家公子。
恨他,因為他的存在而讓他成為了家族中他的陪襯。
所以,看到他被用那種方式來羞侮的時候,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悄悄的洩漏在他假惺惺的關心裡面。
雖然沒有人給他們領路,不過未名自己也是駕車來的,所以這個事根本難不倒他。
何況,樸憶照已經給殷石家打過電話了,這麼一來的話,也算是給他們牽過了一條線。
“夏修,是誰把你從酒店帶走的,你知道嗎?”坐在車子裡,徐亞鏡就關心的問起夏修分別之後的經歷。
“不知道。”夏修說。
他是坐在後排坐位上的,他把頭扭向了一邊,盯著窗外飛快倒退的風景。
凌晨時胸口的酸脹痛感此時已經退去了。正如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一般,也不知道它們為何退去。
不過,現在還有一點點的痕跡留在他的胸口的位置,就好像那裡曾經被人強行的塞入過一個巨大的籃球,因為該球的體積與他的身體無法和諧的融洽在一起,所以擠得他的胸口脹痛。
可是一旦把這個巨大的東西取走之後,原來的地方又變得空空蕩蕩的。
他弄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唯一的感覺就是很不舒服。還有就是,他下意識的不想讓未名和徐亞鏡知道他有這樣的感覺。
徐亞鏡並不知道夏修的感覺,她只是扭身趴在椅背上,看著夏修的側臉。
夏修平安真是太好了。
就像是自己的一個走丟的孩子被找回來了一般,她覺得很是欣慰。
“未名,殷石家是什麼樣子的家族?”
徐亞鏡側了側臉問未名。
她對這些玄學靈界的家族,還沒有怎麼研究過呢。
未名一邊開車一邊說:“跟樸氏差不多。”
這些玄學靈界的傳承家族,每一戶都是祖上傳下來,起碼有十代以上的歷史了。
以前抗戰的時候也經歷過變革與動亂。不過,因為他們都各自有保命的方式,所以即使是在那樣一場全世界的浩劫當中,他們也能保有自己全身而退。
而在這之後,他們更是憑藉著自己的特殊力量,迅速的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積累了自己的財力。
如此一代一代的傳承下來,自然就成為了古老的家族了。
而有些人所創造的商業品牌,直到如今,甚至成為了名人們趨之若鶩的名牌商品。
比如外國那種,用純手工縫製的鞋子,用手工裁製的衣服等等。
這些人的手藝,多數也是由祖上一代代傳下來的。因為更加的精藝求精,所以也是現代人批次生產的機械產品所比擬不上的。
而在中國,傳承下來的古老手藝,就是白酒的釀造工藝了。
這個殷石家族的旗下,做得最大的一個專案,就是中國的某個著名的白酒品牌。
因為其獨特的釀造工藝,使之成為了其他的品牌所不能比擬的產品。
不過,現在外國酒橫行,紅葡萄酒的酒莊開了一間又一間,每家都比中國的白酒看起來更上檔次。
所以,中國的白酒生意也漸漸的失去市場份額,如今只能於外國的紅酒不斷的拉扯著,誰也打不倒誰。
所以,殷石家的企業雖然比樸氏的要好一些,但是想要做得更好,更大,卻是卡在了瓶頸處,再也難有進展了。
現如今,殷石家族也是對自己家族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