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奉先兄,俺都快閒死了。張飛嚷道,兩天不打仗,渾身不得勁。”
“現在下邳兵少,我說,要不讓雲長、翼德先跟著我的部隊當個副將吧,等軍隊擴充了,再考慮單獨帶軍,不知道雲長、翼德意下如何?”
“奉先兄,關羽說,我向來和文遠交好,在他手下當個副將我沒有意見。”
“我對蔭澤的陷陣營比較有感覺,張飛說道,如果蔭澤同意,我在他手下當個副將應該不會辱沒他的名氣。”
“也好,二弟既然基本痊癒,在家靜養吧,我對關羽、張飛說,你們隨我去軍營,我給安排一下。”
來到軍營,張遼的騎兵營出去巡防了,高順的陷陣營竟然在睡覺,曹性帶領弓兵練習者箭術。臧霸的泰山營不知去了哪裡,臧洪帶著從流民裡新加入計程車兵在練習基本廝殺訓練。
新兵們按照陳容的教導,在努力的操練著,不時有人弄錯方向或步驟,整體看起來有些雜亂無章。
“一群新兵蛋子,張飛不屑的看著這些新兵,訓練個幾個月弄不好上了戰場還得嚇尿褲子。”
“你說什麼,張飛的話激起了吳興的怒火,你敢小看我們,你如果打得過我們,在說這話也不遲。”
“吳興,你幹什麼,陳容大喝道,那是張將軍,不得頂撞。”
“陳將軍,吳興喊道,人爭一口氣,樹要一張皮,今天我還真得頂撞頂撞他!”
“好,有骨氣,張飛說道,你們一起上來,打不過你們不是好漢!”
“奉先兄,關羽看我對這個事情沒有發話,說道,翼德力大,打傷了士兵,只怕說不過去。”
“雲長,都是血性男人,流點血不算什麼,讓他們過過手,我笑著說,打,可以,但不能傷及性命,殺人償命!”
“奉先兄,放心吧,我不會下死手,張飛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們全都來,我都對付的過。”
“不用,吳興說,我只和這十幾個兄一起就足夠對付你了,只是不知道這麼多人是不是欺負你了。”
“來吧”張飛脫去了長袍,袒胸露乳,擺出了一個架勢。
吳興和王進等十多個丹陽新兵,把張飛團團圍住。
“打他!”
“打他!”
吳興和王進一前一後,揮拳攻向張飛,左右各有一人飛踹向張飛,張飛大喝一聲,左右手各抓住一條腿,直接甩了出去,側身躲過了吳興前面打來的一拳,後背卻重重的被王進打了一拳,幾乎打了一個踉蹌。
張飛轉身抓住王進的胳膊,正要用力,吳興的重拳已到,再次結結實實打在了張飛背上。同時左右兩側有飛來倆只腳。張飛放過王進,一拳打在左側襲來的小腿上,左腿一個後蹬直直的對上右側來飛來的一腳。
幾個回合下來,丹陽新兵,倒下了站起來,站起來倒下去,唯獨吳興和王進躲閃及時,不過也挨的夠嗆。
吳興、王進和幾個新兵同時擊中張飛,張飛大吼一聲,連續擊倒王進和幾個新兵,同時被吳興重重的踢到,倒退了好幾步。
第三十回飛霸爭鋒
“一切到此為止,我大聲喊道,翼德,你認為這些新兵怎麼樣,並非你想象中的那麼不堪一擊吧?”
“咳,張飛咳嗽了一聲,不服氣的說道,這些傢伙有股蠻勁,耐力和拼勁還是不錯的,還要上戰場磨練磨練。”
“原投奔以來,沒發現主公有近身侍衛,臧洪湊上來說道,丹陽人勇猛,鎮江人多智,這批人經過訓練,足以作為主公的衛隊。”
“有些道理,我對臧洪說,你好好訓練他們吧,衛隊的事情,我自會考慮。”
“奉先兄,何事如此神秘?”關羽看到臧洪和我交頭接耳,大聲問道。
“談論些舊事,既然文遠和蔭澤都不在,我說,雲長、翼德先回去看望二弟,等晚上酒宴上在做商議吧。”
關羽、張飛前腳剛走,糜芳就來了,我都懷疑這小子應該是故意躲開他們的,但是按照約定,躲開的應該是張飛,可見心裡的陰影不是那麼容易就消除的。。
“主公,好訊息,糜芳來到我的面前,小聲的說道,家鄉利國發現了大量鐵礦,我已經讓人做好了隱藏。芳把這個大禮送給主公,以報答主公活命之恩。”
“果真好訊息,稱你為雪中送炭,也不為過,我對糜芳說,現在曹軍盤踞彭城,利國處於彭城治下,現在難以開採,只能等待時機。
“主公放心,芳定保礦藏不失,糜芳悄聲問道,關張二人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