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糜芳所說的金絲甲,應該也是防身寶物,可惜被張飛訛了去,有機會要給弄回了,馬雪一件,我一件,那麼在戰場上就要安全多了。
曹操、袁尚都跟我停戰了,孫策被我夏丘的十萬奇兵唬住,一時半時,不敢輕易北上。難得的一個大好時機,下邳的狗頭山丹楊營、新城也不知道組建的怎麼樣。利國陷陣營的兵器改造也應該有點眉目了。還有北海的田豫和青州的田楷到底現在處於一種什麼局勢之下,都是我所關心的。
以他們數年的根基,保住性命應該是沒有問題,既然袁尚要求停戰,我暫時也沒有發兵的理由,還是靜觀青州有什麼變化吧。
小沛如果迴歸,趙昱前去駐紮再好不過,張飛似乎也算是小沛女婿,一文一武相得益彰。關羽算起來是成了彭城女婿,和身為彭城人的糜竺、曹性共同駐守彭城,也是理所當然。
我回下邳後,可以派遣劉備駐守夏丘,臧洪在青州威望較大,如果能夠順利拿下北海,那麼北海有他足夠。
不知不覺想了那麼多,還是等明天一早的軍事會議,再集思廣益吧。要麼打光棍,要麼一下都結婚,自從關、張、趙、曹四個人結婚,就沒怎麼見他們出過門。哎,明天的軍事會議如果再不參加的話,就應該批轉他們告老還鄉了。
不想了,不想了,去找華佗。
雲龍山處於彭城南側,風景秀麗,空氣清新,騎上赤兔,眨眼功夫即到。
遠遠望去,半山腰上,一座白色大院,突兀在青色之中,沿著蜿蜒曲折的山間小道,不一會來到了大院門前。
“華先生在嗎,我扣了扣大門的鐵環,呂奉先前來一敘。”
“呂大人請稍等片刻,華佗在裡面喊道,等我為雄弟紮上這根銀針。”
看來,華雄還在受苦,不過真的復原了,憑藉我的眼力,他現在的實力,足以抗衡關、張任意一人,絕不處於下風。
吱嘎
大門開啟了,一個童子奶聲奶氣的說道:是呂大人吧,我師父有請。
第四十四回雲龍別院
進了院子,院門隨即被童子關了起來,另一個童子引我進了院子,看來華佗還是比較喜歡清淨的。
偌大的院子裡,四周種滿了各種竹子,院子中間一塊青石板上,躺著的正是華雄,只見他雙眼微閉,*著上身,如有睡著一樣,更加令人驚歎的是,他的脖子上竟然看不出一絲疤痕,唯一區別其它地方的是,面板似乎異常的光滑,散發出綢緞一般的光澤,我不覺暗自稱奇,這個神醫真不是虛的。
“阿雄療傷熬治的藥膏,還需一道工序,不能有絲毫差錯,恕老朽不能親迎,華佗的聲音響起,呂大人請到內室來。”
一個小童輕輕開啟房門,房內瀰漫著一股草藥的芳香,華佗正在打磨著一些草藥,身旁的一個陶製小爐上正在煎熬著一種黑乎乎,黏兮兮的藥膏,香氣就是從這裡發出的。另外一個小童正在緊緊的盯著,看到我進來,華佗並沒說話,而是把手裡的草藥粉末,慢慢攪進熬藥的砂鍋裡。
“一個時辰只需要放入一根芍藥根作為火引,務必使得火頭是有是無,不可滅不可旺。華佗笑了笑說,這裡密不透風,呂大人經受了龍鳳之香,是不是有些憋悶,還是隨我到院中涼亭吧。”
“華先生讓我進房間,難道只是想讓我看一眼藥膏,聞聞香氣,我笑著說,如果真是這樣,我不如剛才就待在院中了。”
“呂大人難道沒有嗅出一些異香嗎,華佗說,一般煎製藥品,無疑露天為宜。而彭城的龍頭和鳳尾必須在室內熬製,才能真正發揮出藥效。”
“異香?我搖了搖頭,真沒感覺很特別,只是一般香氣而已。”
“呂大人現在當然品味不出,華佗說,就是剛才我攪入藥粉那一瞬間,靠著黏稠的藥膏來鎖定這種香氣,一瞬而已。”
“華將軍就是靠著這種藥膏,消除的傷痕嗎,我說,難道不需要其它的輔助。”
“消除傷痕,除去皮肉之苦,靠它足也,華佗說,但是心靈之傷,只能靠時間去消磨。”
“華先生果真厲害,我敬佩的看著華佗說道,虎牢關一役,華將軍身首異處,也能逃出生天,並且現在完全看不到傷痕,在下對先生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呂大人過獎,自古以來中華藝術博大精深,起死回生也並非兒語,華佗長嘆一聲說,可惜我只是略通皮毛,救起阿雄竟然花費了我十年的時間。”
“就是這樣,已經足夠我吃驚的了,我說,自亂世以來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