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一隻灰色的信鴿落在他的院子裡,是他?那日自己讓他去查查花少將那個苟活著的孩子現在在哪裡,如今是有訊息了嗎?他走上前抓過鴿子走進了房裡,坐在桌子前。
燭火點燃,屋裡微暖的光亮了起來,他解下鴿子腳上捲起的紙條,展了開來,對著燭火看去,上面只寫了幾個字:其子在落星國易名為花葬淚。
田晴的手一顫,紙條落在蠟燭上一下就點燃燒成了灰……
花葬淚,花葬淚,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名字。
田晴看著燃盡的紙條,想起了那些他明明知道卻沒有注意的話。
“你的父親是因為手下心腹攜機密叛國而戰死的!”
“那個叛賊姓花!你要報仇!”
“我叫花葬淚,沒想到會在這個見識你這個三王爺手下的高手。”
“你怎麼會認識蘭玄月的,他可是落星國的人啊……”
“他的孩子沒有死,竟然還活了下來。”
“其子在落星國易名為花葬淚……”
燭火一夜未滅……
第二天一早,各國的皇子、隨從以及一干相關的,不相關的,有用的沒用的人都聚在了皇家圍獵場外。某魚精幹地穿上了隨從的衣服,手上拿這一個偌大的麻袋,如果不這樣裝成扛獵物的小童怎麼能跟著進去幫大腳這個沒頭腦可是又偏偏是皇子的傢伙作弊呢!
大腳、田晴和花葬淚三人一身戎裝,其他四國的人曾缺魚掃了一眼看去除了臭著臉的易彌朗比較好認以外她就只認識那天遇上的那兩個公主,果然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大腳。某魚趕緊把後面看熱鬧的玉堇拖了過來往大腳那裡一靠,玉堇臉一紅,對大腳說,“表……表哥,爭氣啊……”
“嘿嘿……”大腳傻傻地抓著自己的腦袋,白痴風格盡顯無疑。
某魚看著都要抽筋了,真不知道玉堇怎麼會看上這樣的白痴的。不禁又想起自己昨天夜裡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小心地瞄了一眼田晴,這個……傢伙,怎麼穿什麼都好看呢!
突然某魚覺得一陣陰寒的目光投向自己,她扭頭一看,竟然是易彌朗,顯然他是認出了曾缺魚,眼裡又有疑問又是憤恨。
曾缺魚正要扭開頭不看他,突然想想記得別人說